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烨警觉地盯着那快马加鞭之人,月色下,他一袭青色长袍,也确实个唇红齿白的俏儿郎,可惜,是张陌生的面孔,根本不认识是谁,看来,是自己眼花了。
是夜,白景烨翻来覆去睡不着,硕大的寝殿似乎还有秦贝贝的气息,现下就连秦贝贝习惯睡的榻那边也留着,现在空空如也,就连中间隔的那层锦被,他也未曾动过。
他眼睛紧紧的盯着空出的位置,烛火下,没有半个影子,过了片刻,出现秦贝贝,她闭着眼睛正在休息,长而卷翘的睫毛微微上扬,朱红的唇娇俏诱人。
整个人可谓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貌似仙女下凡之容。
他唇畔微微上扬,一双清亮的眸子如璀璨钻石般亮晶晶的,正欲上前触摸她的脸蛋,伸手便是一场空。
闭上眼睛再睁开,发现空空如也,哪有半个人影。
唇畔的笑意渐渐僵硬,瞬间隐去,是他出现幻觉了。
自嘲一笑,想想也是,并没接她回宫,哪来的进殿?
实在睡不着,便将番然唤进来,番然困得揉揉眼睛,便听皇上说“番然,现在何时了?”
“回皇上,辰时。”他恭敬作揖,烛火照耀,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备些酒过来。”他一撩锦被,便从容不迫的下了榻。
“这….”他想要劝阻,确见白景烨正蹙眉盯着他,一双亮晶晶的眼眸满是怒火,他瞬间闭嘴,道一声“奴才这便去拿。”
翌日,秦贝贝早早起床,便又开始打木桩,打沙袋,正在兴头上,便觉一道强劲的风和着利器划过她的发丝,近些看削去几缕发丝,她动作敏捷的闪身,方才躲过去。
利器丁一声打在门框上,凌鹊刚推门出来,手中端着一盆水,听到利器的声音,她瞬间受惊,手中端的水‘哐啷——’一声掉在地上,她绣鞋湿了半截,尖叫一声,闪至一旁。
她吃惊的盯着牢牢钉在门上的利器,似是吓傻了一般站至那里。
秦贝贝胡乱的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薄汗,眼睛紧紧的盯着门框上飞镖一般的利器,上面,似乎还有一张白纸。
她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上前去,咬牙一把拔下飞镖,又将上面的纸条舒展开,见上面写着
‘若想救白洛,京都城西,一处宅院相见,只许你一人来。’
“白洛呢?”
秦贝贝四下瞟了瞟,眼眸中全是焦急,就连声音也透着几分焦灼。
“说是清早出门给娘娘买包子,上次娘娘出门一连吃了好几个,还夸好吃。”
凌鹊如实回答。
“糟了,白洛有危险。”秦贝贝将手中的纸揉成纸团,将其紧紧攥起拿在手中。
“这可咋办啊?不然禀报将军?”凌鹊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着步子。
秦贝贝摇摇头,将手中的纸条撕成碎片,继而洒了一地零星纸屑,一甩头发,道“本宫自己去,你且在这里等着,”
秦贝贝随意选了一匹枣栗色大马,牵着马出了将军府,因为现在是娘娘的身份,所以,门口的侍卫不敢阻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皇后牵马出府。
秦贝贝临走时不忘嘱咐了一句“本宫出府的事先不要禀告将军。”
继而她利落的飞身上马,红色的狐裘白羽披风彰显她整个人的英姿飒爽,她三千青丝随风轻轻飞扬,眉宇间自带一股英气,精致的五官可谓是倾城绝色,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美貌惊呆周遭过往的路人。
她一手勒着缰绳,一手扬着马鞭,偶尔在马背上狠狠一抽,马儿更加快速的往前跑去。
李卓偏巧从自家开的当铺出来,嘱托了一下典当事宜,一出门,恰巧看到一身红色披风的女子骑着大马呼啸而过。
人群中太过引人注目,路人皆惊叹于她的美貌,若止于美貌也就罢了,身上自带的那股英气和不屈不挠的自信傲气着实让人移不开眼。
李卓于万人之中,几乎是一眼便看到了鹤立鸡群的她。
“贝贝——”
他抑制不住内心的澎湃激动,于人群之中兴高采烈同她招手,奈何喧嚣的声音将他渺小的声音尽数淹没,再加上秦贝贝骑着马,几乎不可能听见他的声音。
扫了一眼四周,偏巧一旁木桩子上有一匹马正在悠闲的吃稻草,不知道是谁的马,但是,已经管不了那么多,李卓走过去,将缰绳解下来,继而飞身上马,冲着秦贝贝刚才骑马跑过去的方向,狠狠一拍马屁股,马儿嘶吼一声,瞬间扬蹄往前跑去。
“哎——”买桂花酥的男子迅速跑过来,见自己的马被人骑走,慌忙追出去老远,实在追不上,矗立在原地喘气,在后面一面跺脚一面喊“那是我的马。”
冀风走过去,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拍拍他的肩膀说“兄弟,我们家公子买下那匹马,你看银子够吗?”
“你们家公子这分明是抢。”那男子白了他一眼“那匹马可是同本公子从小相依为命的,你们这光天化日之下…..”
“一锭银子加上一张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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