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团第二营第三营六千多人分别防守三角阵的另外两个方向,没有正对波奇的骑兵冲锋路线。除了少数怕死不按波奇命令冲击正面敌军军阵的大夏士兵特意避开正面绕道了侧面外,第二营第三营并没有遭到波奇骑兵多大的冲击。波奇似乎没想到要使用骑兵经典的游击战术,还想着一次冲垮华军步兵。
看到大夏国骑兵没有使用游击战术进行外围攻击,而是直接从第一营的防线冲入阵中,孙礼大喜过望,让第一营放松了一点防守,使敌军得以真正的冲入军阵中来。等波奇的几千骑兵冲进来后,孙礼就命令第二营第三营全部调转方向,转身向后,把冲入军阵的几千大夏骑兵死死围住,进行激烈的绞杀。
两个小时候不到,出发前夸下海口要消灭华军步兵前锋的大夏国骑兵头领波奇,就灰溜溜地带着2000多名大夏国的残兵败将逃出战场,狼狈地跑逃回草原巴布延的大营。孙礼兵团杀敌5000多人,俘虏2000多,缴获战马几千匹,自身伤亡不足一千,可谓一场步兵对骑兵的超级大胜。
晚上10点,于禁大军赶到了发生战斗的这个地方。此地已经距离巴布延大夏军营已经不足80里,于禁得知巴布延已经派来骑兵阻截,为了预防行军队伍过长被敌军骑兵偷袭斩断,于禁出了戈壁滩后就命令部队改变行军方式。132师取消前锋部队,孙礼兵团回归第一旅大军阵营,两个步兵旅改为平行进军,排成一支宽达四五百米,长只有三公里的长方形军阵向巴布延大夏军营挺进。
波奇带着两千多名丢盔弃甲的残兵败将逃回巴布延的草原大营,向巴布延报告了双方第一次交战的结果。听到一万骑兵伤亡大半,巴布延感到非常的愤怒。要知道大夏国并不怎么产马,大都是从大宛、大月氏和西方罗马购买的,他整个南方大营也只有两万骑兵,这一次被巴布延全部带到了草原来。现在波奇率领一万骑兵进攻敌军纯粹的一万步兵,不仅一点上风没占到,反而被敌军歼灭了五千多人,俘虏两千多,波奇只带了两千几百人回来,而且还人人带伤,兵器铠甲都已经丢得差不多了。
“来人啊,把这个废物给我拖出去斩了!”感到这场败仗对军心士气会产生极其不良的影响,无法对手下官兵交代,巴布延只能下令处死波奇。
听到巴布延要处死自己,波奇不肯就范,瞪大了眼睛挣扎着喊道:“大将军饶命啊,末将有话要说!”
“慢!”巴布延挥手制止了侍卫的动作,眼睛冒着火焰,瞪着波奇说道:“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大将军,不是末将作战不勇敢,而是敌军全部是中国人,士兵英勇、军阵严密、武器锋利,我们无法打得过啊!”波奇挣开两名侍卫的挟持,爬在地上喘着气辩解道。
“呃?你说他们前锋步兵全是中国人?”旁边一名看戏的中年人听出了问题,对波奇疑问道。这个中年人名叫拉蒙,任大营督军,是巴布延的幕府军师,负责军中后勤物资的管理协调以及士兵训练。当然,最重要的是给巴布延出谋划策。
“督军大人,我说的都是真话啊!敌军前锋真的全部是中国人,没有一个班乃纳的叛军混在里面,不信你可以问其他士兵。”波奇听到拉蒙发问,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连忙大声回答道。拉蒙深得巴布延信任,只要他肯为自己说句话,自己就可以保住一命了。
“怪不得了,大将军,是我们的探马没打探清楚敌情就跑了回来,怪不得波奇,这次就免他一死,让他戴罪立功吧。”听到波奇的保证,拉蒙点点头,对巴布延说道。
“滚!”其实巴布延也不想尚未开战,就斩杀军中大将,听到拉蒙相劝,就顺势推舟,踢了波奇一脚,让他滚蛋。
“是是是!”波奇一边应着一边连滚带爬地逃了开去,暂时保住了脑袋,他可不想呆在这里让巴布延看着生气。
看到波奇连滚带爬逃跑的样子,拉蒙摇摇头叹道:“这一次败仗把波奇给打垮了,原来一名充满自信的将军,现在变成了一个猥琐的乞命之徒。”
“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反正也不会给他机会领兵了。”巴布延应道。吃了这么大一个败仗,波奇已经失去了继续领军的资格和权力,即使勉强给他军队,手下士兵也不会服气的。如果一个将军不能驾驭手下士兵,那这个将军也没领兵的必要了。
“既然波奇说敌军前锋全是中国本土的士兵,那骑兵失败也算能勉强接受了。如果是混合着班乃纳手下叛军的军队我们都打不过的话,这仗都不用打我们就已经输了。现在知道敌军这一万人并不是混编部队,而是中国的本土精兵,失败也是可以理解的。于禁其他部队仍然是与班乃纳的手下叛军混编在一起的混合部队,我想我们的士兵还不至于抵挡不住这些刚刚整合不到一个月的杂牌军,特别是他们还刚刚经历了近二十天的沙漠行军。”拉蒙接着波奇的话题说道。
“不一定啊,千万不能大意。我们骑兵一对一还打不过中国人的步兵,可知他们兵器之利、战士之勇、意志之强,非同一般。我们现在虽然也有十多万人,与敌军兵力相当,但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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