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啊?这么晚了过来敲门。”一满脸胡须的中年男子打开门,揉揉惺忪的睡眼,满脸的不悦,已经是子时,这帮人究竟来干嘛?
渭洲县衙府门口,两旁的石狮子肃静的半卧着,里面的守卫不情愿的将门打开。
“进去禀告你们大人一声,便说皇后娘娘来了,让他出来接驾。”李卓双手环胸,威严的盯着站在门后手提大刀的二人。
“是。”其中一名守卫进去禀报。
“大人,外面有自称皇后的让大人去接驾,说有要事在身。”
“知道了。”里面的男子赶忙将身边女人的柔胰移开,又掀开被子,慌慌张张的穿起衣服,他蹙着眉头心里嘀咕‘皇上派人传来消息说是明早让他去接驾,不成想来的这么早。’
这大半夜的,白白打扰了他的好眠。
“微臣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看到秦贝贝手上的凤凰令,渭洲六品知府宋鑫赶忙跪在地上,守门的侍卫以及他身后的一众官兵立即跪在地上叩首。
“平身吧!”将凤凰令收起来,秦贝贝一抬手,继而说道“大人,本宫来此是有任务在身,方才途经云台桑金到这里时,发现半数百姓还没有搬去瀛洲,这件事情必须早些解决,本宫不管大人用什么办法,今晚必须连夜让云台,桑金,于锡的百姓搬走,若是有什么闪失,宋大人的乌纱帽不保是小,到时满门抄斩可别怪本宫没提醒你。”
“是是是,微臣这便去办….”尽管宋鑫表面上恭敬谦逊,心里将这女人骂了一百八十遍,乡间传闻她是狐狸精转世,今日一看吗,果真名不虚传,先不说她模样如此倾城,就连那祸国殃民的本事也像极了。
渭河未发生水患,连个雨滴都没有,何来决堤一说,这大半夜的将百姓赶走,遭人背后戳脊梁骨的骂名,他一百个不愿意,可这祸水下了命令,这可如何是好?
他转身刚要走,确又姗姗的转过头来,赔上一张笑脸,道“娘娘,你看这样行吗?明日一早便让百姓立即搬离,可好?今天太晚了,也得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你看是吧?”
本以为她会答应,岂料她依然满脸的严肃,一张祸国殃民的绝世容颜满是坚定,语气丝毫没有动摇。
“大人,其实你已经失职了,今天白日渭河附近这三区的百姓就应该全部离开,可到现在为止,还有半数的百姓依然没有离开,你就打比方的说若今天晚上渭河决堤,这三区的百姓得死伤多少,本宫这么做也是防患未然,将你的罪刑降到最低,可你如今还在讨价还价。”
“是,娘娘,微臣罪过,这便让人去办,挨家挨户的敲门,即便是背上什么不入耳的骂名也就罢了,微臣这就去办…….”他转身正要前面带路,将皇后让进大殿,秦贝贝确立即唤住了他,道“大人,本宫便不进去了,百姓要紧,你现在去调动府中所有的士兵,赶紧去号召百姓去瀛洲。”
她又转过身,看了一眼林秀和李卓道“我们三个分头行事,李卓….”她看了一眼李卓,道“待会你带一队人马去桑金号召。”
“可你怎么办?李某要是去桑金了,谁来照顾你?”
“放心,本宫无事,会照顾好自己的。”秦贝贝拍拍他的肩膀,继而又拽住林秀,道“你带领宋大人分出的人马去云台。”
“本宫带领皇上派的御林军去于锡。”她伸出手,拍拍两人的肩膀“希望这次百姓的死伤能减到最少,最好是一人未伤,介时我们回到皇宫,一起喝庆功酒,如何?”
宋鑫转过身去,脸色瞬间大变,默默的啐了一口“呸——什么事啊?一群神经病。”
“你路上注意安全。”李卓深情的看着她,虽然不知道渭河决堤的事情会不会发生,可他相信她。
“俺不撤离,这住无锡一辈子了,别说皇后来了,皇上来了都不好使。”倔老头坐在台阶上,紧了紧背上披的长袍。
“大胆,竟敢这样说皇后?不想活了是不是?”站在一旁半晌不说话的白洛实在看不过去了,堂堂晋文国的皇后娘娘他但敢如此说,分明是不把皇后放在眼里。
“怎么滴?皇后就能随意欺压百姓啊?”倔老头在鞋底默默的磕了磕自己的烟斗,扬起布满皱纹的脸庞,满眼的倔强。
“哎….你个倔老头….”白洛往前走了几步,秦贝贝瞬间伸手拦住了他。
眼色示意他不能如此鲁莽。
“大爷,只是暂时去瀛洲,等这事过了,你们再回来,又不是真的背井离乡。”秦贝贝站至他面前,语重心长的说“人命大于一切,大爷,你就……”
“别说了,不搬就是不搬,除非啊….你将俺杀了…..”大爷站起身,身上的长袍落在地上。
两人僵持了片刻,天色大变,狂风怒吼,甚至鬼哭狼嚎的拍打着窗棂。
屋内的烛火忽然点燃了,一女子抱着女娃娃走出来,女娃娃被吓得哇哇直哭。
“爹,不然俺们离开这里吧!天色变了,眼看就是暴雨,避避风头再回来不迟。”那女子抱着娃娃向他们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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