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魂穿了,穿成了我死对头的霸凌对象。
死对头戳着我眉头:「别以为考上个破大学人生就能翻盘,韭菜永远是韭菜!」
我笑了,用行动告诉她,谁才是真正的「爸爸」。
1.
我魂穿了,刚从床上坐起来,一只臭鞋就飞到了我的头上。
「江小夏,不是让你给我把鞋底舔干净吗?」
一个女孩正嚣张地冲我大吼。
我定睛一看,咦,这不是我的老熟人梁诺吗?
而她口中的江小夏,印象中好像是她家保姆的女儿。
竟然重生成了梁诺家保姆的女儿,啧啧,这可真有意思。
梁诺是我的高中同学。
自从我高二转学到他们学校,她就成了我的陪衬。
陪衬的意思是,我在方方面面碾压她。
原来,她是所谓的校花,我来之后,她就成了一个笑话。
论学习,她永远第二,第一是我。
论家世,她爸只是我爸的一个小乙方,要抱我爸大腿才有饭吃那种。
论样貌,她苍白羸弱,在 175 大高个、长年游泳健身健美匀称的我面前,跟个弱鸡崽子似的。
总之,如果我是甄嬛,那她就是安陵容。
她明明对我羡慕嫉妒恨得发狂,但在我面前又不得不小心翼翼地隐藏所有的负面情绪,努力讨好我。
因为我爸是她爸的爸爸。
当然,她不是一开始就这么乖的。
我刚转学时,第一次月考就考了第一,抢了梁诺的风头。
第二次月考时,我就接到了一个从天而降的小纸条。
紧接着便有人指认我作弊。
我回头就看见安陵诺正笑的不可一世,这个蠢货简直要把「我就是幕后黑手」写在脑门上了。
我毫不客气地甩了她一个耳光,问她:「你这么蠢,你爸知道吗?」
她大惊失色,让我等着。
我等来的结果就是她跟她爸一起在全班同学面前向我道歉。
我没有追究那个指认我的同学,但是听说梁诺后来狠狠地收拾了她一顿。
她觉得是那个同学出卖了她。
但实际上,我只是跟我爸讲了这件事。
我爸也只是给她爸打了一个电话,她爸为了保住每年几千万的业务,毫不犹豫地在我面前上演了一场严父教女。
为了钱,安陵诺的爸爸,当着我的面说自己教女不严,甩了她两个耳光。
从那之后,梁诺再没敢在我面前亮过爪子。
我知道她心里肯定恨我入骨,但我根本就不在乎。
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怎么会在乎一只老鼠心里怎么想?
现在看着眼前这个张牙舞爪的梁诺,我不禁感到一阵恍惚。
这是长期被我压在下面,变态了?!
我捡起那只她刚才丢过来的鞋,下床。
梁诺以为我害怕了,耀武扬威:「舔干净我就饶了你——」
我一把薅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狠狠按在那只鞋上。
梁诺「啊、啊、啊」的大叫起来。
她拼命挣扎,但江小夏这副身体大概因为常年干活的原因,力气挺大,我死命摁住梁诺,她便丝毫动弹不得。
我嘻嘻一笑:「你那么喜欢舔,自己舔干净吧。」
总得过了足足有三分钟,梁诺从一开始的大喊大叫,到后头忍不住呜呜大哭,我才把她的头从鞋上松开。
我问她:「怎么样,好吃吗?」
她跳起来要来扇我。
论打架,我就没服过谁。
我一个过肩摔,将她摔了一个狗吃屎。
她破口大骂:「江小夏,你这个贱人,你完了,我要炒了你的奴才妈,我要让你那个家暴爹打死你跟你妈,我要......」
我将脚狠狠踏在她的肩胛骨上,梁诺疼哭了,顾不上再骂。
「梁诺,我不是以前那个江小夏了,我劝你以后离我远点,否则,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不想挨揍,就赶紧给我滚!」
我抬起脚,梁诺这回很识实务,没再废话,屁滚尿流地滚了。
直到出了门,她自觉已经足够安全,在我的物理攻击范围之外了,才恶狠狠地回头警告我:「你给我等着!」
呵,又是同样的台词,梁诺真是没点新鲜光景。
做鬼的日子太无聊,好不容易重新做回人,我现在就怕生活太平淡呢。
2.
我死了有一段时间了。
想我刚考上清华,还没入学呢,就被一个精神病给捅死了。
精神病是跟我同级的一个男生,我根本不认识他,但他却口口声声说我玩弄了他的感情。
简直晦气。
虽说精神病最终自杀了,但我的亡魂却充满了怨气。
毕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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