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朗将军跪地哀求,“赤天大人,派我前去便是,末将保证坐如磨盘,绝不会拖累刘括将军……刘括将军需要末将的协助……”
赤天大人来回踱步,“让老夫仔细考虑一番……此事关系到李朗将军的安全,又关系到燕军此去的胜败……”
此时,兰夏儿从城内跑了出来,“切不可,李朗将军的伤口尚未愈合,郎中提醒再三,若是动作过激将会流血不止危及生命……”李朗将军断了手臂,她心里觉得很惭愧,所以一直陪他身边侍奉着。
“你又是怎么知道我走出城来的?”李朗站起身来表示不悦,但还是用哀求的口吻说:“兰夏儿,你就让我去吧?我会小心从事,保证活着回到临干城里来……”
兰夏儿只管摇头,不做回答。
木隶站在一旁思考很久,最后还是出言劝阻道:“李朗将军切莫心急,双杰镇必然有一番激战,而临干城外也将惊天动地,李朗将军可坐于城头一览战局,岂不快哉?”
赤天大人也说:“此番与酷阿腾之战,乃是四万对六万铁骑的输死搏斗,李朗将军也可坐阵指挥弓弩分队,此处也有用武之地啊……”
李朗将军知道这是安慰他的话,但也只好如此了,他泣不成声地说:“此处有大人与愚木先生坐阵必然取胜,可是双杰危机四伏,又不能多带那些沉重的御敌之器,需火速赶至才是……嗨,皆怪我当初取胜心切才断了半只手臂……那”
时间紧迫,刘括将军此时已经率领一万骑兵走出很远去了。
兰夏儿扶着李朗将军回府安歇去了。她知道李朗将军在暗恋着自己,她本对他无意,可是此番出了断臂之事,又是被忽苏尔所伤,愧疚之心更加强烈,心血来潮之时为他解扣,“李朗将军,切莫悲伤,若因手臂娶不上一门好亲事,兰夏儿愿意伴你终身……”
李朗将军心理清楚她喜欢的是木隶,此番也好像知道了她与那狼族小将忽苏尔有着说不清楚的瓜葛,便婉言谢绝了,“我乃堂堂一名燕军将领,如何就娶不上一门好亲事?手臂虽断却也算不得是废人……姑娘不必为我担心,尽管去寻自己所爱,切不可因我耽误了自己美好的青春年华。”
李朗将军越是这样,兰夏儿心里越是过意不去,“既如此兰夏儿也不勉强,但是答应我照顾将军,一直到将军的手臂伤口完全愈合为止,如何?”
李朗将军却说:“明日清晨临干外围就要开战了,阵前需要像姑娘一样武艺高强,又有智谋的将领带兵指挥,切不可因我耽搁。”
兰夏儿点了点头,“我想一日便可夺回防线失地……待决战得胜,我便会回来接着照顾将军,如此可安心否?”
李朗将军点了头,“当然好。多谢姑娘用心良苦,我心中着实感到十分安慰,你就放心去吧。”又提醒她说:“作战中姑娘切忌猛打猛冲,还需巧取才是……即便是在逆势之中也要注意保护好自己,只有如此,才能够更好地保护好赤天大人和愚木先生的安全……你一定要答应我活着归还。”
兰夏儿对李朗的细心和开明感到欣慰,“放心吧,兰夏儿知道怎么做……一定会活着来照顾你的。”
二人相处已然有了默契,开始产生了友谊之外的那一点点依恋之情,这粒小小的种子或许能够发芽,并长成参天大树开花结果也未可知。
第二天清晨,临干城门大开,先是弓弩手头前开路攻击前进。这样一来,防线外的狼族士卒们纷纷逃回了战壕里面不敢露头。燕军随后将上百辆可以自动行进的‘旋木榴弹’放了出来,其速度随慢士卒们却是容易操纵,每辆‘旋木榴弹’车上配有二十名操作手,五名是操纵器械师,六名是装载石弹师,其余九名则是运弹力士。
‘旋木榴弹’并没有一出城就开始投弹,而是整洁地排开了长长的一字形阵势,正对被狼族人占领的战壕形成对峙状态。虽然,长度没有防线那样长,但是全都对准了防线的中心部位,只要中心部位能打开缺口,酷阿腾的守卫军极有可能瞬间溃退。
随后是赤天大人和木隶率领的骑兵和步兵,场面大有气吞山河之势。赤天大人对木隶说:“愚木先生,看那些狼族将士,皆遁入战壕之内不敢露面。”
挺进几十米,木隶对赤天大人说:“已经到了‘旋木榴弹’发挥威力之时,可以让弓弩守退后,夹在‘旋木榴弹’之间起为补充作用,专射那些露网之敌。”
赤天大人便命令传令官下达了号令。
再看那酷阿腾,看见眼前奇形怪状的‘旋木榴弹’瞠目结舌,“此乃又是何物?貌似硕大的风车,难道能喷吐火焰不成?”
忽苏尔在云城之战中混入了城内,没能见识石弹的威力,“此物,大概就是愚木在云城中使用过的飞石器械,据说威力极其凶猛……”又有些感到道费解,“此物着实神秘难解,它如何能够自动行使?愚木真乃神人也……”
耶西娜对忽苏尔已然是垂下眼帘看待了,“少将军,你已被那愚木吓破了胆,在这大敌当前助长他人志气,分明是在灭我狼族威风……”
酷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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