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即有一个人风风火火的撞进宿舍,乐韵没被吓到,但是,被弄得有点懵,眨巴着水汪汪的杏眼,惊疑的打量突然跑来的教授大人:“万俟教授?”
她的手前天受伤,前天昨天两天教授没出现,今天咋来了?是不是他老人家今天才知道?
她觉得可能就是那样的,班里男生们一律守口如瓶,没有过度的讨论,就算对邻近军训班也只简略的说是手受了点伤,以致知情人士很少,没造成什么轰动影响。
老教授很忙,学生们没有主动向他汇报,其他老师也没有通知他的话,依此类推,他一时半刻不知情再正常不过。
教授大概是一路跑上楼来的,面色绯红,汗水泠泠,他鼻梁上搁着的黑边架眼镜片上也沾着点亮晶晶的汗珠子,冲进宿舍,嘴里还在呼哧呼哧的喘粗气儿,整个人就是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
乐韵看到老教授那副紧张急切的表情,心里暖暖的,伸手去扶教授:“教授,别急啊,我手没事儿,你先坐下歇歇。”
“说什么没事儿,都骨折了还叫没事儿?快把手给我看看。”万俟教授连汗都没空抹,急切的找小学生的手。
视野里,小女孩立在自己面前,小小的,矮矮的,仰着头,顶着张太阳光般的笑脸冲自己笑,短袖白色休闲衫,短热裤儿,胳膊腿儿像粉藕似的又白又嫩,那可爱娇小的模样儿恨不得让人捧在手心里疼爱着。
心急火燎的万俟教授,看到自己的可爱小生,也更担心她的手伤,他一把抓住小女生的手,急吼吼的:“右手腕骨折是吧?让我看看,噫,不是这只手,唉,伤在哪?”
乐韵伸出的胳膊被老教授截胡了,看到老教授急三火四的检查她的手腕,又急又紧张,让她心里暖暖的,指着受过伤的位置给导师看:“教授,说是骨折其实就是骨头裂了一条缝,小伤而已,位置在这个地方,骨裂缝很细,用了药现在愈合了,您别担心,真的没事啦。”
“骨头都裂了还说小伤?我看看啊,噫,你怎么没敷药?骨折了还不肯敷药,你以为你是铁打的?咦,脉象平稳,真的好了?”
万俟教授拿起一只白嫩嫩的手腕,仔细的检查,发现一截手腕白白净净,没敷膏药,也没涂抹什么药水,顿时就急了,一边数落,一边以左手托住学生的小爪子,右手手指按住学生的手腕诊脉。
摸了一把脉,他又惊住了,脉象平稳,不像有伤的样子,真没事了吗?
万俟教授每周周二周三两天不在青大,一周只有周一、周四周五三天在学校,所有课程也安排在那三天,乐同学受伤的那天正值周三,他不在校,李老师为了不打扰教授的工作,没通知他,学校其他老师也没说,军训班的学生们也没向他打报告,以至于他并不知情。
乐同学受伤的第二天就是中秋,李老师更不会在那种时刻报告老教授他小学生受伤的事,影响他过节的心情,直到过了中秋,他才将乐小同学意外受伤的事告诉教授。
万俟教授周二周三在科学院那边,当周四学校放假,没什么事儿,他直接回家过中秋,今天中午收到李老师电话说前两天他的小学生受了点伤,就算李老师一而再再而三的说并无大碍,他哪放得了心,火急火燎的赶往青大,杀到学生宿舍,亲自查看小学生的伤势如何。
他心急如焚,找到学生宿舍敲开门,一头闯进去,也没仔细看学生的样子,忽略了她手腕没敷药的情况,直接就一顿嚷嚷,这当儿摸了脉,那紧张的心才得以放松。
“小乐,真没事了?”万俟教授嘴里问着,再次按脉。
“真没事啦,教授,先坐,瞧您跑得满头大汗的,先歇一会再说。”
“没事就好啊,小乐,以后你可要小心保护双手,学医人的双手珍贵得很,医生的手比脸还重要百倍,容不得半点闪失……”
万俟教授放下小学生的小手,抹了把汗,就着学生的搀扶走去小客厅的座椅处,一边走一边巴啦巴啦的说手的重要性。
他从手的重要性讲到拿手术刀时手对手术刀的感受,手术刀大小轻重不同,手所承受的力量强弱也不同,身体的健康程度和双手能承受力的劳动强度直接影响手术成功与否,说话如放鞭炮似的,噼喱啪啦的说教。
乐韵一边虚心听讲,一边殷勤的“嗯嗯嗯”点头如捣蒜,请教授入座,站着听导师教导,等他巴啦巴啦的讲了长达五六分钟喘气的当儿,才飞奔去洗了水果端上桌,再去烧开水。
万俟教授唏喱哗啦的再三强度了医学生双手的重要性,讲得口干舌燥,喉咙冒火,小学生端来苹果、梨香蕉几样水果,他并没有吃,只拿了一盒牛奶,咕嘟几下就把牛奶干掉了。
润了润喉咙,嗓子不再冒火,他才有空打量学生的宿舍,之前他有粗略的扫描,因为当时全副心神都在小学生受伤的事上,对外物没上心,这下认真看,清清楚楚的看清客厅里的景物,东西很多,到处收拾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
瞅到小冰箱和一些蔬菜,他知道小学生自己偶尔会亲自做饭菜,瞅到那码在小写字桌旁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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