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灯火初上,在天寒地冻的冬日里,夜色总是显得神秘冰凉,一切充斥着危机。
在一处神秘的宅院,陆金双手负在身后,昂首阔步的走进了去。
“大人。”两旁守门口的男子点头哈腰,殷勤上前问候。
“可有旁人来过?”
“不可能的,有我们在这里,蚊子都不能飞进去,大人且放宽心吧!”那人双手叉腰,流里流气,模样凶神恶煞倒也适合在门口站着。
“就….就是….”另一个结巴口吃,就了半晌才来个是字。
“在暗室中的人可还安分?”他眸底闪烁着不明的情愫,一闪而过的狡黠的光芒逃过那二人的目光。
“安分,大人且放心吧!没人逃出去,也没人进来。”他万分坚定的回答,自信满满。
“你….你….你眼瞎啊!大人….人….不….不是人啊!”他一巴掌乎在另一人头上,尽管嘴巴不服使,确是理直气壮同他叫嚣。
“行了。”陆金蹙着眉头喝住了他们的争辩,指着其中一个人说“既然你说没事,那便前面带路,眼见为实,若是有半点儿闪失,你知道后果的….”他磨牙,狠厉的瞪了他一眼。
“是。”
“你在这守着。”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了几步,陆金又回眸,云淡风轻的嘱咐了他一句“切不能让任何人进来。”
两人一前一后的往里走,陆金的手下走在最前面,走进宅子的一间厢房,厢房并不隐秘,隐秘的是里面的暗室。
在一个放着花瓶的阁断旁,那人停了下来,静静的盯着他,好像等待他开启暗室之门。
“开啊!”陆金朝他努努嘴,忍俊不禁的催促着。
“大人,这个….小的开不了,过去都是你命我们在门口守着,自己进来,具体的开关小人也不知道,你这不是为难小人吗?”他真得是满脸的为难,确实不像假的。
“既然这样,你便出去守着,不能让任何人进来。”
“是。”
那男子打开门,寒冷的大风瞬间窜进来,吹得脸蛋发痛,他蹙了蹙眉头,随即看着那男子将雕花木门合拢,继而转过头来。
单手摸着下巴,思付的了半晌,眼睛不自觉的盯着那画着女子的花瓶,女子活灵活现,坐在石桌前悠闲的品茶,容貌自是倾世的美丽,他顾不得过分的欣赏花瓶,而是上前,想要将它拿起来,岂料,花瓶虽看起来轻盈,确是无论如何都拿不起来的,如同钉在了上面一般。
他眉头越蹙越紧,确又迫不及待的将花瓶左转,花瓶终于动了,也是在动的同时他豁然开朗,如拨开雨雾见太阳一般,门终于被打开,里面黑漆漆的,深不见底的感觉。
他确是小心翼翼的往里面走去,虽小心翼翼确没半丝胆怯,一直往里走,便是是石阶,他沿着石阶又一路往下,越走越冷,似乎….温度也降了一两度。
两旁有火把照耀,尽管如此,依然非常暗淡模糊,眯着眼睛才能看到前面。
在最里面,他终于看到双手被绑在雕花木椅上的女子,青丝已经花白过半,发丝相当凌乱,耷拉着脑袋,不知现在是否还有气息,模糊中可以看到她嘴角发红发肿,还渗出血丝。
他皱了皱眉,一个箭步冲过去,那只大手颤抖的….颤抖的往鼻尖探去,幸亏….还有气息,尽管气息微弱。
她还没死。
他抑制住内心的狂喜和澎湃。
双手搭在她的肩膀,摇撼起来“醒醒,娘,你醒醒……”
那女子脑袋动了动,继而微弱的喘着气,似乎….方才听到有人喊自己娘了,那声音….很像安苛。
可模模糊糊的,她看到一张放大的脸庞,那张脸….那张脸…不正是陆金的吗?
她瞳孔急剧收缩放大,不住的摇着头,往后缩了缩,惊恐的望着他,道“陆金,你到底要干嘛?”
“娘,是我,安苛。”他扶住她的肩膀,紧紧的盯着她青肿的脸庞,这个禽兽,不知怎样虐待他娘了…..
真该千刀万剐。
一开始,安露相当激动,甚至有些近乎疯狂的摇晃身体,听清是安苛的声音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再问一遍“你是谁?你说什么?能再说一遍吗?”
“我是安苛,娘,我来救你出去,而且….我们动作要快,慢的话,待会陆金回来,怕不是那么容易脱身。”
“你真是安苛,那为何?脸蛋?”她眯着双眼紧紧的盯着他的脸蛋,那时陆金的脸,几乎是天衣无缝的相像,没有半点瑕疵。
“娘,没空跟你细解释,这是易容术。”安苛说话间已经麻溜的去解绳子。
说话间,已经解开绳索,她身体虚弱,底下本来温度就低,她穿着单薄,能活着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再加上好几顿没吃,水也没喝,嘴唇干涸。
刚解开绳子,身体如同一滩泥,不由分说便向一旁倒去。
安苛慌忙将安露扶起来,继而花了些功夫在将她背在自己身上,因为身体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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