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走后,富丽堂皇的大殿之内瞬间安静下来,白景烨不复方才的威严摄人,眼眸似星星闪烁其光,唇边泛着一抹邪笑。
他横跨一步走到她面前,一把抱住她。
“贝贝,半月不见,我好想你。”动听的声音里满满的柔情,厚实的大手抚摸着她后脑勺的发丝,说“我知道你也想我了,不然今天不会进宫见我的,对不对?”
难不成此番风寒烧坏了脑袋?
秦贝贝开始挣扎起来,一边蹙眉说道“白景烨,谁想你啊?你烧坏脑袋了吧?赶紧撒开。”
“不撒开。”他仍然紧紧的抱着她,一张俊美无双的脸蛋埋在她的肩上,近乎撒娇的语气。
他的呼吸喷洒到她的肩膀上,能感觉到灼热的气体隔着衣衫传到她的皮肤上,烫烫的,还能感觉他高挺的鼻梁隔着衣衫触到她肩膀的一处。
秦贝贝碍于他生病的缘故,不忍心同他动粗,只能柔和了一些的说“咱们能不能谈正事?我是为科举的事情而来的。”
“科举?”他抬起脸,下巴压着她瘦削的肩膀,之后又抬起头来,松开她,看着她的眼睛,一直望到瞳孔离去,讶异的皱眉问“科举不是已经考过了吗?”
“林秀今日自杀来着,他割脉差点死去,幸亏我们及时发现了他,我来时,大夫刚给他包扎好。”
“切,考不上就要自杀?”白景烨双手环胸,满脸的不屑撇撇嘴。
秦贝贝见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好像别人的死活他都不在乎,瞬间觉得有些心凉,顿时火冒三丈的说“是啊!别人的死活在你眼里不值一提是吧?林秀也是你的朋友,你这是什么表情?什么态度?还是你觉得他不配跟你做朋友?”
白景烨看到她真的生气,立马服软的开哄“好了,我错了,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饶我这一次,看在我一个皇上同你这般卑躬屈膝的份上,莫要生气了。”
又过了片刻,她才默默的叹口气
“如果没记错,科举考试应该有一个殿试吧?”
“是有殿试没错,就在昨天,昨天我身体实在不舒服,便由翰林院翰林考官全权代替,问这个干吗?”他几分茫然的问,实在猜不出她脑袋里面在想什么?
“白景烨,我觉得这前三甲你应该亲自殿试,自古皇帝最注重的便是人才,若有半点疏忽,将关系到江山社稷的问题。”
白景烨思付片刻,摇摇头道“终是我疏忽了,明日早朝定差人将前三甲请到殿上亲自提问一番,你且放心。”
“嗯嗯。”秦贝贝默默的点点头,唇畔默默地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还有一件事,存在母后那的蟠龙玉佩我定会要回来,到时差人转送给你,咳…..”说得话太多,喉咙干涸,忍不住又咳了几下。
“没事,”她摇摇头,“如果太麻烦的话就不用送回来了,反正我留它也是用处不大,你瞧瞧,今天还用了,不是照样进不来。”
“那你留在这晚膳吧?好久没同你一起晚膳了,若不是最近身体不适,早就去秦府找你了。”
“不了。”
秦贝贝摆摆手“李卓还在外面等,今天要不是他,我恐怕见不到你了。”
“李卓?”白景烨吃了一惊,闷闷的说“他怎么也在这?”
“方才我俩进宫不是被截了吗?李卓将我一路护送进来,这才顺顺利利的见到你,行了。”她抬头看了他一眼,说“既然话已带到,我回去了,怎么也是偷摸混进来的,被抓了可不好了。”
白景烨方才注意到她身上的酒红色的太监衣袍,咬唇眯眼的望着她,手指指指她的衣服说“你这身材瘦削,娇小玲珑,这宽大的衣袍穿在你身上真不合身,况且这前面平平的,还真是……不如来我宫里给我做贴身太监,到时给你定做合身的穿。”
“白景烨。”她双手叉腰,美眸一横“谁要给你做贴身太监啊!做梦吧!”
“不做太监啊!”他咬咬大拇指的指甲,好看的眼眸继续盯着她,痞痞的说“那就做暖床丫鬟如何?”
“暖你个头。”她无奈的白了他一眼。
“那好吧!我就屈尊一下,做你的暖床夫君。”玩世不恭的表情将她激怒了。
“不想活了是吧?”秦贝贝侧身从榻上拿起一个方枕,毫不客气的朝他扔去,之后,自己的双手手指交叉,活动活动手腕,脚腕,转转头,咬牙切齿的望着他,仿若要大干一场。
“怎么?要跟我单挑?”白景烨也活动活动手腕,眸中星星的光亮无意间闪了闪。
两人蓄势待发了数秒,紧接着,摩拳擦掌后终于对打起来。
听到里面的声音,朔驭先是忍了忍,终于忍不住方才隔着木门问了一句“皇上,发生何事了?”
里面没人应答。
只有拳脚的声音,以及粥碗破碎的声音。
李卓也是安耐不住,番然同朔驭对望了一眼,无奈的摇摇头,尤其是李卓,手沾着雕花木门犹豫半晌,最终,一把推开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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