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月夜,夜黑风高。
白彦紧紧的捏着茶杯,怒视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黑衣人。
“都是一群废物,连个女人都搞不定。”他气愤的将手中的茶盏连茶一并扔到他身上。
茶水格外清香,那名黑衣人被烫的咬紧牙关闷哼一声
室内熏香缭绕,宛如仙境,他身着高贵华服,宛如仙人,殿内一切摆设都是高端大气,丝毫不亚于皇宫大殿。
白彦大拇指上的碧玉扳指异常醒目,那碧玉定是上好的玉质,如湖水一般,晶莹剔透。
“属下愿意领罚,求王爷饶命。”
“哼——”白彦冷哼一声。
垂首,扭过头去又接过小丫鬟新倒的茶水,只是还未扭过头来,便听见身后的风声,以及黑衣人的闷哼,还有小丫鬟的尖叫声。
熟悉的香味令白彦眯起眼睛,若是没猜错,来人正是…..
他扭过头去,见黑衣男子已经躺在血泊中,身下的血源源不断的涌出来。
冰蓝色袍子的男子手持一把宝剑,宝剑的尖端还在不断的往下滴血,他傲慢的站在那里,好看的丹凤眸藏着阴鸷和狠厉。
他昂首挺胸的站在那里,冷声说道“既是废物,留下来也没啥用,不如本王帮皇叔一个忙。”
“恒儿,今日怎的有空过来?”他幽幽的问了一句,继而吩咐丫鬟赐座,又将侍卫唤进来将黑衣人的尸首拖下去。
白景恒将带血的剑直接入了剑鞘,继而结果小丫鬟递过的绢帕擦拭了一下手,方才优雅的端起青瓷茶杯,丹凤眸有意无意的瞥向自己茶杯中的茶叶,道“自是看望一下皇叔,怎样?皇叔可是为秦贝贝的事头疼?”
“此女子聪慧而且胆大心细,还有功夫底子,是个少见的奇女子,如今同白景烨成亲,又屡次破坏我们的计划,所以….自是不能留的。”
白彦顿了顿,啜了一口茶,接着说“过去本王倒希望恒儿能够驯服她,让她为我们所用,可如今眼下的形式,怕是只能除之而后快了。”
他手中捏着的茶杯重重的蹲在楠木桌上,眼眸中满是阴鸷,连及声音都冷了几分。
白景恒不置可否的摇摇头“不过是个女子,相信皇叔定有办法。”
白彦眸光闪了闪,咬了咬牙,似是思付着如何将其斩草除根。
翌日,朝堂之上。
“皇上,微臣请求皇上废后。”白彦打头阵,响亮的声音响彻大殿。
“哦!皇叔倒说说何故废后?”白景烨扶着龙椅的手紧了紧,愤怒的青筋几欲爆出,隐忍着磨牙。
“今日听一道士说皇后命硬,实属克夫之相,而且,皇后的身体有种妖气,不像是同咱们一个世界的人,微臣也是忧心皇上的未来以及龙体,所以才请求废后。”
“王爷说得不错。”丞相附和着“那名唤皈依的道士微臣听说过,据说但凡他所算命之人皆灵验,还望皇上三思。”
白景烨狠狠的一拍桌面,威严且狠厉的说“你们简直一派胡言。”
桌面震得劈啪作响,在大殿之上尤为刺耳。
大殿瞬间鸦雀无声,在龙颜大怒下,不敢作妖。
“皇上三思啊!”白彦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若皇上一意孤行,不在乎江山大业,那么….微臣这官衔不要也罢!倒不如归隐田园落个清静。”
他言语咄咄逼人,声泪俱下,好像皇上及不懂事,将他逼迫至此。
所有的官员议论纷纷,小声嘀咕,似乎觉得皇上不顾全大局,只想儿女私情。
完全不在乎江山社稷,也不在乎百姓。
“皇上三思!”
接二连三的官员也都纷纷附和,觉得白彦说得在理,不管传闻是真是假,关乎到江山,理应重视起来。
白景烨幸亏年轻气盛,若是年近古稀,还不一口老血呕出来,活活被他们气死。
这秦贝贝是招谁惹谁了,怎的这白彦非要除之后快。
就在众人纷纷附和白彦之时。
秦风双手抱拳,一字一顿,字正腔圆道“皇后虽是微臣之女,微臣倒也不想包庇,只是……那名唤皈依的道士,我们都未曾见过,也不能证实他说的话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许是个江湖骗子也说不准,如此无礼的针对皇后,出言不逊,若是找出来,理应抓进大牢,问个清楚明白。”
“将军这话朕非常赞同。”
白景烨心里总算安慰一些,那些人简直是颠倒是非黑白,秦风虽说是贝贝的爹爹,但言语从容正义,句句在理。
“皈依曾今为太后娘娘看相算命格,也都十分灵验,不信可以问问太后,再不然可以将皈依传上大殿。”白彦眯眼望着秦风,那双眸子如狐狸一般狡猾阴鸷,他大概是想见招拆招。
最终的目的还是将秦贝贝置于死地。
“若是按将军所说,那就是不信任太后了?”
“王爷这分明是强词夺理。”秦风一甩袖袍,满脸不悦的盯着他。
正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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