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翼翼的样子让慕容泽心里有种愧疚的疼痛,他想他不应该瞒着,可是这时候说出来,对她来说无疑是一种伤害。
“锦忆,我的身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能够在一起,不是吗?”
凤锦忆不强求他,明了的耸了一下肩膀,道:“好。”
他之所以爱她,是因为她的宽和包容;她之所以爱他,是不想触碰到俩个人之间那道无形的隔阂。
月光疏朗,穿过层层黑云照在两人身上,树影斑驳,不知道谁的心事被掩盖了下去。
县上的分店生意正好,凤锦忆坐了甩手掌柜觉得一身轻松,整天和慕容泽厮混在一起,被哥哥凤大娃调侃因为美色“不务正业”。凤锦忆乐得自在,干脆把镇上的店交给哥哥打理。
凤老太期间听说凤锦忆生意红火转了不少的钱,没少派人来求和,大多都被凤锦忆以“缘尽”打发走了。
不过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她的在自家人眼里的自保到被他们说成绝情忘恩负义,当然,凤锦忆不知道这些。
凤锦忆送妹妹去成大夫那里回来后收到县里刘洋的加急信。
信的内容大概是客人食物中毒,但是他查不出来凶手是谁,不得已才写信请她入县城。并说辛亏县里有县衙老爷把持,不然事态会更加严重。
镇上的生意由哥哥凤大娃管理,凤锦忆是一点也不担心,她想能够跑到县里去给食物下毒的除了凤家人,也就没别人了。
慕容泽当即同她一起去了县城。
店里因为食物中毒一事暂时不让开店,刘洋愁了好几天,终于等到凤锦忆。
凤锦忆穿过前堂来到后院,后院聚满了人,有中毒人的家属,也有店里的伙计正在接受县衙老爷的盘问。
众人见凤锦忆进来,纷纷将目光投在她身上。
其中一位客人的家属跑过来喊骂道:“你开的什么黑心店!我可怜的儿子,你还我儿子,不然我让你在县城开不下去!”
“林员外莫急,莫急。”
过来安慰凤锦忆眼前这位老人的正是县衙老爷,因为在凤锦忆店里捞到不少油水,又加上凤锦忆的客人在自己租出去的地方上的店出事儿,他自然抹不掉这个责任。
“林员外啊,你要相信凤掌柜一定能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县衙老爷搓着手一脸讨好像。
林员外揩了把眼泪,怒哼一声走开。
凤锦忆知道林员外几人的家属均在县衙的医馆里还没有醒来,想要安抚好这几人,怕是得费点功夫了。
凤锦忆脸上立刻堆起笑容,走过去对林员外几人道:“诸位亲属在鄙店发生这样的事儿我也很难过自责,待逼人查明真相,还诸位一个公道。在此期间,诸位亲属医药费用皆有我们店里出,等到事情明了,在免费让诸位极其家属免费在本店吃喝一年。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林员外不是一个喜欢找人麻烦的人,自己儿子贪吃也怪不了谁,如今凤家掌柜这么识大体,他作为一方绅士当然要大度。
“甚好,那就静待凤掌柜佳音。”
其余几人见林员外都这么说了,自然也是没有意见的。
将家属安抚好后凤锦忆和县衙老爷一起进了待客厅商量事情。
厅堂内,凤锦忆几人坐在一起,伙计上来奉上几盏茶退下,县长端起茶盏,问凤锦忆道:“此事凤掌柜可有头绪?”
凤锦忆敛眸,要想查到下毒的人对她来说并不难,唯一让她想不通的是那个下毒的人。
如果是凤家,直接在她镇上的店里下就好了,没必要跑到县城来下毒,简直就是多此一举。
但如果不是凤家,盘查的范围扩大,也就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好查了。
她道:“大人尽可放心,此等小人,凤某定当竭力追查出来。”
县长叹息一声:“此时也是我的疏忽。”
“大人不必自责,只要抓到那贼人,你我罪责自当就免了。”
“那此时就劳烦你了,有什么需要尽管到县衙找我。”
凤锦忆起身一拜:“多谢大人鼎力相助。”
送走县长,凤锦忆让刘洋喊来所有在凤记做事的伙计。
一群人站在凤锦忆跟前显得有些惶恐不安,一个个低眉顺眼,生怕凤锦忆怀疑到自己身上。
凤锦忆和慕容泽分别坐在两边,她看着面前的一群伙计说:“林员外的独子那桌是谁负责服侍的?”
其中一个长相颇清秀,身材瘦弱的男子站出来道:“是我,掌柜的。”
“我且问你,那日你上的菜可有什么不同?”
“小人从厨子哪儿直接拿了菜就上,并未发现有什么不同。”
此人说话利索,看着凤锦忆探寻的眼光不躲闪,比起刚才的几人,胆量大多了。
凤锦忆心想许是他觉得自己没有做过,所以才会这么有底气的吧。
凤锦忆点点头,挥了挥手,让刘洋带他们下去。
屋里剩下他俩,凤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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