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我,会不会中毒。
声音逐渐地被他吞咽在口中:「是能让你变得快乐的毒药。」
我的身上开始变得燥热,汗水浸湿了我的额发,手脚好像喝高了一般地发软不受控制。
乌宿的眼角也染上几分艳色,如玉无暇的面容此刻一片旖旎。
「你长得真好看。」我有些恍惚地描摹他的眉眼,「难怪话本里的书生总要被妖精蛊惑。」
他挑了挑眉,握着我的手缓缓地向下。
瓦爻寨的寨民们游行到了这里,曼妙的歌声渐渐地逼近。
我难耐地仰直了脖子,胡乱地扯了一把他的长发。
他伸出手,将窗子合上,抱着我翻了个身。
寨民们感谢一族之长为瓦爻寨做出的巨大贡献,纷纷地向他敬酒。
他低哑的声音贴在我的唇畔:「你的扣子怎么那么难解?」
酒杯一个接一个地摔碎在地上,寨民们开始互道一些吉利话。
我咬紧下唇,不愿泄露急促的喘息。
窗外的声音渐渐地平息,人们逐渐地散去。
夜才刚刚开始。
7
度过了漫长而混乱的一周后,我终于得以拖着酸痛的身子从乌宿的吊脚楼里走出来。
他差人将我的老师和同门送到山下的乡镇医院,以食物中毒为由安排他们住院。
情事结束后,乌宿又恢复了那副冷冰冰的模样,漠然地提醒我蛇类的发情期还没结束,我得再在瓦爻寨待一段时间。
我小心翼翼地问他:「我可以继续写我的论文吗?不会暴露你们的身份,只涉及民族风俗。」
他奇怪地瞧了我一眼,应下了。
这不解的眼神,一看就不懂人类对学术的追求。
只可惜,瓦爻寨的寨民们对我没什么好脸色,我只能靠自己的观察慢慢地琢磨。幸而他们平日里都是正常人类的样子,很少以蛇身示人,我不至于受到惊吓。
这天清晨,乌宿有事要暂时离开瓦爻寨,走之前叮嘱我不要乱跑。
我是听话了,但乱跑的另有其人。
中午的时候,寨民们发现桑廖和几个孩子不见了。
多处询问之下才知道,桑廖对我师兄那一铲子始终耿耿于怀,于是便带着几个小伙伴下山,想要去出口恶气。
乌宿不在,寨民们又很少接触外人,一时之间六神无主。
我站在人群之外,忍不住清了清嗓子道:「那个,或许我可以帮忙下山去找他们。」
众人投来不信任的眼神。
我再三地保证:「我的老师和同门中了蛊,我不会逃跑的,找到他们之后我就回来。」
寨民们面面相觑,最终还是同意了,找人将我送到山下。
我第一时间去了乡镇医院,可护士说今早并没有人来过,老师和同门仍在昏迷,体征没什么变化。
我心道一句糟糕,估计是出事了。赶忙向她询问镇上的野生动物交易市场在何处。
她给我指了路,我便急匆匆地赶去。
交易市场里浓重的腥味熏得我两眼一花,差点儿脚软。
「苍天保佑,孩子们可千万别出事啊。」
我一个个摊位地看过去,血流如注的鹿,扭断喉颈的狼,拔光了羽毛的孔雀,被关在笼里的鸟。
一时之间想起乌宿所说的「人类劣根性」,不忍地闭上了眼。
半个小时后,我终于在一个卖蛇的摊位前,看到了那条眼熟的小黑蛇。
无精打采的小黑蛇见了我,立刻疯狂地扭动起来。
「哟,这小蛇也会欣赏美女呢。」摊主略显油腻地打趣。
这一个笼子里关的都是小蛇,我不知道哪几条是瓦爻寨的孩子,干脆全部买下。
老板不解地望着我:「做什么买这么多小蛇?当宠物的话一条就够了,多的训不来。现在的年轻人就喜欢养些异宠。」
我敷衍他:「有缘嘛。」
走到半山不认路,我才将笼子打开。霎时之间,一条条小蛇夺笼而出。
其中一条色彩斑斓的小蛇出笼时,竟趁我不注意反咬我一口!
我顿时头晕目眩,控制不住地向后倒去。
迷迷糊糊之中好像落入了一个冰凉的怀抱,有人在喊我的名字。
地面这么柔软吗?一点儿都不痛。
视线中最后留下的东西,是一个精巧的银指环。
我很快地失去了意识。
8
醒来时已回到我住的吊脚楼。
咬我的小蛇就是条普通的毒蛇,瓦爻寨的人表示解蛇毒这事儿他们熟得很,我没什么大问题。
桑廖别别扭扭地来找我道谢,并声明从此恩怨两消,他大度地原谅了我们这些外来者。
我觉着他还挺可爱的,又开始屁颠屁颠地跟着我了。
寨民们对我的态度也好了许多。某天我夸一个苗族姑娘怀里的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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