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这剩下几滴液体,一旦被人沾上,也足以使人疼得死去过来,恨不得直接死了算了。
也不知道这位被绑着的人,究竟做了什么令少将那么怨恨的事。
骆白冷眼看着被注射了药剂的莱安。
这药性果然霸道,注入莱安体内没一会,莱安忽然剧烈抽搐起来。
铁链被他扯得铮铮作响,脸色苍白,头上迅速沁出汗珠,明明十分痛苦,却连简单地蜷缩在一起都做不到。
骆白再一次被童年好友背叛,他终于报了仇。
可他看着这一幕,却没有半分喜悦。
事情到了这一步,究竟是谁的错?
骆白不自觉地流露出悲哀之色:"莱安,我也不想这样……"
剧烈地挣扎声,混杂着骆白的声音有些诡异。
对方被痛苦折磨地只顾挣扎,应当是听不见骆白的话。
"可是谁让你背叛了我。"
"等他变成了O,就送他去犒赏将士们吧。"
不想再多花一分心思在那人身上,骆白轻轻扔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万一他死了,还要向您报备情况吗?"军医在后面追问了一句。
"不必。"
骆白笑了笑,很快回答道。
声音缥缈淡然,再次看向莱安的眼神中,也不再有以前那份执着。
有时候,有些事,是时候放下了。
里面抽搐着的,发出最后一丝微不可闻的痛苦呻吟,忽然不动了。
骆白走在回廊上,也听到了异常。
前方大道宽阔平坦,后面是满是阴暗的审讯室。
他为什么要再弃去那条光明之路,去走黑暗的道路?
勾唇一笑,不管身后动静如何,骆白都十分平静,迈着步伐,一步一步,稳稳地离开了审讯室。
不知道过了多久,季小安在胸口的憋闷中,迟迟无法醒来。
最终,在差一点被憋死的时候,她终于发挥出属于A特有的身体潜力,睁开了眼睛。
她被困在一个笼子里,像一只被圈养的动物。
周围没什么人,想起昏迷之前发生的事,季小安仍然有些恍惚。
身体除了胸口痛以外,并没有很大的异样。
难道一个O,也应该是有这样的力量?
她对于这个世界的A或者O没有太大的概念,反而不如这里的人那么有做A的执念。
"醒了,那个叛徒醒了。"
直到季小安醒来没多久,就听到外面传来喧哗声。
四周没有人,那些人却能及时知道她的动向……
季小安环顾了一圈幽暗地只剩下窗外透下来光的房间,倒也想不到,这里竟还特意装了监控一样的设备。
门被粗暴用力的撞开,狭小的房间内顿时涌进一群人。
季小安眯了眼睛同样打量着他们,虽然沦为阶下囚,但她一脸无谓,一点都没有成为一个阶下囚的自知之明。
带头的,正是之前给她注册药剂的军医。
他一看到睡得安稳的季小安,有些诧异,很快,几个人一起,制住了她。
本来呆在这里,再怎么挣扎,还是任人宰割的命。
季小安清楚地认识到这一点,意思一下挣脱了一下。
没想到,倒真是一个用力不慎,真的掀翻了其中一人。
还是在身上被扎了一针麻醉剂之后,她才彻底安静下来。
军医拿着听诊器,和她没有见过的设备,在她身上一一试过。
越试,越是瞪大了眼睛。
最终他用力一甩听诊器,听诊器承受不住力气,被高高抛了出去,他却不管不顾,只是盯着季小安,惊呼:"你没有变成O?你居然没有变成O?为什么会这样?"
没有?
季小安愣了愣。
感觉这样的结果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毕竟,她发现这具身体的力量依然强横,这显然不是一个柔弱的O能够达到的素质。
"难道药物失效了?不,这不可能!"军医半痴半癫,嘴里细细碎碎地念叨着。
季小安听着面前之人疯疯癫癫地,被迫按在地上,听着他反复念叨着一句话,感觉耳朵都生了茧子。
而声音还是不停,如魔音灌耳。
胸口的憋闷再次袭来,心脏跳的越来越快,仿佛恨不得在这一时间从嗓子眼跳出来。
她痛苦得不行,抓住胸口地衣襟,控制不住地倒了下去。
"怎么回事?"
幸好,军医看到她的异常,连忙捡回了之前被无情抛弃的听诊器,按在李小波杂乱无章的胸膛上。
"心跳怎么这么块,快,快送去检查。"
折腾了一番,季小安再次醒来,终于明白了结果。
那款让A变成O的药剂是某一种狂暴的病毒。
可这功效到了季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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