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大臣的意思是说朕说假话,忘恩负义,故意陷害太傅了?”慕容泽冷冷的说道,看来这朝堂之上还真没有任何一个值得信任的人。
“臣等不敢,只是冒死进言,希望陛下别被蛊惑而误杀忠臣。”
“哐”的一声,慕容泽难掩愤怒的一掌拍在桌面上,浑身止不住的发抖,一言不发,浑身却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冷峻,低声道:“朕现在连一个臣子都不能随意处置了吗?”
朝堂之下,原本中立的另外一部分大臣,彼此对视一眼,纷纷摇头,很显然是对慕容泽的做法有些不满。
慕容泽当初本就是爆冷上位,母系一族无权无势,他们原本在各自扶持的人身上花费的精力和心血也因此付之东流,这一次,慕容泽看样子是要拿太傅开刀,而太傅是他的心腹,其他人自然也是有了危机感。
不信任任何人的君王,任何臣子都会心生畏惧。
“陛下,您若真的如此随意定了太傅之罪,会不会寒了大臣们的心?“一向保持中立的刑部侍郎跪倒在地,沉声道。
就这样,慕容泽和所有臣子僵持着,气氛一时间凝固到了零度。
就在这时,宫迩带着一个黑衣人走了进来,在慕容泽面前跪下,恭敬的说道:“陛下。“
慕容泽看着宫迩身边扮作男装的凤锦忆,微微一愣,不过在对视上凤锦忆肯定的眼神的时候,他勾起嘴角,说:“起来吧。“
“众位卿家,太傅派人刺杀朕,此事并不是信口开河,接下来就让朕的暗卫展示一下证据,让你们心服口服。“
慕容泽朝着凤锦忆点点头,示意她可以开口。
凤锦忆深吸一口气,转过身,一双美目冷冷扫视着面前那些对王座虎视眈眈的大臣,冷声道:“我们的人找到了刺杀陛下的一位太傅的死侍,在他自尽之前拿下了他。“
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凤锦忆说:“这是那位死時的招供,若是各位大臣不信可以去天牢亲自审问。“
太傅脸“刷“的一下就变白了,他冷声道:”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若真的是死侍,又怎么会供出主人的身份?“
凤锦忆冷笑着拿出一张令牌扔到太傅面前,沉声道:“不知太傅可认得这个?“
“那不是太傅府的令牌吗?“众人开始议论纷纷。
太傅脸色惨白的说道:“太傅府令牌众多,这怕并不能说明什么吧。”
凤锦忆勾了勾嘴角,笑道:“太傅,那这个呢?”
话音刚落,一个玉牌应声落地,那是慕容泽当着众臣赏给太傅的,天下只此一份。
“太傅,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慕容泽的目光蓦地阴沉了下来,冷冷地从薄唇中吐出一句话,一双墨色的瞳孔里透着一丝凛厉。
朝堂之上一片死寂,众人纷纷低垂下头,不敢直视帝王盛怒之下的目光。
太傅的肩头一怔,瞬间双膝跪地,扬声道,“微臣惶恐,此事定有蹊跷,这块玉牌乃皇上御赐之物,臣时时随身携带,想必是有人盗取,故意构陷呐!”
慕容泽的眉间微微松动,冰冷的目光一寸一寸地剐在太傅的脸上,冷声道,“如今人证物证俱全,你竟然还如此振振有词?来人呐,把他给带下去交给慎刑司处置。”
“臣冤枉!臣冤枉!”
太傅立刻被侍卫反手擒住,拼死挣扎着,声泪俱下。
“扑通”一声巨响,吏部尚书陆清泰重重跪倒在地。
慕容泽的眉间一凛,扬起手用力摁压眉心,心底却有着始料不及。
这陆清泰是淑妃的生父,如今治水有功,又素来为人正直,从不拉党结派,何时也被纳入太傅麾下了?
“陆爱卿,你此举是何意啊?”
慕容泽微蹙着眉头,语气却是缓和了不少。
“太傅为人素来清廉正直,奴才愿用项上人头担保,太傅绝非买凶弑君之人,此事恐怕确有隐情,还望皇上明察。”陆清泰俯身拜倒在地,沉声说道。
慕容泽的眉间一颤,用低哑的嗓音说道,“陆爱卿此话也不无道理,若是就这样冤枉了太傅,岂不是要令众爱卿寒心?”
陆清泰的身体一怔,屏住呼吸道,“皇上圣明。”
慕容泽轻瞥了太傅一眼,凌厉的目光转而落在陆清泰的脸上,“不如此事就交给陆爱卿你,朕限你半月内彻查此事。”
陆清泰再次俯身,“老臣领旨,定不负皇上隆恩。”
“散朝。”
慕容泽低垂下眼眸,沉声说道。
众人俯首贴耳然后纷纷散去,诺大的殿内只剩下凤锦忆还有寥寥数个近身伺候的人。
凤锦忆快步走上前,取下官帽放在案牍上,目光打量着他,语气里隐隐透着不解,“陛下刚才明明可以顺势处置了太傅,为何又突然变了心意?”
慕容泽用手摁了摁太阳穴,抬眼看着她,眸底却掠过了一丝无奈,“如今朕刚登基不久,许多事都要用人,如今陆清泰治水有功,又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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