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朝堂上,也是剑拔弩张。
“刘尚书,你什么意思?”即墨夜阴沉着脸,怒道着兵部尚书,“什么叫做擅离职守?”
“夜王,本官什么意思,难道王爷心里不清楚吗?”刘尚书冷笑的道,“大军今日上午才到京城外,但是夜王你却已经早在四五日之前便回了京城,落脚在京郊山脚下的竹屋内!本官倒是要问问夜王,你这不是擅离职守是什么?”
即墨夜的眼睛顿时眯了起来,暗中与景韶交换了一下视线。
后者皱着眉头微微的摇了摇头,示意他并未发现有人跟踪暗查。
“夜儿,这是怎么回事?”龙椅上,皇帝皱眉问道。
“圣上,我想是刘尚书看走了眼吧,我乃是三军主帅,自然是与大军一起回的京城!”即墨夜此时只能坚决不承认了。
“圣上!”刘尚书据理力争道,“臣的人亲眼看到夜王在山脚下的竹屋住了几日,而且同住的还有一个女子!”
“女子?”皇帝露出了好奇,“夜儿,那女子是何人?”
即墨夜与景韶的心也是跟着一跳,明白刘尚书绝对不是信口开河,而是当真看见他了。
“圣上英明,夜得圣上看重,统领大军征伐夷国,身负重任,如何敢擅离职守,且还是与女子私会!圣上,若不是刘尚书的人认错了人,那便是有意栽赃了!”即墨夜见刘尚书并未直接指认出苏珞,便赌上一把的道,“不然,倒是请刘尚书将那女子找出来面圣对质啊!”
皇帝看看即墨夜,又看看刘尚书,沉吟了一下道:“刘爱卿,你可有那女子的下落?”
“这……”刘尚书一时语塞,支吾道,“臣的手下因担心被夜王发现,因此,只远远一观,并未看清那女子乃是何人!但是,圣上,臣绝对没有说谎,夜王就是于四五日前便擅离大军,独自回京了!”
“刘尚书,你这话,本王可不爱听了!”一直凝神不语的安北王此时出列道,“圣上,既然刘尚书的人亲眼见到了即墨夜,那他为何害怕接近?若是害怕,那这便分明是故意安排了人跟踪即墨夜的!
那本王倒是忍不住要问刘尚书一声了,你凭什么安排人暗中跟踪他?是谁给了你这样的胆子,竟敢跟踪夜王?”
“我……”刘尚书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后理直气壮的道,“圣上,臣说过了,臣的人只是偶然看见夜王擅离职守,才跟了过去的!”
“刘尚书,你的人可真是机灵又凑巧啊!”即墨夜冷笑道,“那既然你的人确定那人便是本王,就说明他看得真切,那为何又没看出跟本王私会的女子是何人呢?”
“夜王大名鼎鼎,京城上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的人认出夜王自然不足为奇!但是京城女子众多,又都身居深闺,轻易不出门,一般人不认识自是不奇怪!”刘尚书辩解道。
“哼!那看来刘尚书的功课做得不到位啊!”即墨夜冷哼道,“既然你都安排人跟踪本王了,那就应该将本王的祖宗八代都查个清楚,更别说在本王身边出现的人,更要查个仔细了。
不然你这般毫无证据的在大殿之上想要污蔑本王,也不怕证据不足?”
“夜王,你敢对天发誓,那竹屋中的男子不是你吗?”刘尚书激将道。
即墨夜却冷冷一瞥道:“刘尚书,你觉得本王为何要对你发誓!”
接着,即墨夜不等刘尚书再说话,便一撩战袍下摆,单膝跪地道:“圣上,臣率大军不辞辛劳的为我大夏朝开疆辟土,不畏牺牲。众将士众志成城,只为圣上的春秋大业尽一份自己力所能及的心力。
虽不敢邀功,但也受不得人如此污蔑栽赃!臣才回朝面圣禀告喜讯,刘尚书便有此举,若是传到了军中,必令军中将士寒心。
因此,臣在此请愿,若是朝中有大臣看不得臣,那臣甘愿辞去大将军的职位,也不要什么王爷的头衔。
请圣上贬臣为一介布衣,臣宁愿大江南北四处游历,也不要受这冤枉屈辱!”
即墨夜此言一出,一同出战的几名副将也纷纷跪下请愿道:“请容臣等回归田园,耕作务农!”
安北王更是适时的道:“圣上,臣也已年迈,不要这安北王的虚名也罢,愿与我儿一同远离朝堂,以免功高震主,让有些人趁机挑唆臣等的忠心!”
与刘尚书对立的几名官员则纷纷为即墨夜与众将士请愿,一时孤立了刘尚书、
皇帝狠狠的瞪了一眼刘尚书,从龙椅上起身,亲自下来搀扶安北王与即墨夜道:“二位爱卿,你们这是做什么!有什么话好好说!再说了,朕是看着夜儿长大的,他的为人,朕如何不清楚!快起来,快起来!朕今儿是要对夜儿与三军将士封赏的,不是听信谗言降罪的!你们都起来吧!”
即墨夜自然是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顺势攀着皇帝的手臂站了起来,道:“圣上,您对臣的封赏已经够多了,臣不需要更多的赏赐,以免又红了别人的眼!但是,众将士们劳苦功高,每个人在战场上都是英勇无敌的,圣上应将最大的赏赐赐予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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