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霄贤心中一动,忽然想起阮笛也是手无缚鸡之力。若是那拨人是冲自己而来,免不了一场恶战,自己怕是分身乏术,保护不了她的周全。
当下便朝阮笛看过去,却发现她也在看自己。
眼波盈盈,柔情似水。
祁霄贤心中更是柔情大增,走上前去,拉住阮笛,轻声解释几句;朝她的脸上轻轻一吻,便一起下楼去。
那掌柜的走到柜台之后,打开柜门,祁霄贤几人均是吃了一惊。那柜门之下,却是一条密道,当下来不及多想,便把那汉子和阮笛一起放了下去。
正要关门时,却听得身后一个声音娇滴滴道:“请等一下!”
众人不回头便知是朝颜。祁霄贤正疑惑她为何现在出现——
刚才他去朝颜房中叫她,却见房中空空如也,朝颜却不知去了哪里。
于是便抬头看她,正好对上朝颜的目光,朝颜便灿烂一笑,眼睛中犹如藏了星云般清澈动人,加上那容貌更是媚态天成;却比阮笛更甚一筹。
祁霄贤不敢多看,心下只念叨自己罪过。明明家中有了阮笛这般貌美有才的妻子,却还是忍不住心动。连忙低下头来。
殊不知这一切阮笛都瞧在眼里,她顿时怒火中烧,“啪啪”两声,左右开弓打在祁霄贤脸上,眼眶中已经梨花带雨,兀自下密道去了。
朝颜却像是个没事人一样,轻笑道:“祁夫人和这汉子孤男寡女的,同处一室总也不好,还是让我下去作个伴罢!”
说着也不待几人同意,径直下去了。
当下那掌柜的将钥匙交到祁霄贤手中,吩咐他们将门锁了,自己却也下密道去躲避祸事了。
祁霄贤几人本来还担心那掌柜的若是图谋不轨,那阮笛几人无异于羊入虎口。
这会儿见他也下了密道,当下不再有牵挂,麻利地将柜门锁上了。便朝楼上招招手,那邓文超三十人便下楼来。
这边刚忙完,便听得门口“咻咻”数声,一阵箭雨冲这边而来。几人大惊,忙不地地闪避。
这箭雨来的仓促,众人来不及做好准备;祁霄贤徐安邓文超武功略强之流倒还好,邓文超的几个部下由于空间狭窄,一时半会闪避不开,便中了数箭,都是要害地方,眼看是活不成了。
几人来不及悲痛惋惜之际,门口呼啦啦抢进来一拨人。
祁霄贤定睛一眼,约莫一百来人,将这间客栈大堂包围的水泄不通,二楼三楼皆是密密麻麻站满了人。
几人心下叫苦不迭,徐安眼尖,扫视四周,那灯火部数十人也在其中——此时正站在三楼,似笑非笑盯着自己几人!
祁霄贤心中却想到:“若是那朝颜姑娘在,今日之困局说不定还有法子可以解除,她那般冰雪聪明又武艺高强……”
片刻之后回过神来,啐了自己一口。他低头一看,钥匙已经不知不觉被他从怀中摸了出来。
祁霄贤盯着钥匙,有些出神,终于还是狠下心,不再想将朝颜放出来帮助自己一干人。
两拨人便这般虎视眈眈,谁也不先动手。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得外面传来更夫报时的声音,似乎是丑时了。
那牡丹教众人一听丑时已到,便如疯了一般扑上来。经过刚才那阵箭雨,祁霄贤这边只有不到三十人,那牡丹教却是上百人!
两拨人拼起命来。祁霄贤徐安二人被那灯火部十人团团围住;邓文超及其部下和剩余八十人正自厮杀。
那灯火部首领笑道:“徐安兄弟,久违了!”
说罢又向祁霄贤作揖道:“这位想必便是祁统领了罢!果真是一表人才!我们主公可是喜欢得紧!久仰久仰!”
徐安一言不发,冷着脸只暗自提防。
祁霄贤和他背对站立,听得那汉子说起他们首领,心下便只想要拖延时间。顺着他的话只是装傻:“阁下是灯火部中人?却不知首领是谁?”
那汉子面上颇有得意之色,嘻嘻笑道:“灯火部是当今圣上直属亲卫队,这是妇孺皆知的事。祁统领如何问出这等蠢笨的问题?怕是被我们兄弟几人吓傻了?”
话音刚落,和他一伙的那九人顿时哄堂大笑起来。
祁霄贤面上不见恼怒之色,心道这人心思很缜密,言语间虽然是在开玩笑,却不肯透露丝毫信息。
那人却不容他多想,当即朗声道:“上!”
顿时十人便一起朝祁霄贤和徐安二人招呼过来,或用剑刺或用刀砍,使什么兵器的都有,二人抵抗起来初时还好,但是心中都知若是时日一久,便是落得被乱刀砍死,乱剑刺死的下场。当下便是毫无保留,但求得从这客栈中逃脱出去。
二人交换了一下眼色,顿时心领神会。
只朝着门口猛冲,那牡丹教的人见二人要跑,哪里肯依?当下那为首的汉子喝到:“守住门口!”
他心念电转只间,想起昌平王吩咐的活捉阮笛来。又朝身边二人吩咐道:“那阮笛必然在此客栈中。你二人去搜查!必要活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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