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慌乱的打着手势解释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急得鬓角都有些微汗了,孔麟彦这才促狭的笑了起来,对那教父说了些什么。
\n 我听不懂,只能迷茫的望着孔麟彦希望他不要乱说些什么,教父看见我干着急的眼神,愉快的笑了起来。
\n “我跟他说我们只是普通的朋友,你放心好了。
”孔麟彦有些哭笑不得,朝我解释道。
\n 我平日里帮教父做的除了把祭品放到主的面前之外,就是捧着我能看懂的书读一读,今天跟孔麟彦一起来,教父却破天荒的请我们一起喝他亲自酿的葡萄酒。
\n 我之前在冷晓春那儿喝过极好的,再闻闻教父自己酿的,倒是觉得比冷晓春从西洋带回来的还要好上几分。
\n 孔麟彦抿了一口以后赞不绝口,连声夸着教父的酿酒手艺,我沾了他的光得以喝到这杯酒,也自然说了教父不少的好话。
\n 孔麟彦和教父有许多可以聊的,教父来这边已经几年了,甚少回西洋,平日里传教也是对我们这边的人,离家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碰见洋文跟孔麟彦一样好的。
\n 临到要走的时候,我把借来的书还给教父,却被孔麟彦看到了书皮名字。
\n “你要开服装厂?”孔麟彦随口一问,我找神父借的是一本关于布料的西洋书,虽然看不懂里面的西洋文,大篇大篇的花纹图才是我最想要的东西。
\n 我摇摇头:“我哪有这么多钱,只是随便看看而已。
”\n 孔麟彦却从教父手上接过书翻了几页,朝我笑了笑:“你若是喜欢看书,平日里可以去我的学校找我,我带你去图书馆看看。
”\n 这实在太过诱惑,教父这里的书大多都是西洋文,我只能靠图上的插画来猜测内容,大学堂里的东西却不一样了,别说各种各样的国文书,连古籍都应有尽有。
\n “这不太好吧,大学堂不让女子进入。
”我犹豫了半晌还是拒绝了,若是被人抓到把柄,再连累了孔麟彦可怎么办。
\n 孔麟彦却只是笑了笑:“那你以后若是有想看的,可以同我说,我去给你找找。
”\n 我们又停留了一段时间,我便跟教父告别要回府了。
\n “正好我也回去,送你一程吧。
”孔麟彦如此热情的要求,我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但回去的路上还是跟他稍稍保持了些距离。
\n 在路上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孔麟彦是个极其会说话的人,知道我是贝勒府上的,却不问我具体是做什么的,或是贝勒府的内情。
\n 他挑的话都是些我喜欢听的,西洋各国风情。
\n 一路上都还算愉悦,直到我到了王府门口,隔着老远却看见一支商队停在门口。
\n 家里我熟悉的家丁小厮们正一件件的从马上搬下东西,领头的马上空无一人,正被小厮牵着马绳朝屋里领。
\n “踏雪?”我一下子就认出了金子秋的坐骑,怪不得今天府上这么热闹,原来这些商队上的货都是金子秋的,他从江南回来了!\n 我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看这商队载货的程度,显然是满载而归,只是不知道金子秋到底有没有请来江南的师傅。
\n 孔麟彦也发现了我的激动,他指着那些商队问我:“签前面就是贝勒府了吧?这么热闹是为什么?”\n 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进去见到金子秋了,只转过头对孔麟彦急急解释道:“这是我们爷下江南回来了,我先进去了,下次再见。
”\n 跟他道过别后,便加快了脚步轻快的跨进府里,朝着金子秋的书房走去。
\n 金子秋一直紧闭的书房门已经开了,小丫鬟端着茶案板从书房里走了出来,显然是刚刚给他上过一遍茶了。
\n 我的心里像装了一只小兔子砰砰跳个不停,刚走到门边就想抬手敲门告诉金子秋我来了。
\n 屋里除了金子秋和白燕子,还有一个从未见过的男人。
\n 我刚想敲门请安,却对上金子秋抬头望向我的眼神。
\n 他去了大半个月,脸上除了多了些车马劳顿的沧桑之外,还是如同以前一样俊美无匹。
\n “毛毛躁躁的,让师傅见笑了。
”许久没听见白燕子阴阳怪气的讽刺我了,我听起来竟然觉得有一些亲切。
\n 我也不怕生的走了进去,好奇的打量着被白燕子尊称“师傅”的人,想必这就是金子秋请来的染布师傅吧?\n “小姐好。
”那师傅大约有五十来岁了,本来好好的坐在金子秋对面喝茶,见了我却慌慌忙忙起了身想对我见礼。
\n 大约是见我穿的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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