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他走。"
娃娃脸副将别过脸,恨声道,仿佛看都不愿意再看一眼季小安。
那样绳索加身的生活,季小安不想回去,更不愿回去。
"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们凭什么抓我?"
两个穿着军装的下属,不顾季小安最后的挣扎,走上来,想要控制季小安。
季小安拥有A的雄壮体魄,怎么会任意让他们得逞,连忙反抗。
可过了不过两招,她膝弯上猛的一通。
娃娃脸一脸恨意,眼中充斥着血丝,脚还没收回。
"你竟然如此无耻,少将都这样了,你还不承认!"
季小安扑通一声,被迫跪地。
但她昂着脑袋,用最后那么一点尊严,在膝盖跪地之前,用胳膊撑住了底面。
她明明说的就是真的。
她不甘心,不甘心就那么带走。
唇角被自己咬的带了几分血气,季小安昂起头,人因为半跪的姿势被娃娃脸副官矮了半截,眼底爆发出的气势,半点不输站着的那人:"我没有说谎,该告诉的,我全部都告诉你们了。就算我是你们的俘虏,至少,也应该调查出事实,再做处置!"
"没了少将信任你,你以为,谁会听你这番花言巧语!"娃娃脸气势凌人,季小安的话,他半句没有听进去,手上干净利落的一挥。
任季小安如何挣扎,几个人蜂拥而上,将她制服,像是捆螃蟹地一样,又把她丢进了,从前避之不及的囚笼中。
被推进笼子的一刹那,季小安仍然不愿意放弃,用手撑着地面,一跃而起,对着将要离去将士们,赫然出声:"我莱安在此发誓,之前的话,若有半分欺骗,我莱安不得好死!"
正如此前娃娃脸的副官所说一般,没了骆白,那些人听了她这番对自己十分怨毒的实验,脚步都没有多停一下,好像季小安说的,不过是平常一般的家长里短一般。
看着他们没有半分犹豫,一并走了出去,季小安看着门口她十分向往的光亮,一屁股坐了下来。
明明她说的都是真话。
莱安也却是是卧底。
可是,到了如今地步,究竟是哪里出了错呢?
想想原身莱安,季小安更是为他不值,要是他还活着,也遇到了这样境遇,该是有多伤心啊。
幸好,现在的灵魂是她。
季小安自我安慰道。
黑暗中的生活不能计数,没有日历,季小安用指甲在脚下刻出一道又一道的痕迹,来计算再去囚笼的日子,顺带打发时间。
不知等待了多久,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因为无人问津许久,季小安感觉似乎连这道门都生锈了,比起以往,拉开的声音更加尖锐,直刺耳膜,令人不禁恐惧。
浑身鸡皮疙瘩从身上爆出。
如一贯一样,和以前的世界一样,季小安几乎是麻木地,被粗鲁的手拽出笼门,带上手铐,如待宰的牲口一般,四肢大开,被绑在一根柱子上。
又是这样的待遇。
想必一会的日子不好过的。
毕竟,他们一心觉得,自己透露了假情报……
超脱到一个境界,季小安竟然发现,自己现在可以自嘲,自己可能是穿越后,混得最惨的穿越者了。
为了应付一会的折磨,经验丰富的季小安决定靠着柱子,顺势先休息一会,养精蓄锐,一会要好好表现出痛苦,满足折磨她的人。
然而,刚刚闭上眼睛,一盆水从上而下,劈头泼了上来。
季小安没有防备,水流顺着故意呛进不少在气管里。
本能的,她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咳得痛苦不堪,狼狈不已。
还有水珠从下巴低落下来,甩甩湿发,都抖落不少水珠。
就在季小安最为狼狈不堪,咳得面红耳赤,泪光涟链,有一人举着火把,拾级而下。
火光照耀在他脸上,忽隐忽现,蓝色的眼珠,刚毅的面庞,笔挺的军装,衬得他像是一个姗姗来迟的神祗。
"少将!"
刚才向季小安泼水的人头一低,行了个军礼,就主动退开了。
在这个军队了,骆白的地位举重若轻。
骆白微一点头,就让那名军官下去了。
他不如之前那么健康,还带着些病态的苍白,看来没有好全。
他转头看向季小安,他看到了季小安一身湿透,也没有多余的反应,就像是理所应当一般。
"你给的情报是假的。"男人沉声道,语气平淡得很,就仿佛在问季小安,你吃了吗,那么简单。
遭到了再一次的背叛,男人表现得如此风淡云轻。
可男人之前,可以算是这个军队里,最为信任季小安的人了,就连她说的,没有证据,男人都愿意凭着她的一面之词,来相信她。
可见男人,对之前的莱安,究竟给予了多少希望和任性。
"说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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