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敏,皇上赏的十万两,我已经交出去赈济灾民了,遭遇水灾后,还有些难民流离失所的,哥命人买了一处宽阔的地方,建了一些宅院,给他们住,不知你意下如何?”张思远站在他面前,说这些话时夹杂了一丝内疚,他内疚从前卖掉的那处宅院本来就是为他准备将来娶妻用的,如今十万两帮灾民建房屋,不能将那宅院赎回来了,他深感愧疚。
“哥,我全力支持你的决定。”他扬唇一笑,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一如从前那般朴实。
“可从前为兑现王爷的诺言,将你那处宅院卖了,本来想赎回来给你娶妻用的,现在全都救济了难民,怕是…..”
“哥,你想那么远干嘛?不还没娶妻吗?再说即便娶妻,也不一定非要一处大的宅院,难民要紧,民心重要,当初皇后所做的,不也是民心所向吗?”他拍拍他的肩膀。
张思远默了几秒,好像瞬间茅塞顿开,觉得他说得不错,将来有银两了再买不迟,现在百姓重要,难民重要。
于是点点头,拍着胸脯保证“若是将来弟弟娶妻,在哥的宅院也可以,走,午饭准备的差不多了,我们吃饭去。”
“好,好…..”他憨憨一笑,随即推门,率先走了出去。
“皇上,城门外来了一名乞丐,说是有重要的东西要交给你。”
“让他进来。”白景烨手中紧紧的捏着奏折,若有所思的望着文案上的一堆奏折,声音相当威严。
守门的银甲士兵转身离去,不大一会儿,便有衣衫褴褛的男子走进来,浑身上下破烂不堪,都是一个一个的破洞,脑袋更是披头散发的,浑身是土,脸蛋黑乎乎的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呦!怎么脏兮兮的?”潘然嫌弃的盯着下面衣衫褴褛的男子,暗自嘀咕一句。“还不见过皇上。”
“草民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白景烨倒是未见嫌弃,只是将奏折放在桌子上,打量了下面大殿之下的男子片刻,方才幽幽道“听说你有重要的东西要交给朕,到底是何物,交上来便是。”
“一个竹筒。”他将竹筒小心翼翼的捧在手上“数月之前,有人在临死前将竹筒托付给草民,说是一定要亲自交给皇上,草民拿到竹筒遭遇了追杀,从悬崖上掉了下去,幸亏一位上山采药的好心大叔救下了草民。”
“竹筒?”白景烨瞬间站起身,找了这么久终于将竹筒找到了,他快速的跑下大殿,匆匆的来至他面前,一把夺过竹筒,竹筒看起来相当陈旧,且磨的油亮油亮的了。
将竹筒打开,小心翼翼的取出里面泛黄的纸条,海大人当时便将纸条塞进了这里,他当时应该是不想同流合污,便将张彦等人的罪证都写在竹筒中。
不仅如此,里面还写有他的部分据点,白彦贪污受贿总共一千万两黄金,李艺六百万两,白景恒七百五十万两。
看来他们将银两都花在据点招兵买马上了。
“皇上,草民现在也不能回家了,也没地方可去,都是这个竹筒惹的祸,求皇上给条活路。”
“潘然,先将他带去洗洗,之后安排个护院打扫的职位便可,你下去安排吧!”白景烨眼睛仍盯着纸条上的那些如生命般重要的小字,威严的吩咐着。
“是,皇上。”他走至他面前,嫌弃的盯着他“快谢过皇上,站起来同杂家走吧!”
“草民谢过皇上,谢过皇上。”他一连磕了好几个响头。
倭寇来袭,秦风被派去抗倭。
白彦白景恒李艺都有所动作。
“你们这几日盯着白彦白景恒以及李艺。”秋冬夏都站在他面前,他手持兵书,威严的吩咐道“总攻要打响了,这几只狐狸也该行动了,不出所料,他们应该知道竹筒已经被朕找到,朕不会主动出击,只待他们出击,朕倒要看看,他们究竟想要什么?”
正说这话,门口有人敲门。
“皇上,皇后娘娘到了。”朔驭在门口禀报了一句。
“哦!朕的皇后来了,让她进来。”
另一面,白景恒捏着她的下巴,咬牙道“秦芝芝,你该知道怎么做了?待会…..皇后过来,别心软,介时孩子没了便没了,孩子同皇位比起来,自然是皇位重要。”
“这可是你的孩子啊?你就这么狠心?”她泪流满面的看着他,原来只觉得他只是面上冷些罢了,原不成他心也是狠的,为了皇位不择手段。
“待将来本王坐上皇位,你就是皇后,到时想生几个便生几个….”
她跌坐在地上,捂嘴痛哭起来。
“娘子来了?”白景烨赶忙站起来,顿时笑逐颜开,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她面前,继而拉住她的手,往前走去。
书桌上是几个龙飞凤舞的娟秀小字‘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嗯嗯。”秦贝贝看了一眼,又点点头,抬眸看着他,满眼的幸福“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过了几秒,她瞬间变了脸色“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闲情逸致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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