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兰歌盯着李顽,目光更是寒冷,道:“就知道你不会无缘无故对我这么好,你这种人卑鄙又可恨,伪君子一个。记得在两岁时,你眼见我被陈族两个强者调戏,只是冷冷地观望,没有出手帮我。那时的我十分无助,向你投以求救目光,你却是肆意地调笑,帮着他们羞辱我,那时我便知道,你就是一个卑鄙下流对手。”
她这说起旧事,李顽回忆起那日的场景,也是目光变冷,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那本就是公孙族和陈族一起设下的圈套,想要诱使我出头,再乘机杀了我。我们两岁时,也就有十一二岁那么大,你们就已经在想方设法取我性命……还要我救你?我当时恨不得上去抽你一耳光……”
公孙兰歌气怒叫道:“胡说,明明是你袖手旁观,与他们一起羞辱我。”
李顽冷笑道:“我看你才是捏造事实,红口白牙地乱说,你是公孙族的天之骄子,陈族那两强者岂能不知道你,他们还敢当众调戏你,这么明显的圈套,我又岂能看不出来。”
公孙兰歌微微呆滞,又死死盯着李顽,道:“三岁时,我被外城的一个高手下了毒,躺在大街上,恰好遇见你。你却是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就转身飞速离去,要不是我族的人及时赶到,我早已死去。从那日起,我就明白,必须要杀了你,不然我早晚会死在你的手上。”
李顽摇头道:“还在装,你这是倒打一耙吗?那日就有公孙族的强者在附近,要不是我见机得早,已被围住杀了,为此我与约我去的艾家艾义从此断交。”
公孙兰歌气恨,道:“你又是胡说,我族的强者根本不知我在那里,他们岂能在附近,我看明明就是李族请的那高手,欲要谋杀我。”
李顽看着她,冷声道:“若我真要杀你,那时你已无反抗之力,我完全可以杀了你再走。”
公孙兰歌又是呆滞,很快就怒道:“你就是狡辩,你就是无耻之尤。”
李顽暴喝:“以我现在的实力,需要对你狡辩吗?杀了你,岂不就是一了百了。”
公孙兰歌忽然哭道:“我知道自己再也追不上你,无法为父母族人报仇,你现在杀我就象捏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你杀了我吧……杀了我,你也就痛快了。”
李顽目光冰冷,却是转身飞去,面色有些复杂,目中露出思索。
公孙兰歌抹去泪水,恨恨地望着他的背影,美目中也渐渐流露出深思。
蓝灵韵疑惑问道:“夫君,你与她说了什么?她这又哭又闹,又叫又喊的,你也能容忍?要我说,她对你仇恨颇深,直接杀了算了。”
李顽摇头道:“既然应承了她的前世,除非她真的惹火我,让我有必须杀的理由,不然就这样吧!”
蓝灵韵叹道:“夫君,你就是心软,又没有为此立下毒誓,如何杀不得……她的心很深,不知怎么的,我总感到她会是个大祸患,以后会害了你!”
李顽望着飞来的公孙兰歌,目中闪烁一丝异常,轻轻叹息一声,道:“祸福本就无常,谁也没法预料……灵韵,不要再对她凶恶了,不再理睬她就好。”
蓝灵韵轻轻点头,有些忧心地看了一眼李顽,又是目光森冷地看着飞来的公孙兰歌。玉芙上人在旁听了,颇有深意看了看李顽,再看向公孙兰歌,目光中有着审度之意。
公孙兰歌飞来,也不说话,只是沉静地在那里,还是那副面容不动的样子。
李顽挥了一下手,道:“我们去患熊上邦。”
患熊上邦内,李顽在汲源地修炼中。
蓝灵韵听李顽的话,不再折腾公孙兰歌,只是等待着。
玉芙上人也是不说话,凝望远处的李顽,美目中有着淡许伤意。
公孙兰歌则是又搞了个小风扇叶,在那里自己替自己扇风,还采摘了一些野果吃着,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
两日后,玉芙上人眼见汲源地的自然生命力资源已是被吸大半,叹声道:“他这般修炼,是越来越强,吸力明显强了许多,实在是恐怖,也不知他的极限在哪里!”
蓝灵韵转头看了她一眼,道:“夫君远远未达至极限,虽然道意限制了他的境界升级,但是他现在修炼的是自大锻体大法,应该说这个世界的资源都无法满足他的修炼要求,待修至一个阶段,威宝上人想击伤他都绝不可能。”
玉芙上人喃喃自语:“自大锻体大法,这可是古往今来都没人可以修炼的,他竟然做到了……他的身体能强横到什么程度啊!”
蓝灵韵道:“夫君和飞樱姐已是悟透自大狂言大法和自大冥想大法,现在飞樱姐也在修炼自大锻体大法,古人未做到的事,今人就未必做不到。”
玉芙上人点头,目光忧虑,道:“我已相信李顽上人是为众域天下第一人,而且以他的能耐,成为世界第一人都极有可能。灵韵真者,我与你们相处了一段时间,没有深厚感情,也是有着一点情份的,还希望你们放过我的夫君,我也会尽力劝他不与你们为敌。”
蓝灵韵正色道:“玉芙上人,夫君曾对你说过,只要威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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