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安抚胸,咳嗽了几声,琢磨着,是不是罗生又陷入了什么危险。
不然自己怎么会又出现内伤。
斯文透出金属质感的好听嗓音轻声在耳畔,替她解释:“刚才师伯同父亲斗法时,筑安不小心被波及,受了内伤,缎晨拿了些茶,让她好受一些。”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历山哼了一声,也不管那边缎晨瞬间青了的面色,一把掳过季小安,将他带离另一个男人身边。
“对不起,缎晨,如果可以,其实我……”
面对如此好的青年才俊,季小安多少有些愧疚。
他站在那,便是这周围乱得不能入目,四周没有一块好地方,他仍是风华不减,灼灼其华,仅是站着,就足以成为令人驻足的一道美景。
当真是气度不俗。
“若是你愿,我可以带你走。”
身侧还站着虎视眈眈的历山真人,也不知这缎晨用着怎样的心态,当着一师尊的面,说出带她走的话。
季小安还是摇摇头,冲着缎晨歉意的微笑。
不仅仅因着历山真人在侧的原因,更多是因为,她不过是过客,之前想利用缎晨走捷径,离开历山真人,已是对他有所不公。
如今看缎晨当真谈吐气度仍就不减半分风华,季小安就舍不得耽误如此好的一个少年郎。
蓝衣男子眼中有些失望。
但并非如此浓郁。
他眉头仅仅皱了一下,就释然道:“也好,随你的意吧。”
缎晨性子看似温柔,实则很是洒脱。
刚才还一副对着季小安深情款款的模样,只要季小安拒绝了他,他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连那份眷恋都在一瞬间消失无踪。
温柔,但也透着冷情。
“怎么,你还想跟他走?”历山捏着季小安的手臂,将她的捏得生疼。
不知是在乎季小安,还是怕她真那么跑了。
季小安有些不悦。
此事,对于他们两人来说,都算是过去了,只是不知这历山,为何这般在乎此事。
历山真人刚才同缎父斗法,正斗得兴起,就听到一声他很是熟悉的哼声。
虽然只是轻轻一声,他仍是认出了声音的主人。
修炼到缎父那般程度的,耳力也好的惊人,他也听见了似乎有人因着他们的斗法,而受了伤。
两人都身怀绝技,若是这样斗下去,他们无事,倒是一些无辜者,会被波及遭了秧。
而这并不是二人想看到的。
两人对视一眼,皆一起收了威压。
“现在感觉可否?”历山想起刚才季小安那微微的哼声,想起以季小安的性子,若是不难受到极致,是不会出声的,忍不住关心问了一句。
季小安:QAQ
为什么别人打架,受伤的就是她这样围观群众。
实则这里都是元婴以上的大能,若是被波及,应当不会如季小安这般,直接吐出一口鲜血。
还是因着季小安体内得意修成的元婴,并非靠她完全自身的实力,里面一大半都是吸收了历山真人的灵力,达到一定程度,才突破而成的。
因此,季小安就是那个无故被殃及的,最弱的那个。
季小安吐血,四周因着打斗一片狼藉。缎晨,缎氏夫妇白跑一趟,历山真人伤了徒弟,掌门白忙一场,正蹲在地上,看着地面上摔得整整齐齐的八篇碎瓷默默垂泪。
都碎了。
全部都碎了。
八个杯子,一个被缎母摔碎了,一个被历山真人摔碎了,另外两个在打斗中,被灵力冲出桌外,发出令人痛心的“砰”地一声,同掌门的高级灵石,一瞬间化为乌有。
掌门感觉自己心痛如绞。
众人看着眼前一片狼藉,没人讨得了好,兴致都不是很高。
尤其缎氏夫妇,是情绪最是低落。
这事若是传了出去,让他们的脸往哪搁,更是让他们的儿子如何自处,天府宗一派大宗又怎能容忍此等丑事传出?
缎氏夫妇阴沉着脸,沉默一会。
最终沉默还是由缎父最先打破。
“既然事已至此,这道侣之事,怕是勉强不来。”
看季小安刚才吐血那会,缎父也担忧季小安的身子,是否有什么隐疾,跟不上缎晨的步伐。
若是缎晨去了一个早死的女子回去,反倒更加不值。
掌门见缎家愿意息事宁人,也乐得如此。
他从地上站起,决定再劝劝这两个小年轻。
盘算一番,缎父决定吃点亏,此事就那么作罢算了。
毕竟传出去,也不好听。
“此事就罢了吧,只是这道侣结不成了,那聘礼,还得如数归还于我天府宗。”说着,缎父伸出手,摊开了手掌,目光对上掌门,“请吧。”
这意思,不言而喻。
让掌门将那五枚已经收入囊中的储物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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