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世上,哪有如此离奇之事?
闻华清晃了晃脑袋,将如此荒谬的想法丢出脑海。
估摸着,不过又是斐大人逗弄宠儿的一种方法。
这日,季小安本还是照旧在书房闲暇无事,装病偷闲读话本,谁料,却来了个不速之客。
门外有人禀报:“大人,有太医求见。”
太医?
季小安吓得手里的话本都掉了,马上一咕噜翻滚到软塌上,脱了衣物,拉上被子,故作虚弱。
太医来做什么?
全部准备好后,她咳嗽了几声,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闻华清。
闻华清就自觉地将门打开了。
屋外果然有一个胡子花白,穿着官府之人,他身后还跟着一个提着药箱的童子,应当是医童?
见到门开了,太医连忙在外禀报:“见过斐大人,陛下体恤斐大人,特命老臣给斐大人诊脉。”
季小安眨眨眼,明了,女帝估计看她多日光拿钱,不工作,心疼粮饷了,才差个人看看他是不是消极怠工。
暗叫一声糟,季小安表现得更虚弱了,捂着嘴咳嗽了好几次,咳得脸色泛红,眼内晕出点点水光,看着娇弱无比,缓了好几口气,才道:“谢陛下恩典,实乃……黄恩浩荡,陛下圣明!”
装模作样又大大夸赞了陛下一番,季小安才磨磨蹭蹭,慢慢吞吞地伸出手腕:“那就劳烦太医诊治一番了。”
“不劳烦,不劳烦。”太医笑呵呵地看了一眼季小安伸出的洁白手腕,没有直接上手,而是从药箱里抽出两根红色丝线,在季小安腕上缠绕一圈,才用指尖搭着那线,闭眼细听。
季小安:???
这是什么操作?
这世界男子诊脉需要忌讳。
她又不是男子,太医这又是何必这么做作。
悬丝诊脉,她没看错吧?这可是现代已经失传了的绝技。
“这……如此诊脉,太医可还方便?”她真的很怀疑一根线上能感觉到什么。
“方便,自然方便得很。”
太医被打断了也笑呵呵的,自然没说出那是陛下所下之令,说是怕病气过了太医。
他之前做太医之时,为宫中之人诊治疫病,怎不见陛下如此体恤臣子?
太医搭着丝线,收起自己的心思,细细感受季小安通过丝线传来的脉上搏动。越听,他脸上挂着的笑越淡,到最后眉头紧皱。
看得季小安心也跟着提了起来。若不是之前吃嘛嘛香,看太医这表情,她几乎要以为自己得了绝症。
“斐大人这……这……”
“什么!”怕太医有忌讳,季小安直起身体,表情尽量显得诚挚,“太医有话不妨直说,我自是能承受得住的。”
不会闻华清又搞事情,给她下了毒?
老太医碾了碾胡子,看了看季小安的面色,表情之中尽是疑惑:“据老臣所诊……斐大人身体康健,这……”
哦豁。
装病的事泄露了。
季小安连忙捧着心,更加忧心:“虽然之前疫症好了大半,可我时常感觉胸口发闷,也不知是怎么了……”
老太医也皱起眉,又细细诊了一遍,再次看向季小安的眼神中,充满了遗憾:“大人,只怪老臣医术不精细,未能检出病症来。”
季小安:“……”
你皱眉皱那么半天,又长吁短叹了那么久,就是要和我说这个?
老兄,你这个态度做医术,放现代是要被人打的,你懂不懂?
眼见装病混不过去,季小安只好想办法自圆其说:“那应当是本大人的心病了。”
老太医重重一点头:“正是,心病所需心药医,想必斐大人在府中闷得久了,出去走走说不定就自然好了。”
季小安:“……”
这位老太医是非要和她对着干不是?
她想装病闭门不出,老太医鼓励她多多出门,什么鬼?
“既然斐大人只是心病,老臣放心了,想必陛下知道了,也会为斐大人身体康健,而感到宽心的。”
所以还是要去上朝?
果然这个老太医就是陛下派来叫她上班的!
天底下老板都是一个样。
季小安哭着送别了太医,瘫倒在榻上,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是葛优,来一个葛优躺……
内心再悲愤,季小安还是改变不了自己早起上班,哦不,上朝的命运。
已经很久未早起的季小安,在这个寒冷的冬日,更是感觉生不如死。
更重要的是,因为病愈,她没了借口自我隔离,不得已搬离了书房。而闻华清,怕女帝再次惦记上,她自然没敢带在身边。只是如此一来,之前所处的一切便前功尽弃了。
季小安有些可惜。
一如既往踩着脚踏要登上马车,季小安这回迈出脚步时,脚底微微一顿,没有踏上那脚踏。
宫中贵人上马车,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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