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烨身上的长袍滴滴答答的往下滴水,三千青丝已然被雨水打湿,滴滴水珠顺着他的发丝滴落到仙姿朗落的脸颊上。
方才朔驭禀报说秦贝贝又去找李卓,皇上二话不说的放下手头摞满龙腾楠木桌的奏折,不顾任何人的阻拦,骑上一匹快马奔着秦府而去,偏巧天有不测风云,滂沱的大雨淋了他一身。
秦贝贝望着李卓一袭墨袍翩然离去,瞧了一眼身上的披肩,愣怔了片刻,转身的空当,差点栽在一个人的身上。
她抬头,发现站至面前的男子,仙姿朗落,姿容绝世,眉宇间镶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痞帅气息,双眸似有万千星辰汇集而成,闪烁着耀眼的光泽。
只是额前的发丝湿漉漉的,水珠顺着一缕发丝悄无声息的往下坠落,似乎衣袍也是湿漉漉的,偶尔顺着玄龙云袖悄然滴水。
“怎么?舍不得人家啊?都走这么远了还看?”他故作若无其事的伸手捋捋额前发丝。
“你说什么呢?什么舍不得?”她仰着头,瞪了他一眼“你怎么又来了?”
“啧啧啧,都披了人家的衣服了,还嘴硬。”他小心翼翼的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提着李卓给她披好的披风,皱皱俊眉,忍不住吐槽“这么难看的披风,还不赶紧脱下来。”
“难看怎么了?我愿意穿。”她打算越过他,直接往前走,他确一把拽住她的胳膊。
皱着眉,直接伸手给她解披风,还煞有其事的说“真不好看,你不信问问他俩,披朕的。”
“皇上。”朔驭刚欲开口,他便迅速扭头,给他一记凌厉的眼神,警告他不要多嘴,否则吃不了兜着走。
故而又转过头来,嘴角扬起一弯邪魅,两人推搡之间披风已经被白景烨解下来,潇洒的扬手,瞬间扔给朔驭。
“听话,披朕的。”他震慑的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如黑翟石璀璨的星眸凌厉的射向她“披上。”
她懒得同他计较,既然没有恶意,也便不在推脱,披着滚金边龙腾图案的白色披风,只觉缎子布料都重了几分,上乘的布料,绝对是绝无仅有的尊贵。
“你还有事吗?”见他满意的微微一笑,她无奈的问了一句“没事的话我们可以回府了?”
说话间,白景烨宽袖掩着鼻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朔驭担忧溢于言表,急忙上前,道“皇上,龙体要紧,先回宫吧!不然会染上风寒。”
“你没事吧?怎么浑身淋透了?不然披风你还披上,省得着凉。”她问了几句,继而动手解披风,确被他一把按住,深邃的眸静静的看着她,给她一个安慰的笑容“朕没事,披风你披上,天有点凉。”
他说着话,又认真的将她刚解开的玉带重新系回去,温柔的,认真的,细致的给她系了一个漂亮的结,随后满意的摸着下巴,点点头,拍拍手说“好了,很漂亮。”
他轻咳了一声,掩着唇,秦贝贝略带关心的问了一句“你真没事吗?要不然进府喝杯姜茶。”
他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继而凑到她的耳畔,邪魅一笑,玩世不恭的脸庞愈加帅气,痞痞的,帅帅的,流里流气的,轻声的,吐气如兰的说了一句“秦贝贝,你这是关心朕吗?”
“鬼才关心你。”她白了他一眼,随后提着衣摆,拽着偷摸窃笑的秦媛媛便往正门走,走了几步,见他没跟上来,又回过头来看向他,忍俊不禁的问“真不打算进府?换身衣服再走不迟,你这样回宫….真的容易感染风寒。”
“不了,待会朕还要回宫批奏折,不过…..”他黑翟石般的星眸略有深意“若是贝贝执意要朕进府,那朕今晚便入住珠翠殿吧!”他摸着下巴“顺便同秦将军谈谈我们之间的事。”
秦媛媛见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说话,自己实属插不上嘴,也来不及行礼,只站在一旁看戏。
“你敢!我们之间啥事都没有。”她扬着下巴,瞪大眼睛,气急的胸腔上下起伏,过了数秒,遂又叹口气说“我觉得皇上还是莫要进府,我们是偷溜出来的,自然要偷溜回去,所以,我们不走正门,皇上也该体会民间疾苦,一颗心勤于政事才好,别辜负百姓期望,回去安心批阅奏折吧!”
见她俩鬼鬼祟祟的走到一边的墙头,本想过去帮一把,岂料那丫头爬墙头的本事熟练,似乎是受过专属训练,借着冒出墙面的枝丫,上手一拽,脚上一蹬,眨眼的功夫已经到了墙头。
同她的功夫一般奇特,打斗的招式从未见过,以为是花拳绣腿,女儿家面上的功夫罢了,浅尝辄止一般,岂料招招有力,拳法快准狠,她出招的时候丝毫不弱,英气十足。
“皇上,回宫吗?”
直至两人都消失在墙角,朔驭方才问了一句。
一阵风吹过,吹落了枝上的几片绿叶,地上还有片片被雨打落的残叶,沾着雨水泥土随风乱舞。
白景烨瑟缩了一下,点点头,声音抑扬顿挫极为好听“回宫吧!确实有点冷。”
翌日,秦媛媛拿着绣好的荷包去珠翠殿找秦贝贝,见她正挥汗如雨的同人偶木桩较量,上好的楠木桩被打得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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