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若茗似乎一点都不害怕张林,她歇斯底里,冲张林咆哮起来。
“刘若茗,我为你做到这个地步,连我的家人也不在乎!可是碎夜他算得上什么!他又为你付出多少?我张林哪里不如他?哈哈哈哈哈!”张林也失去了理智,冲刘若茗咆哮起来,他手一挥,桌子上的茶杯茶壶摔的稀碎。
屋中传来张林声嘶力竭的狂笑和瓷器被摔碎的声音,碎夜连忙给阮笛和知英解了穴道,携了阮笛,三人扬长而去。
“碎夜,你说这怎么办啊!没想到张林这么无情无义,为了那个叫刘若茗的女人,把自己妹妹给杀害了,把爹爹和兄长下了蛊毒!”
阮笛一回到客栈,便拍了拍心口,“咕咚咕咚”灌下一壶茶,才平静下来。
碎夜和知英看了阮笛一眼,讪讪地不说话。
“碎夜,没想到你魅力这么强!这么多人为了你……唉!”阮笛见没人理她,也不觉得尴尬,又开始调侃起碎夜来。她装作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
……
三个人都沉默了下来。碎夜是因为他本来就不太想说话,阮笛和知英则是因为刚刚获得的线索又被掐断了,现在两人一筹莫展。
京中。
朱府院内。
“香主,半个月过去了。您也不再派人针对阮涛了吗?”
一个黑衣人毕恭毕敬地站在堂下,小心翼翼地问道。
“上次你送去的消息怎么没动静?难道是阮涛对那刘氏说了什么?徐平,你骗不了我。”朱香主坐在堂上,随意地翻阅着面前案上的书籍。
“香主恕罪!我上次吩咐人去给那刘氏送信时,的确是送上去了。”
黑衣人身体瞬间紧绷起来,他莫名的感受到了一丝威压。
“这么说你是没有亲自去了?”朱香主站起身来,冷冷的盯着堂下瑟瑟发抖的下属。
“属下那日身体不适,便……啊!”堂中想起一声凄厉的惨叫,随后便没了声息。
“来人,把他拉到乱葬岗去扔了。”
朱香主快步走下堂去,一个属下唯唯诺诺地从暗处闪出来,拉了那黑衣人的尸身就要走。
“你叫什么名字?”
朱香主却是一顿,停下来看着那年轻人。
“香主,属下徐安,是徐平的弟弟。”那属下声音听起来略微沙哑,似乎是在极力压抑什么情绪。
“哈哈哈哈……以后你接替他的位置,替他将功补过罢!去东吴告诉张坛主,京中这边刺杀暂且不提,让他把那工部侍郎处理了,留着也没什么用了!”
朱香主一阵大笑,吩咐了那徐安,便出去了。
徐安低声答应了,卷了哥哥的尸体便走了。
城北的乱葬岗。
这边树林茂密,将原本就有些暗的暮色遮掩地毫无一丝天光。乌鸦在枝头发出嘶哑的叫声,听起来甚是骇人。
徐安把哥哥从草席里拖出来,放在一块岩石上。
他抬眼看过去,岩石的周围都是枯草,偶然露出一块森森白骨。此时春天尚未到来,冬寒将将褪去,那些枯草看起来甚是凄凉。
徐安把徐平放平了,抚摸着他哥哥的额头,替他把睁着的眼睛轻轻闭上——里面露出来的惊恐刺痛了他的心。
他又拉起袖子,将徐平嘴角的血擦拭干净。
“哥哥,我会替你报仇的。”徐安在心里轻轻说道,然后垂下长睫,生怕眼睛里有一丝一毫的情绪流露被朱香主的人看到。
朱香主的人无处不在,徐安在他手底下过了那么多年,心中自是清楚。
他哥哥徐平这几年来深受朱香主倚重,他常常劝导他哥哥,朱香主为人心狠手辣,但是徐平却不怎么放在心上。
徐安徐平爹娘早亡,哥哥是徐安唯一的亲人,此时却被朱香主说杀就杀,他心中又如何能平静的下来?
徐安当下徐平,转头便向东南方向疾驰而去。
东吴。
已经是第三日了,阮笛和知英整整三天,出了出去买点吃的,就呆在客栈梳理思绪,仍然一无所获。
这天傍晚,阮笛因为身体不适,便让知英去买吃食。知英随意买了点烧饼,正要回去时,却听身后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知英?”
知英顿时心中警铃大作,她右手悄悄握紧了腰间的短刀,转过头去,却是一个她不认识的面孔。
“你是?”她见对方笑嘻嘻的,并无恶意,当下稍微松了口气,但是手还是放在腰间。
“我是阮尚书的护卫蔚蓝,他让我来这边找寻刘若茗。我先是……咱们还是找个安全的地方再说吧。”那蔚蓝轻声回答,环顾四周,仍觉得不安全,便提议道。
两人便一同回了客栈。却不知道身后不远的屋顶上,一个黑衣人正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盯着两人远去。片刻之后,那人也消失了。
“夫人,您看这是谁!”难得在他乡遇到认识的人,而且两个人执行的任务还有交集,知英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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