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只剩下半条命的张德高靠树而坐,时不时干咳吐血,模样之惨,完全没有了最开始的傲然之态,唯有恐惧和害怕,甚至颤栗。
“没想到兄台比我迟入术士一道,却能拥有这等实力,可见悟性之高,今日我输在了天赋之上,怨不得谁!”
道士一途职业千奇百怪,但实力划分却出奇的一致,皆分九品,每品分小成,大成,圆满三段,品数越大,段位越高,实力越强。
这丧标先前一人控制两只下等顶级灵,游刃有余,毫不费力,实力至少都是二品小成的层次。
而他,勉勉强强才算得上一品大成的水准,差了两个小境界,根本不可能是丧标的对手。
丧标听到张德高这话,不由得露出嗤笑,一阵鄙夷:“只有你这种废物才会将别人的成功归纳在天赋之上,我之所以能变得这么强,是因为足够的拼,为了赶上那些有着数十年道行的术士,我每天舔着刀尖过日子,在生死面前挣扎,喝的是露水,吃的是野兽,持续了整整三五年,方才达到这等地步。”
说到这,他冷哼一声:“而你,纵然有着十数年的术道之学,可却是一朵待在温室里的花,享受着各种适宜的环境,又岂能比得上在外独自挺过风风雨雨的野草?”
“原来,我的失败是必然的......”张德高苦笑一声,内心泛起一阵无力和落寞。
丧标说的对,自从学道开始,他从不去危险之地拼搏,搞一些小名堂圈钱,毫无磨炼,哪怕是同境界的术士,也能将他吊打,纵使是低一个实力的术士,都能和他过两手。
挣扎着站起来的郑有钱神色一变再变,到后面逐渐化为苍白。
完了!
他的靠山张德高现在已经毫无战意,压根不敌丧标,局面已然往对方那头一边倒!
若没有术士帮忙,他一个普通人百分百是被丧标按在地上摩擦,吊打无疑。
“郑总,此事恕我无能为力,你自求多福吧。”张德高一边吐血,一边叹息。
他现在非常之后悔,非常之懊恼,非常之恐慌!
如若是事先便知晓郑有钱的仇敌丧标如此之强大,那他就算是饿死穷死,也不愿来滩这趟浑水。
所有物质的体验都有着一个前提,那就是保证自己活着!
钱虽然到手了,但命却也得丢,那拿着这些钱有什么意义呢?
只可惜,后悔是世界上最没有意义的一件事......
他,无法控制时空倒流,也只能接受死亡的召唤!
“张大师,你......”郑有钱脸上的苍白更浓,嘴唇都因害怕而忍不住抖颇起来。
没救了!
这下彻底没救了!
连张德高都放弃了,他还能找谁?
“郑有钱,有什么遗言抓紧时间说吧,错过这个村,那可就没有这个店了。”丧标一步一步往郑有钱的方向走来,每一步都仿佛踩在郑有钱的心底,犹若窒息。
跟随着他缓缓移步过来的两个大小兽·水阴灵也是露出狰狞的笑容,若非丧标没有下令,否则它们将会一瞬间冲上去,将郑有钱啃食得一干二净。
“我......我......我......”郑有钱一屁股瘫坐在地,瑟瑟发抖,支支吾吾半天,却因为过度的恐慌而说不出话来。
丧标居高临下的俯瞰着郑有钱,露出一个杀人般的笑容:“别着急,我们等你慢慢说。”
郑有钱胆战心惊,尿都甩出了几滴,染湿了裤子。
“标......标哥,有话好好说,只要不动手,万事好商量,您如今实力天下无双,何不随我一起大展宏图,征战金陵市?要不这样吧,咱们放下以前的恩怨,联手将金陵市的大头企业尽数吞并,到时候您拿大头,我拿小头,分分钟就能站在金陵之巅!”
“联手?”丧标一脚踩在郑有钱的腿上,踩得他一阵惨叫,额头冒汗。
“我丧标想要做的事,还需要跟你这么个垃圾联手?”
郑有钱疼得面色青紫,满头大汗。
“是是是,标哥,您教训的对,这样,我当您小弟如何?只要您放我一马,我任由您差遣!”
说着,他毫无尊严的跪在地上,朝丧标磕头认错。
“标哥,求求您给我个机会,绕我一命,当年的错,小弟愿意做牛做马弥补!”
“呵呵......”丧标松开脚,旋即又踩了上去,来来回回重复同一个动作,让郑有钱几乎痛的昏过去。
“标哥,放过我吧,别再折磨我了,啊啊啊......”
“别嘛,再玩一玩。”丧标饶有兴致的笑道。
“瞧瞧你那怂样,当年你对付我时的那股狠劲去哪里了?”
郑有钱痛不欲生,脸都埋在了地面上,嘴里颤颤巍巍的喊着:“对不起......对不起......”
丧标发出猖獗大笑。
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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