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这般想着,前方却忽然出现了星星点点的光亮。祁风大喜,心想:“前方应当便是出口。却不知这是谁家的院子?”
一边想着,加紧步伐朝出口去了。那果然是一个排水口,却极为隐匿。是做成一只石头鲤鱼的模样。
祁风缩头缩脑,面上从那鲤鱼口中爬了出来,来不及环顾四周,心中已经是啧啧称奇。
那排水口做得非常精致巧妙。下雨之时,地上汇积的雨水便从鲤鱼口中进入排水口。既美观又大方。
祁风看了一眼四周,心想不知是什么人家,把日子过得这般讲究。
见四周寂静无声,却是一条大道,东边一片小竹林,也有一排类似的鲤鱼口。
祁风又转头看了一眼,这才发现自己这边也是数十个鲤鱼口并排而立。他当即明白过来。
这么多个鲤鱼口,却只有一个是通向东北角孟砚的那座府邸的。这显然是有人刻意为之,至于是不是孟砚,祁风就不知道了。
正兀自沉思,小竹林那边隐约传来一阵暧昧的声音,还有一些淫-乱之语。
祁风一怔,眸子里闪过错愕之色,心想:“都说京中那些富贵人家,连猫儿狗儿都是不干净的。果然如此!让我看看是什么人在这里行此淫-乱之事。”
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来到小竹林前边,却是一个宫装打扮的女子和一个小太监在那里苟且。
祁风当即眼中现出不屑之色,朗声笑道:“你二人道是好兴致!”
那宫女和太监正颠-鸾-倒-凤,忽然听得一个男子的声音,当即魂飞天外,忙双双跪倒在地。
祁风三两步跃上前去,眼神戏谑的看着那二人,心知此时此刻自己已经在宫中,却不知是什么时刻,还能不能出去。
那孟砚整日未归,定然也在这宫中,只是不知他在何处。
祁风拔出剑来,指着那小太监,假意怒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那小太监兀自瑟瑟发抖,结结巴巴竟然说不出一句话来。磨蹭片刻,祁风实在是看不下去,一脚将他踹开,口中喝骂:“如此胆小怕事,还是不是个男人!”
话音刚落,自己反应过来,便住了口。那小太监只是不住口地求饶,祁风无意间说出来的侮辱之言他却是没听进耳中去。
“现在是什么时辰?宫中今日可有什么大事?”祁风偏转剑头,指着那小宫女。
那小宫女倒是机灵得紧,忙回答:“回大人,现下是亥时,今日是香玉皇后的生辰,皇上已经在牡丹亭设宴……”
祁风心中一紧,知道那孟砚定然去了牡丹亭,此刻若是幸运,恐怕还来得及。
当即喝住那宫女,又问道:“牡丹亭在哪?”
那小宫女战战兢兢,爬起来就要带路。祁风看到她衣衫不整的模样,心中不忍,却又无端生出嫌弃之情,便又喝住了她,让她说了大致方向,便自行离去了。
那牡丹亭位于延禧宫中,离这里倒是不远。只是祁风害怕被人发现,便尽是挑那些没有人的线路行走,倒也花费了不少时间。
祁风一路躲躲藏藏,终于接近那牡丹亭。但见亭中灯火辉煌,火树银花。
宫女们端着琼浆玉露,山珍海味轻飘飘来去自如。祁风虚着眼睛猛瞧,只看到亭子中间,皇上搂着香玉皇后,二人对着东边的戏台指指点点,言笑晏晏。
他目光一转,在那一众妃嫔的脸上掠过,在襄贵妃的面上停了下来。
那是祁韵。祁风忽然感觉呼吸一滞,他朝思暮想的祁韵,此刻近在眼前,陪着那个不爱她的皇帝,强颜欢笑。
她妆容得体,服饰精美。一颦一笑无不倾国倾城,温婉大方,全然不似香玉皇后那般放肆张扬。
祁风躲在花木从中,直勾勾盯着祁韵看。她面带微笑,眸子却隐藏着无限的凄凉疲倦之色,祁风心疼不已,当下便欲冲上前去,将祁韵劫走。
这却也只是想想而已。他此时此刻若是冲出去,不仅带不走祁韵,怕是连自己的性命都要搭上。
祁风将心中的念头忍了又忍,终于无可奈何,耐着性子躲在花木从中,静观其变。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那孟砚却始终没有出现,祁风和祁霄贤此刻都是一般的心浮气躁起来。
此时月近中天,已经是丑时了。寒夜凉意更重,众妃嫔不堪忍受,都已经回了暖阁待着,亭子中便只剩下香玉皇后,皇上,襄贵妃三个主要人物。
那香玉皇后似乎已经不胜酒力,面色红扑扑的,整个人软绵绵,像是没有骨头一般全部依靠在皇上怀中。
祁风冷眼瞧着二人牛皮糖一般纠缠在一起,心中早已经痛骂了数百声“狗男女”;又见一旁祁韵期期艾艾的神色,和他白日间梦中梦见的一模一样,顿时心中怜惜之情大起,恨不得冲将上去,手起刀落,结果了皇帝那负心汉。
正自急躁不安,便听得一声呼哨,十几个黑衣人从草丛中跃出来,有一人直冲祁韵而去。
余下十四人整齐划一,剑尖直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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