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没,魔教经过了两年的休养生息,现在实力日益壮大了,听说这次魔教要吞并武林一统江湖!”
“我也听说了,魔教这几年确实是发展地不错,已经有了崛起的势头了。”
“就是,这首当其冲的肯定就是几大世家了,上次基本就是几大世家出手的,这次魔教出山,不找他们还会找谁?”
“这下有热闹看了。”
“什么热闹啊,这样下去,武林中又是一片腥风血雨,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伤及无辜,魔教真不是个好东西!”
姜蝉漫不经心地喝了一口茶,将这茶馆里的消息听地七七八八。魔教吗?没想到魔教休养生息地这么快,就这么野心勃勃地想要吞并别的世家?
姜蝉对世家也没有多大的好感,但是一旦出现了纷争,必然是普通人更加地艰难,毕竟习武之人只是少数。
看来有必要关注这件事了,姜蝉默不作声地扔下几文茶钱,驾着自己的马车离开了茶馆。最近她是在江南一带,可以说武林的绝大多数地方姜蝉都已经走过了。
江南不愧是山清水秀,人杰地灵,向学之风盛行。随处可见文人墨客,也有各种各样的诗篇文章,难怪都说江南出才子呢。
也许是这里的好山好水孕育了江南才子的婉约风流,这不同于北方的豪迈大气,细细品来也别有一番滋味。
时值六月,正是江南荷花盛开时节。姜蝉懒洋洋地躺在船上,手里执着一壶花雕,时不时地轻轻抿上一口,喝着美酒,赏着美景,姜蝉的小日子过地非常地惬意。
忽然姜蝉的耳朵轻轻一动,这藕花深处还有人?好像还是在水下?
正听着这周围的动静呢,忽然一个穿着水靠的男人从姜蝉的船下冒头了,在看到船上的姜蝉的时候,男人大喜,伸手就准备将姜蝉拽下去。
姜蝉冷哼了一声,手里的酒杯轻轻一扔,正中男人的眉心,男人顷刻间就晕了过去,下一秒就沉进了湖底,咕嘟咕嘟地冒出一串泡泡。
姜蝉的这一举动可谓是犯了众怒,瞬间她的周围就包围了十几个人,有好几个人都是拿着峨眉刺,伴随这长刀长剑地向着姜蝉袭来。
姜蝉无奈,这是看她孤身一人,是个软柿子好捏的?在刀光即将到达姜蝉的脚底的时候,眼看着姜蝉的小腿即将不保。
姜蝉轻飘飘地动了,她就像是一片羽毛一样,顺风而起,避过了这些人袭来的招数。下一刻,姜蝉的袖子一挥,姜蝉酒壶中的烈酒化作一道道水箭。
围攻姜蝉的这十几人个个都被定在了半空中,手里的刀剑却是怎么也砍不下去了。并且还在无限地向水下沉去,眼看就没过了头顶。
姜蝉可惜地看了眼被他们破坏地木船,这还是她二两银子向船家租的,回头该赔钱了。这么一想,姜蝉就是满心地不高兴。
姜蝉也不是滥杀无辜地人,看这些人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了,姜蝉一掌拍向水面,围攻姜蝉的十来个人全都被震到了岸上。
十来个人横七竖八地躺在岸上,浑身动弹不得。姜蝉脚尖踩过水面上的荷叶,身形如同随风摇摆的柳絮一般,腰肢轻轻一晃就站在了岸边的柳树下。
这一手功夫露出来,自然是有识货的人,岸边就有人叫好:“好功夫!”
这十来个人看姜蝉落定在他们身边,肠子都要悔青了。他们怎么就看这是个少女,就以为这是个软柿子来着?
现在看来,这明明就是一只母老虎!
姜蝉下手也不重,这些人也就是被姜蝉点了穴位,一点伤势都没有。
“你们弄坏了我的木船,是不是应该赔钱?”姜蝉身上正没银子呢,她是赚得多花的也多,谁让她心好,看到别人过不下去了总会帮上一把?
这倒霉了就有人送菜的,在将这十来个人身上的钱财全都洗劫一空后,姜蝉才放过了这十来个小虾米。
看不远处有很多人在指指点点的,姜蝉一挥手,一个银锭子落到了船家的手里:“赔你的船!”
下一刻姜蝉已经消失在原地,再也看不见身影。只留下船家抱着姜蝉给的那锭银子老泪纵横,有了这锭银子,他就能够稍微改善下家里的生活了。
姜蝉走出去了十来里,在一处树林处忽然停了下来:“出来吧,你从刚刚开始就跟着我,你有什么意图?”
一个清朗的男音响起:“弦月大夫的武功是越来越精进了,居然发现我了。七年不见,弦月大夫最近可好?”
姜蝉抬头看了一眼,还是个老熟人,风飞霜。
“原来是风大公子,好久不见。”姜蝉的视线在凤飞霜腰带上的玉珏一掠而过,原本想要赶风飞霜走的,也改变了主意。
“真的是太巧合了,居然在这里遇到了风大公子,看风大公子的右手,看来是恢复无虞了?”
“不错,还要多多的感谢弦月大夫的药,否则风某早就是废人一个了。”风飞霜挑了挑眉,现在想想都是后怕。
姜蝉摇头:“我相信风公子是人中龙凤,就算是不能习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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