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贝贝的小腿伤口又裂开,再僵持下去,她只会耗尽体力,占下风,甚至性命之忧。
于是,她快速抬腿,一脚踢在他的裆部,如此出其不意一击,那男子猝不及防,痛得龇牙咧嘴,赶忙捂住要害,弓起身子。
乘胜追击,秦贝贝一刀扎在他的肩膀上。
“啊——”那男子低吼一声,胡乱出拳,秦贝贝闪躲有些辛苦,尤其是忍着腿部的疼痛,平时自以为利落的腿,现在挪动起来,非常吃力,甚至麻木,血顺着小腿不断往下淌….
看起来,有人想要治她于死地。
“娘娘——”凌鹊高喊“小心…”
躲闪的慢些,她胳膊被划了一刀,顿时….湿热的鲜血染红了袖袍。
眼看一刀再次刺过来,白洛赶忙冲上来,不由分说冲他洒了一把粉末。
“啊——”那男子捂住双眼,痛得龇牙咧嘴,瞬间跪在地上,在地上打滚,用宽大的衣袖擦拭眼睛。
也是在这时,秦贝贝快速的上前踢了他好几脚,之后在他晕晕乎乎之时,一脚踩在他的脸上,问“说,是谁派你来的?你的目的是什么?”
“哈哈哈…..”那人表情痛楚,确笑得开怀“那人给了我一箱金银财宝,你们能给多少?看老子心情,也许……你以身相许,说不准我会说的。”
他眼睛红肿不堪,闭着眼睛说话也是猥琐。
他笑得开怀,地上的湿泥同树叶粘在他脸上,秦贝贝耳畔有声音传来。
“娘娘,小心。”凌鹊飞身上前,暗器不偏不倚的扎在她的肩膀处。
她瞬间躺在地上,秦贝贝低头的空当,又一支暗器飞过来,扎在被她按在地上的男子身上。
“白洛,快,我们扶凌鹊上马车。”她一边说着,一边上前搀扶凌鹊,刚走了两步,那男子一把拽住她的脚腕,气息微弱的说“救……救….救命。”
马夫及一旁护送的两名侍卫慌忙过来抵挡暗器。
秦贝贝白洛便搀扶着凌鹊上了马车,她本想抛下那刺杀她的男子,但思及上天有好生之德,兴许在他身上能得到背后指使者的线索,于是,一同将他拖到车上。
一名护送侍卫被击中心脏,顿时倒了下去,躺在混着雨和血的血泊中。
外面淅淅沥沥的小雨还在下着。
几人慌乱中乘上马车,马车夫狠狠的抽了马一鞭,马便发疯似的往前冲去。
马车内的秦贝贝和白洛惯性的往前一倾,白洛撞在马车一角,顿时痛得龇牙咧嘴。
秦贝贝扶住了凌鹊,只是身体往前倾了一大截,并未撞到额头,倒是那陌生男子,撞到了腰,肩膀还在流血。
“这暗器….怕是有毒…..”那男子咬牙切齿的一把将暗器从自己身上拔下来,看了一眼箭头,果然箭头呈黑色。
秦贝贝一把夺过箭头,仔细的看了一眼,冰凉的暗器顶端确实发黑,凌鹊毕竟是女子,身子又弱,所以现在都没醒来,嘴唇确呈黑紫的颜色,看起来毒素蔓延相当快的。
“娘娘…凌鹊肚痛….”
过了一会儿,凌鹊捂着肚子,面色相当惨白,嘴唇发紫,蜷缩成一团,甚至开始打滚。
那男子也是相同的症状,痛得捂着肚子,躺在马车内,根本起不来。
“凌鹊,你没事吧?”
白洛抓住她的手,满脸的急切,眼眸中蒙了一层水雾。“你一定要挺住啊!”
秦贝贝挑起车帘,清清楚楚的说了一句“我们马上去附近最近的医馆。”
“娘娘….凌鹊是不是….啊….”她肚子痛的尖叫着。
“你会没事的,你会没事的…..”白洛难过的哽咽着,泪水顺着脸颊滴落。
秦贝贝抱着她的脑袋,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蹙着眉头,盯着她万分痛楚难过的表情。
回想起书上她最后也没死,强忍着不让自己哽咽出声,费力的绽开一抹笑容,给她打气“凌鹊,你不会有事的,但前提是….你必须撑住了。”
凌鹊额头上直冒冷汗,痛得将身体蜷缩起来,她默默的点点头,咬着朱唇,甚至将朱唇咬得渗出血来,她忍着痛楚道“娘….娘….信你。”
“能再快些吗?”白洛同秦贝贝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
两人的脸上满是焦灼。
到了镇上一处医馆,便停了马车,马儿似乎极累了,马蹄不断的刨着下面的湿泥,来来往往的行人也都打着花伞,并不多做停留。
许是正值晌午,对面酒楼的菜香味隔着一条宽敞的街道飘过来,连行了许久的马儿都忍不住转过头去张望了一眼。
秦贝贝一行人顾不得这些,白洛一把抱起已经陷入昏迷的凌鹊,焦急的往里面走去,因为走得太急,迈过门槛的时候险些绊倒,他踉踉跄跄的往里面奔去,仿佛再同时间赛跑。
与此同时,那男子也被抬了进去。
“这是怎么了?”柜台前有一正在剥算盘的老者,花白的胡须,花白的头发,一身青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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