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一次像猴子一样被那个叫晋伯的管家带到了一出类似大厅的后院,不过还好至少这一次看猴戏的人不如前几次那样多的让人想吐。我平静的立在堂上,纱帽已经被摘去,毫不惊讶的捕捉到了那个叫洛晏的粗俗人眼中闪过的一抹惊艳,我可有可无的挑了挑眉角,瞟了一眼自我进门就没有正眼瞧我的召南梓麟,心中一紧,也许这些日子以来对别的人我还没有什么十足的把握,但是对于这个人,我却多少摸得到他的一些脾气,看来此次的行动也许又变了…心中做着打算,不觉敛了眉眼望着身前的青砖地面出神。
召南庄主看了看被带来的人,虽然已经是看了不下数十次的容颜心还是不自觉的为之惊艳,其实若不是这人的周身气场过于冷了些,也不乏称得上武林中的一位美人,但是不知为何这人的眉眼间竟然多少让人生出一些似曾相识的错觉,而且每见一次这种感觉就会更为明显一次,召南庄主不由颦了颦眉,压下心中的疑惑开口入题道:“石姑娘老夫今日请你来,是为进攻魔教总坛一事的具体细节,不知林中所用之阵法的布形姑娘到底知道多少?”
“庄主的请可是好大的阵势,”我缓缓抬眼望向正坐上一脸威严和那人有几分相似的脸唇角挑起一个讽刺的弧度缓缓道,“不过石韶华还是有身为一个阶下囚的自觉的,也不敢有什么不满,既然庄主问到这里了,石韶华也不妨直说,着林中阵法是阁中几位颇有些位份的大长老亲自设下,而我们这些年纪轻一些的也只是知道个大概知道如何进入罢了,一般总坛的人是不会亲自出来行动的,也为了保险起见阁中并没出现过任何图文的记载,只晓得之隔阵法似乎是根据四季之转换所设置,而其间草木也大多并非林中本来就有大多是自苗疆而来的毒物,置于具体细节却除了设阵的几位长老以及阁主本人无人清楚,且,”我状似无意的瞟了一眼明显坐得有些僵硬的召南梓麟道,“我已与墨林公子说明,我最多也只能是带人入内,且前提是对方并没有改变阵法。”
“这实在是太过冒险了,”话音刚落还未等庄主开口一旁的洛晏却率先分析道,“且放下那诡异的阵法不论,单说这妖人若是已经撤离留个空城,我方岂不是成了他人的囊中之物?”
召南庄主闻言沉吟片刻看了一眼似有些焦急的洛晏后望向我道:“不知石姑娘可有方法一探虚实?”
此言一出我已知晓怕是众人一对我起了疑心,但是此刻却已是只能前进无法后退,思至此,我依旧毫无躲闪的望向坐上手握生死的召南庄主不卑不亢的一笑道:“庄主说笑了,石韶华一直滞留与庄主之处,庄主此问莫不是暗指石韶华实为一计?”
看着那堂下之人毫无波澜如同深渊又如静潭的双瞳召南庄主心中微动,虽早已看出这人看似年幼却并不用简单,但是这一刻召南庄主却也有些迷惑,竟然看不清眼前之人到底是过分纯洁还是太过深沉。顿了顿收了审视的目光召南庄主轻松一笑道:“姑娘多虑了,老夫也是担心阀魔大计罢了。”
“庄主的担心还要慎重些好,”见对方收起了试探心中微定,我也收回了目光似是无所谓的笑了笑抚了抚衣角轻巧道,“若不然,庄主一个开口间可都是杀伐决断啊。”
“石姑娘说笑了,”召南庄主抬手抚摸着扶手上的瑞兽似解释似陈述的答道,“只是这正道一众侠士信得过老夫,老夫如何也不能将一众人的性命看轻罢了。”
“哦,是吗,”我眉角一跳抬头抱拳道,“召南庄主果然不愧为武林盟主之位啊。”
“石姑娘谬赞了。”召南庄主摆手笑道。
我看了看那人一脸慈爱的长辈式微笑不觉心中厌恶,若不是我心知这人的底细定也会觉得这人说不定真的是个不错的人也不一定,收了玩笑之心我敛了笑容将手悖于身后抬了头望向正坐上的男人道:“也不用那么多的遮掩了,看这阵势料想召南庄主心中应已有对策了吧,如若真如此,又何必与韶华说笑,现在的情况韶华也只有听命的份不是吗?”
“石姑娘言重了,”似是对对方的放映有些不满召南庄主缓缓自正位站了起来一边向堂下之人走来一边踱步一边道,“老夫不过是想要劳烦姑娘今夜先潜回教中探一探虚实罢了,料想这等小事对于曾为沾衣长老的石姑娘应该是信手拈来般轻松才是。至于姑娘的武功姑娘也不必担心,为确保姑娘的安全,此行会有小二与洛公子同行,料想也应是万无一失的。”
斜着看了一眼停在我身侧的人无所谓的嗤笑一声道:“我从没有拒绝的权利不是吗。”
召南庄主转身正好遮住背后两人的视线用用口型笑的略显莫测道:“姑娘,有时候一旦背弃了一方就只有进入相反方向一条路可走,即便心中再抵触也别无选择,毕竟有时候有些事情只有有命才有可能不是吗?”
我看了看那再次回到正坐的人突然笑了起来一揖道:“那韶华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如此甚好,”召南庄主极为满意的看了看众人笑着扬手道,“老夫在此等诸位凯旋。”
“孩儿”“洛晏”“领命”我站着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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