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白彦轻咳了一声打破沉默,正要开口,张思远率先开口“王爷,午时在这吃吧!王爷好不容易来渭洲,怎么我也得尽尽地主之谊,不如一会儿将宋鑫也叫上,请王爷去酒楼吃。”
“算了,酒楼便不去了,本王这次来,只是想说,过去张大人还是九品县令芝麻小官时,是谁提拔你?做人呢!要知道感恩才成,这次修堤堵口,也是本王同皇上那美言了几句,如今本王这遇到了难事,急需二十万两,张大人便看着办吧?”他瞬间将一把折扇合起,接着再打开,之后再合上,反复坐着这样的动作,之后抬眸望向张思远,去看看他什么反应?
上次的信函中他并没写二十万两,只是写的十万两,如今这是….狮子大开口啊!不过既然是王爷,也有恩于他,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自然,王爷上次信函中都有提到,而且有恩于我,怎么说二十万两我也得拿出来不是?”
两人说着话,王爷的手下便大摇大摆的走进来,走至他近前,先抱拳,道“王爷,属下有事禀报。”
他望了张思远一眼,见他此刻正聚精会神的盯着他的侍卫,于是,冲他勾勾手指,那侍卫点点头,随即三两步走到他面前,在他耳畔嘀咕了几句。
张思远盯了他们两个数秒,牙齿轻咬着大拇指琢磨那侍卫正在同他说什么?思付之时,侍卫已经说完话,又冲张思远抱拳,之后,静静的退了出去。
白彦轻轻的蹙起眉头,似是脸色有些发黑,但也只是维持了数秒,折扇快速的挥了几下,仿佛那一瞬相当的烦躁,张思远觉得应该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所以才如此的表现。
他张了张嘴,想忍住不问的,最后还是禁不住好奇的问了一句“王爷,出什么事了?”
“哦!没事。”白彦方才晃过神来,拭去额角的汗水,“本王又想了想,琢磨大人要是真心想报答,那便出十万两,以借条的形式…..我们在上面签字画押,也算大人还了本王的恩情,若是它日大人有难,本王依然会出手相助。”
张思远的确有些讶异,方才昂首挺胸要钱要的那般的理所当然,如今怎么回事?侍卫说了几句话,他脸色都变了,有些气愤,有些心虚,如今还不忘加上借据,莫非….这里面有什么猫腻,这钱动不得?
“一切按王爷说的办。”他想笑,确是笑不出来了,而且伸手拿茶杯之时,不小心打翻了茶杯,茶水洒在桌面上,如果说打了借条,有一日皇上发觉了,追问钱的下落,白彦有借条,再怎么说也不会被人抓了把柄。
他就不一样了,追问起来,他自己也得担着,轻则发配,重则死刑。
他拍了两下手,拍手的空当他的侍卫已经走进来,手中拿着一张写了字的纸,还有沾了墨的毛笔,一切都准备好了,开来白彦有备而来的,不过他倒是手下留情了,如果二十万他肯定没退路了,十万还好说。
“不用大人准备,本王都已经准备好了,只需签字画押便可。”
他在心中暗暗为他竖起大拇指,不愧是老谋深算,深谋远虑。
签了字画了押,白彦站起身,挺了挺脊梁,既然皇上都知道他在这了,也不方便长久待着,还是早点儿回去才好,他要做的事情还很多很多呢!
大多数据点已经招兵差不多了,现在已经进入训练阶段,相信假以时日,他的算盘打得精,棋走的对,谋划更加周全,那皇位可以说指日可待了。
这么多年了,他一直隐忍着,期间一心想要杀那丫头,岂料她福大命大,一直都安然无恙。
现在….竹筒得赶紧找出来,消灭掉,否则他便让皇上抓到把柄了,得在皇上抓到把柄之前,先给他一个出其不意的谋划,将他从皇位上赶下去,到时,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将整个事情的经过告诉他,让他直接傻眼。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看他傻眼的模样了。
“王爷,路上一切小心。”就如同刚才来之时,他恭敬相迎,现下,恭敬相送。
已经是午时,强烈的眼光照在马车上,缎子被照耀的有些发亮,就连棕色的马背也亮堂堂的,人们站在阳光下,根本不能肆无忌惮的睁大双眼,只能半眯着,用手遮挡着。
“行了,你也别送了,回吧!”他一把合拢了折扇,随即摆摆手,被人搀扶上了马车,刚要伸手掀开车帘,确蹙了蹙眉头,转过头来说“大人,本王看着河边水也不浅,还是莫要走夜路,省得看不清,一头扎进水里,到时本王离得这么远,也不好救你是不是?”
“王爷也一样,莫要忘了,我们可是乘过一条船的,船若是翻了,谁也逃不掉,我呢!自己有自知之明,也会处处小心,王爷放心吧!”
“好!”白彦脸色有些许的难看,本来是想要告诫他一下,皇上也盯着这笔钱呢?不能明说,只能这样说,岂料他会错意了,管他呢?万一出了事,自己有借据,他擅自挪用国款那是他的失职,跟自己丁点关系都没有。
马车缓缓驶去,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路的尽头,阳光很晒,张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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