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买来的佳酿,秦芝芝竟然喝光了,其实喝第一口的时候,她辣的眼泪直流,埋怨酒太过辛辣,实则是内心的真实感受,她就是想哭,哭了一通或许是觉得不过瘾,一边喝酒一边称兄道弟的拍着白景恒的肩膀。
一张脸挨近他,指着自己的脸蛋说“你看清楚,看清楚,我真的不好看吗?是不是特丑?”
白景恒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她,确切的说是如此近距离的审视一个女子,酒气熏天的女子。
她长得很好看,九天仙女一般的动人心脾,凑近他的时候,他瞬间乱了心神。
朱红的唇微启,性感迷人,红通通的,湿漉漉的,极为饱满具有光泽的。
挺翘的鼻梁,大而明亮的眼睛,长长的睫毛。
“我不好看吗?你再仔细瞧瞧?”她恍恍惚惚的问,口吃都有些不清了,而且眼看鼻尖就要挨着他的鼻尖了。
“好…..好看。”他吞咽了一口吐沫,霍然觉得后背冒汗,说话都有些结巴。
额角有汗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就是吗?可你说我这么好看,皇上怎么就不喜欢我?他为什么只喜欢大姐?”
她一颗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因为喝得醉醺醺的,还有些干呕。
他伸手,想要触摸她光滑的脸蛋,最终伸了伸手,僵在半空,最后默默的收了回去。
不知是醉倒了还是睡过去了,他将她抱起来,对周一说“周一,本王先送她回府,你处理一下这里,稍后跟上便可。”
周一恭敬抱拳,摸摸已经烤干的衣物,挠着头顶发丝望着他们远去的方向,平日里主子可不是爱管闲事的,今天是真爱管闲事。
翌日,天气晴朗,秦贝贝这一夜睡得不踏实,起来的时候还困恹恹的,只因昨晚上做梦了,梦到秦芝芝拿着一把匕首站在她面前,哭着说“大姐,求求你,将他还给我,如果你不爱他,或者不是那么爱他,请还给我,不然……”
她将匕首抵在自己的脖子上,带着恨意的眼神注视着她,再说“秦贝贝,若是我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也别想好过?”
不知为何?前面多了一条河,她纵身一跃,跳进了河里,之后河水渐渐平静,再一看,平静的半个影子都没有。
她一着急,便突然醒过来了,醒来的时候也是一身臭汗。
“小姐,你没事吧?”
凌鹊手中端着铜盆站至一旁,一脸关心的望着她“方才你嘴里嘀嘀咕咕的什么?好像在说梦话。”
秦贝贝缓了半晌的神,只觉得内心十分内疚,抓着凌鹊的手,匆忙的问“三小姐没事吧?”
“没事啊!”她摇摇头。
“哦、没事就好。”她提在嗓子眼的一颗心终于放下来了。
“可是…..”凌鹊回忆似的眼睛瞟向别处
“可是啥?你怎么说话不说完呢?”她一把攥住她的手,小心翼翼的问“三小姐怎么了?”
“昨晚三小姐喝得醉醺醺的,一个人躺在草丛中,是二小姐的奴婢莲儿发现的,现下估计是酒醒了。”
她内心更是愧疚不已,秦芝芝原不成并不洒脱,她心里对他的感情很深很深。
两人正在说话,白洛风风火火的闯进来,拄着膝盖直喘气,指着门外说“不好了,小姐,门外有个脏兮兮的乞丐,指名道姓说要见秦贝贝秦小姐,说你顺走他一个上等瓷碗,不然….属下让人将其赶走如何?”
What?
秦贝贝皱着眉头眯眼瞧着他,顺走上等瓷碗?
作为将军府的千金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她吃饱了撑的顺乞丐的碗?
大力的一拍八仙桌,震得桌上的碗碟劈啪作响。
“我去会会他,究竟是不是要找茬?”
“对,去会会他,简直是无法无天吗?”白洛愤愤不平的附和着。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的来到门口,那乞丐背对着他们,一身青灰色已经看不出原本模样的长袍,似是水里火里滚了几圈,头顶发丝乱糟糟的,相当干枯,用一条青色的棉布条随意绑起来。
似是听到了动静,他转过身来。
四十来岁的模样,脏兮兮的灰尘遮掩了他原本的模样,下巴一把干枯的胡须,仿佛根根清晰。
走近了,还能闻到他身上散发着臭味的味道。
手里拄着一根发旧的拐杖,一手捧着一个精致瓷碗,瓷碗上仿佛能看到发黑的裂纹。
“你是秦贝贝秦小姐吗?”他眼睛澄亮的望着她。
“我们…..见过吗?”
秦贝贝上上下下的打量他一番,完全陌生的脸孔,她真不记得见过他,更不用说顺走他的瓷碗。
“你大胆,我们家小姐抢你碗干嘛?她吃饱了撑的不成?”白洛在一旁等着眼睛叫嚣,气焰相当嚣张。
“小姐,能借一步说话吗?这里……不适合说话。”那乞丐走近她一些,身上的味道难闻至极,嘴里发酵了一般还凑在她近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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