李玄好奇道:“怎么?连慕容公子都不知此恶贼的下落?”
慕容复沉吟良久,突的笑道:“此人为西夏皇族出生,但却神龙见首不见尾,不瞒明阳兄说,此恶贼在下一直在追查,现今确实有些眉目了……明阳兄,不如移步,在下好好与你说说追查此人的线索,如何?”
李玄哈哈笑道:“这是自然,慕容兄客气了。”
说着话,两人向着偏僻之所走去,旁人也未多想。
只有包不同疑惑的挠了挠头,道:“追查李延宗,不是三年就以告一段落了吗?难道公子还在查找,为何我不知道?”
邓百川哼的冷笑道:“公子爷近年来时常独自出外,一走就是两三个月,自然便是去寻找那李延宗了,这些事情需要让你知道吗?”
包不同恍然,道:“原来如此!”
……
李玄随意漫步在山林间,微笑着轻轻拍打着折扇,甚至还在哼着一个莫名的曲子。
慕容复目光冷然,紧紧的盯着他,道:“你没有证据!”
李玄回头,轻笑道:“是你蠢还是我蠢?若是我没有证据的话,又怎么可能对你说出这些来?你太低估我的情报难力了。”
“给你报个年表哈,西夏天盛十年,宗室李延宗出生,二十四年,以少年之资习得武功,进入一品堂,时年十四岁。”
“又三年,乾祐年间因表现突出,升为将官,统千三百人。西夏天庆七年,也就是三年前,于莽荡山公干,追捕行刺大将军刺赫连铁树的风波恶,失踪两个月。”
“两个月后,李延宗无功而返,重伤而归。伤愈后深恨中原武者,对中原武者每每有残酷之举,一年后,升为一品堂副都管……咦?这两个月他去哪里了呢?”
李玄说这些,淡然微笑。
“自去年五月开始,江南一地有人死于‘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大家都以为这是慕容复干的,但其中却存在着很多疑点,慕容公子的作案动机是什么?他为什么要去这么做?”
“在这过程当中,模仿犯罪层出不穷,死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很多人的死与慕容公子无关,但他们却嫁祸在你的身上,这里面还有丐帮马大元一案。”
“呵呵,从昨天开始,我便一直在思考这些事情,现在我明白了,原来……”
李玄的脸上带出一抹微笑,道:“一个是慕容复,一个是李延宗,时间长了,模仿的太久,就开始傻傻分不清楚。”
“想随便杀几个人,印证一下自己的武功,在他们绝望的神情中,体验某中让人难以割舍的快感,醒来后想一想,这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因为那是‘李延宗’干的,关慕容复屁事?”
“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慕容复的色脸变得煞白,额头出现了汗珠。
李玄轻轻点头,道:“这方面其实我很有经验的,一个人格突然发作,他的所作所为,完全不受控制……好啦,我们不说这些,说一说认真的。”
“有关你五代十国后燕皇室的身事,我也查的明明白白,你以西夏宗室‘李延宗’的身份行事,无非就是为了以此为基,再造‘大燕’。”
“这个我理解,说真的,身为‘病友’,我真的很理解你的,那么接下来,我相跟你谈谈,有关你爹慕容博的事情。”
“比如,你回去之后,给祖宗牵坟,突然间发现,你爹的棺材同空的!咦~?爸爸去哪了呢?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
李玄与慕容复返回大队的时候,众人发现,他们突然间表现的就好像多年不见的至交好友,又像是异父异母的同胞兄弟,简直亲近的让人感到头皮发麻。
不是说,昨天晚上才打过一架,闹的很不愉快吗?怎么现在竟然成了这个样子了?大家都感觉到很奇怪。
一路继续向前走,包不同忍不住问道:“公子爷,李明阳那王八蛋跟你说了什么?你们怎么会变得这么亲近?”
慕容复瞪了他一眼,道:“老三,怎可如此出言不逊?日后再敢这般说话,修怪我动用家法!”
包不同面色一僵,连忙认错道:“是,包不同错了。”
慕容复面色微微缓和,叹了口气说道:“以往对明阳兄多有偏见,只觉他是沽名钓誉之辈,方才一番长谈我却发现自己错了。”
“明阳兄惊才绝艳,为人光明正大,有远大胸襟,让我为之折服,因此昨夜那般的小误会便不用放在心上了,日后倒是要与他好好亲近才是。尔等也切记,日后称呼明阳公子时,一定要尊重。”
邓百川与公冶乾面面相觑,虽心有疑,但却不敢多问,齐齐道了声:“是。”
包不同则不然,总觉得心里怪不舒服的,抱怨了一句:“他将风四弟打成那样,我等不为风四弟报仇还则罢了,竟然还要对他尊敬?这是哪门子道理。还有那姓段的跟表小姐……”
“住嘴!”慕容复气急败坏的道:“说起这事,我就气不打一出来,明明是你与风老四有错在先,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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