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这会已经同顾宜川成了婚,她顶着的,就是季小安之前伪装成的模样。因此,府邸上下,都将阿玉认作女主人。
说起来也没错,季小安那会是自愿当了赝品,如今正主回来了,自然明正言顺得紧,容不得季小安心中膈应。
两人大婚了几日。
阿玉自从那日苏醒后,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更将一颗心系在顾宜川身上。
夜深人静,阿玉憋了几日,终于在某一天,寻到了顾宜川所在之处。
“表哥哥,是否累了?不若回房歇了吧?”阿玉言辞之中尽是试探,说话间,薄红染了红妆,映在明黄光线下,姿容绝色。
那么晚了,两个人又是夫妻。
阿玉的暗示能做到这一步,在那会也已经足够大胆。
顾宜川仰头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对着面前的温香软玉,冷着一张脸:“回去?回去干吗?我不回!”
“表哥哥!”阿玉剁椒,耳朵尖也红了。
不过估摸着这次不是羞红的,而是被顾宜川这番态度气的。
就连跟在顾宜川身侧的季小安也摇摇头。
这顾宜川真是块榆木疙瘩。
再好的美人,在他身边,估计也是浪费。
如此明显的暗示,他堂堂一个大男人,听不出来?
季小安咂舌,估摸着,阿玉独守空房一辈子的可能性非常大。
“去你房中?阿玉,你是真傻,还是装傻?你当真以为,我同你在一起,是因着你是阿玉?”顾宜川不耐烦阿玉的纠缠,没好气道。
言辞中,已经带了几分醉意。
“表哥哥……”阿玉退了一步,手上原本给顾宜川送的羹汤,瞬间跌落下来。
漂亮的瓷器瞬间砸落,碎了一地。
“那表哥哥,为的是谁?”她声音轻颤。
黑白分明的眼眸里,带着女人的不可置信,但仍咬唇,似乎还在期盼着什么。
“你的身子是她的,这婚事,也是当初我承诺于她的。”顾宜川又灌了自己一口酒,笑道,“就算她不在了,我依旧要给她的。”
“顾宜川,你混蛋!”女人尖叫着,冲出了顾宜川的房间。
她太冲动了,白皙柔软的脚踩在地上,满地的碎瓷瞬间扎在脚上,流出刺目的鲜红色。
阿玉脚上受了伤,却浑然不自觉,还是奋力想要跑出房外。
她才跑出几步,便被突然伸出的一只手粗暴地揪住了衣襟。
“我容许你走了吗?”顾宜川带着醉意的声音,他眼睛发红,死死盯着阿玉脚上的伤。
“你什么意思!”女人尖叫。
季小安在一边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
看顾宜川如此在乎的模样,就算她想要欺骗自己,说顾宜川不在乎阿玉,她都做不到。
连她受了如此小伤,都如此在乎,又怎么可能真的顾宜川不喜欢阿玉呢?
“我容许你伤害这具身体了吗?我准许你伤害自己的脚了吗?”顾宜川拎着女人的领子,不顾女人香肩半露,眼睛都没多眨一下,依旧盯着她脚上的伤。
仿佛她做了什么万恶不赦之事一般。
他的话,一字不漏的进了季小安耳内,听得她也是一惊。
顾宜川,这是什么意思?
季小安走进了几步,更加认真的观察着这一幕,心中,扬起几分不可思议的想法来。
他长臂一伸,毫不留情地一把将女人扔在床上。
阿玉的尖声更加刺耳。
“闭嘴!”顾宜川揉着脑袋,眉头蹩起,似乎被阿玉的叫声刺激得有几分头疼。
他眉头蹩了没一会,便亲自躬身,小心翼翼地捧起阿玉的足底。
小心地仿佛手上是一件易碎的工艺品。
随着阿玉一声惊叫,一抹红色,顺着阿玉脚踝蜿蜒而下,那片原本扎在阿玉脚上的碎瓷,已经出现在顾宜川手上。
他低头,对着烛光,仔仔细细,严密地检查了一番瓷片的完整性。
确认没什么多的碎片端在阿玉的伤口里,这才松了一口气:“还好,没伤到她的脚。”
“表哥哥,你在做什么!”
阿玉被除了脚上的伤口,非但没有感到高兴,反而手脚并用,爬的离顾宜川越来越远,仿佛顾宜川是一个怪物。
“你记住,不要妄想伤害她的身体。”顾宜川只冷着脸,留下那么一句话,就离开了。
谁的身体?
季小安在旁听听得不明所以。
但顾宜川走了,她又像是被顾宜川牵在手中的风筝一般,被迫跟了上去。
季小安跟着顾宜川离开,原本以为他会有什么大事。
可跟着他,又回了书房,他又同小厮吩咐上了几坛子酒,自个儿惯得酩酊大醉,就连季小安不得已,和顾宜川身处同一个房间,都觉得酒气熏天。
她看着他一蹶不振,胡子拉碴地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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