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李卓的身体好些了,便差冀风去打探秦贝贝的下落。
总是躺在榻上,骨头躺的都软了,此刻,他正在书房看书,眼睛虽然在书上,神思早就飘到九霄云外去了。
‘当当当——’听见有人敲门,他抑制不住内心的澎湃,想要站起来,亲自去开门,最后,临时忍住了,淡淡道“进来。”
冀风推门而入,见主子稳稳的坐在八仙桌旁,手执一本书,抬头瞥了一眼是他,终于安耐不住的站起身,一撩墨色长袍,大步流星的走至他面前,盯着他的眸子问“皇后娘娘可有下落?”
“自始至终都在尧镇,期间,皇上去了一次,那时在千福寺,娘娘同代发修行的戒深走得很近,后来查到戒深也是尧镇的采花大盗……”
“现在如何?娘娘还同他在一起吗?不会有危险吧?”
“这个…..”冀风也不知如何回答,随即安慰道“应该没事,朔驭在身边贴身保护,娘娘自身又会武功。”
李卓在屋中踱了几步,紧锁眉头,最后,那只手重重的一拍桌面,道“不成,我放心不下,冀风,你去备马。”
“公子,你伤势还没好?还是在家休养….”
“伤势基本痊愈了,你前些时日拦着我,如今也要拦着我吗?是不是主子的话你敢违抗了?”他精致的眼眸燃着火焰。
“属下…..不敢。”
“那便马上去备马。”
“是。”
白景烨心神不宁,刚才隐卫冬前来报信说李卓马上要去尧镇,他一直对贝贝念念不忘,如今去尧镇的意思很明确,就是去找她。
现在,他根本坐不住,从案桌上一直下台阶走至番然的近前浑然不知,番然微抬眸,瞧着主子蹙着俊美,唉声叹气的,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忍不住关切道“皇上,可有心事?”
“你说那李卓,皇后在尧镇,他如今就要备马二话不说的去尧镇,他可有将朕放在眼中,朕才是她的夫君,他如今都不知避嫌了吗?”
大殿之内洋溢的醋酸味让番然哑然失笑,他清了清嗓子,继而大眼骨碌碌一转,嘴角洋溢着一抹笑意,道“皇上,你可以阻止他们见面啊?”
“阻止他们见面?”他疑惑的盯着番然,习惯性的甩甩额前的两缕发丝,双手叉腰说“怎么阻止?”
“皇上可以选择将李公子召进宫,也可以催促皇后娘娘回宫,难不成皇上不想娘娘吗?老奴看着皇上这两日吃不下也睡不好的,还不如尽早将娘娘召回来,也省的有人觊觎娘娘的美貌…..”
“朕怎么没想到呢?”白景烨拍拍他的肩膀,邪魅一笑,道“去,飞鸽传书给朔驭,就说皇上紧急召进宫,若是敢抗旨,朕立即去将军府,找将军评理去。”
“是。”番然恭敬作揖,随即转身马上要走,白景烨确抬眸看了他一眼,又道“番然,若是办成了,有赏。”
“谢主隆恩。”番然扭头看向白景烨,扬起一抹大大的笑容,双眼冒金光,好像面前摆着的便是金光闪闪的元宝。
“娘娘,方才皇上飞鸽传书过来,说是命你马上入宫,否则…..否则….”朔驭有些为难的盯着秦贝贝,随即别开眸光,不敢看她的眼睛。
“否则什么?”她将一碗刚熬好的汤药在唇畔吹了吹,讶异的盯着他,道“无妨,你直说。”
看来她得赶紧回宫了,不然那白景烨还不知道要搞什么幺蛾子。
“否则皇上要去将军府,找将军评理去。”
秦贝贝立即手抖了一下,碗中冒着热气的汤药洒出来一滴,有些烫,且还冒着白烟,她慌忙抖了抖袍子,无奈的摇摇头,不错,很好,是他的作风,死皮赖脸吗?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是安苛,得到允许,他垂头丧气的走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夫人。”也学着朔驭唤了一声夫人,随即蹙着眉头道“能不能求你件事情?”
“你说。”秦贝贝站起来,将有些烫手的汤碗放在八仙桌上,打算晾一晾待会再喝。
安苛望了一眼朔驭,见他昂首挺胸的站至一旁,言外之意是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她冲他摆摆手,道“朔驭,你先出去。”
“是。”朔驭恭敬抱拳,刚欲转身,想起什么似的说了一句“那……这事怎么处理?用不用属下即刻备马车,我们即刻启程。”
秦贝贝望着不断升腾的白雾气,静静的点点头,快过年了,她也该回去了。
朔驭刚出门,将木门轻轻的合拢,安苛就眼泪汪汪的看着她,道“回去?夫人要回京都?”
“嗯。”她点点头“出来数日,也该回了。”
“那….能带上安苛吗?我愿做夫人的属下,一生生死相随,为的,就是报恩,报夫人你的恩情。”
“可安排在尧镇的那些孩子也要有人照料。”她手指肚碰触着汤碗,温暖的,甚至还有些烫手。“我想让你保护他们的安全。”
“好,既是夫人吩咐的,小的愿意两肋插刀。”他重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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