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往外走去。
“也罢,真的勇士,敢于直面冤枉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误会,世界以痛吻我,我要报之以歌,今日的痛楚是为了明日的幸福。”段咫顶着头套,仰望乌漆嘛黑的头顶,发出悲催的叹息。
“一袋米要抗几楼(感受痛苦吧)!一袋米要抗二楼(思考痛苦吧)!一袋米要给多粒(接受痛苦吧)!一袋米由我洗嘞(理解痛苦吧)!”
“闭嘴,被抓了还这么多话!”
“颗颗有泥(现在开始),谁给你一袋米呦(让世界感受痛苦)......哎哎哎,我不说了,下手轻点,嗷!”
..................
中午,东区警察局,6号小型审讯室。
段咫戴着手铐,坐在审讯桌前,扫望四周,入眼的全都是聚酯纤维吸音板和软包。
他知道,这是警察局询问犯人时防止外面的人听到,同时防止犯人出现自残自伤的行为,影响案件的进展,带来的不必要的麻烦,所特意采用的吸音防撞材料。
这玩意既能够保证对嫌疑犯的尊重,对隐私问题回答的一种保护,也防止噪音给审讯带来的干扰,方便更好的审问犯人。
只是没想到有一天,他会以‘嫖客’的名义在这种情况下被审讯。
呜呼!
哀哉!
为何多情的人总被无情的伤?
“坐好点,现在开始审讯,给我如实回答,若有欺瞒,后果自负。”正对面,有一位名叫佟冰的女审讯员。
她穿着警服,身材苗条,容貌简洁略带华美,又有几分说不出的性感,引人入胜。
“叫什么名字?”
“段咫。”
佟冰记录了一下子,又问道:“性别。”
“......”
段咫眼角抽了抽,无语道:“我的性别你看不出来?”
“你只需要回答我,其余的话少多嘴。”佟冰面无表情的道。
“男......”
佟冰继续道:“家属名字和联系方式告诉我。”
“我是个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暂时没有家属,你要联系的话,联系我就行。”
佟冰微微蹙眉,用对讲机叫了一个记录员进来,让她拿着段咫的身份证去查证了一下,发现的确是孤儿。
“年纪轻轻不学好,跑去干这些违法的事情,对得起孤儿院的养育之恩么?”
段咫叹息一声:“姐姐,我是真没有嫖妓,你觉得一个太监去了青楼能有什么做法?”
“你阉了?”
“不是,我只是做个比喻,意思是我这种正直的人怎么可能会去嫖?”段咫苦笑道。
“报警举报鸡窝,并提供地址信息的人就是我,你不信去查证一下就知道了,原话开头前两句是:咚幺咚幺,我是咚拐!”
佟冰盯着段咫十数秒,见他没什么心虚的表情,顿了顿,给女记录员打了个手势,示意她去验证。
“在结果出来前,你仍旧有嫖娼嫌疑,把整个招嫖的过程大致说一下。”
“可以不说吗?”
“可以,但我不保证你接下来的嘴巴还能说得出话来。”
“那我还是说吧。”段咫眼角一抽,只得如实招来:“昨天晚上,有人说我帅,我站在阳台上想了一个晚上,究竟是谁走漏了这个风声,直到今天,我仍然没想明白这是为什么,怀着复杂的心情,我开着奔驰大G,路过了一个烧鸡店,闻到香味,我有点饿,便决定中午就吃鸡吧。”
“吃完鸡后,我被两个女生拉住,她们看了我一眼就哭了,说人类生不出这么帅的孩子,我一定是外星人,并找了盒红印泥,把我的指纹印了下来,还把盘好的头发一下子散开,对我说长发为君留,此生若不嫁你,长发不剪,清灯古佛,自梳闺中......”
“你觉得我是憨批么?”佟冰额头上黑线密布。
“我警告你别给我耍嘴皮子,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段咫叹息一声,怅然道:“姐姐,这就是你思维过于局限了,你根本无法理解一个帅哥对女生有着多么大的杀伤力,当她们看见我的第一眼起,便觉得我是美貌与智慧的结合、英雄与侠义的化身,她们无法在帅可胜天的我面前保持镇定,她们想把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帅气的我,纵然我竭力阻止,可寡不敌众,只能含泪承受这份爱戴,因为错的不是帅气的我,错的是把我雕刻得独一无二的上帝,呜呜呜......”
佟冰:“......”
“我被迫承受这个年龄段不该有的魅力,又听闻这两个女生家里有人受伤,便本着帅哥救人,慈悲为怀的意思,跟着她们去了家中,谁知这是个鸡窝,后知后觉的我立马找来了个理由进入厕所,冒死将这个地方上报给了警方,然后......”
“啪!”
佟冰一巴掌甩在桌上,眼神狠狠一眯:“很好,我倒要看看,谁给你的勇气当着我的面敢这么油腔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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