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流水,转眼间就到了选举当天。
虞辞忧坐在副驾驶上吃早餐,她唇边沾了一圈的酸奶,还有一个芒果颗粒,祁景儒拿了张纸巾在她嘴边轻轻擦拭着,“小花猫。”
虞辞忧嘟了嘟水嫩嫩的嘴唇,她的手指拉着自己的发丝打着转,眼神里充满了迷茫,这已经是她今天早上第九次问祁景儒同一个问题了,“诶,你说我到底要不要参加这次的换届大会?”
“宝贝,跟着你的心走。”男人的话低沉充满磁性,像是要在暗夜里绽放开的红色玫瑰。
有着诱人的香味。
虞辞忧将手推开他要凑过来的俊脸,笑眯眯的说道:“祁景儒,你刚刚说话的样子像极了一个渣男。”
虞辞忧虽然嘴上不停的询问,但其实内心已经有了一个决定了,她试着去相信蒋文宗,觉得蒋文宗一定是在悔改的。
车子就快要开到虞氏公司门口,虞辞忧的电话想起来了,她接了之后就是汪茵河略微慌乱的声音,“虞总,今天的法人代表换选大会取消了。”
“啊?”虞辞忧满脸纳闷。
祁景儒熄了火,敛眸看着她。
“今天早上,蒋副总来公司的路上发生了车祸,蒋总和其他股东现在都去医院里了。”汪茵河此时也在医院里,她在手术室门前等待消息。
“蒋煜邢出了车祸?”虞辞忧皱着眉头,声音也大了几分,“他在哪个医院里,我现在就过去。”
汪茵河报了医院名,祁景儒大致听懂了,又开着车去第一人民医院。
蒋煜邢还在昏迷中,虞辞忧赶到后从汪茵河的嘴里了解到了大致情况。
汪茵河在上班途中正好看到了这一幕,还是她打的急救电话,蒋煜邢当时正听到三岔路口等待绿灯,一辆深蓝色大卡车载满了又长又粗的钢针突然急转弯,随着钢针落地的碰撞声,那辆深蓝色大卡车也因为重心不稳而倒落在了蒋煜邢的小轿车上。
车都被压扁了,蒋煜邢被消防员抬出来的时候,浑身上下全部都是血。
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日子,出车祸的人特别多,光是第一人民医院被送过来的车祸急救人员就有二十个。
虞辞忧坐在走廊上的椅子上,身上一阵冷汗,毕竟和蒋煜邢相处了很多年了,愣是听汪茵河的描述,她就觉得恐怖,蒋文宗从电梯里跑出来,在护士站处老泪纵横:“护士啊,我儿子怎么样了我?你们一定要救活他啊。”
那一刻,虞辞忧好像突然感受到了“父爱”。
原来蒋文宗也会有这种急的人都在发抖的时候啊。
手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医生摘下口罩走的极快,他边走着边喊道:“蒋煜邢的家属在不在?哪里有蒋煜邢的家属?”
“这儿,这儿。”蒋文宗连忙跑到医生的面前,他人都快要跪到地上去了,“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有没有事情啊?”
“现在病人急缺血,我看了他的紧急资料,他母亲是O型血,他自己本人也是O型血,所以你作为他父亲一定也是O型血,快点去献血吧。”医生临危不乱,一字一字的解释清楚了。
蒋文宗的神色却在一瞬间变得慌乱起来,他支支吾吾的说道,“医生,我...我有心血管疾病,不能献血的。”
医生一愣,又继续向前跑去,去找血源了,蒋煜邢耽搁不得。
虞辞忧纳闷不已,蒋文宗已经走远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她坐了下来说道:“我前几天刚看了蒋文宗的体检报告,他身体一切正常啊。”
祁景儒挑了挑眉,他薄唇轻启:“如果蒋煜邢的紧急资料里,他母亲的血型没错的话,那...”
后面的话祁景儒不用说,虞辞忧也明白了,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事情可就变得太有趣了。
虞辞忧说道,“景儒哥哥,不知道您认不认识什么厉害的人,能快速查到他们的关系呢?”
有些事情一旦有了一丁点可疑之处,那么当它被查证证实出来的时候就会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情。
祁景儒掌心摸了摸小公主的脑后,然后力度很轻的打了她一下,笑着说道:“有事求我办的时候知道喊景儒哥哥了?”
“你这么神通广大帮帮枣枣嘛。”虞辞忧眨巴着眼睛,长长的睫毛灵动的上下煽动着,她身上有淡淡的奶香味,好闻的不得了。
这谁扛的住啊。
祁景儒打了个电话说了几句就有人马不停蹄的去办了,他指了指自己的脸颊,意思不言而喻。
虞辞忧点点头,然后窝进他的怀里,从他怀抱里蹿出脑袋,像是一只小懒猫一样,她咬了一口祁景儒的侧脸。
力度倒不是用的很大,只是祁景儒的脸上全部都是她的口水。
说是来看蒋煜邢的人,如今都全部走了,手术室门前只有虞辞忧和祁景儒两个人,蒋文宗也不见了踪影。
虞辞忧突然有那么一瞬间为蒋煜邢感到悲哀,这医院里人来人往,可是却只有在手术里为他与死神争命的医生在为他着急,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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