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慕容泽的胸有成竹,凤锦忆却还是微微皱着眉头,不赞同的攘了一把男人的胸口,说到:“人家年岁不大的一个小姑娘,父亲又不在身边,周边语言可能还不通的,你怎么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呢!”
“我要是对她怜香惜玉了,锦忆你就真的不生气吗?”慕容泽挑高了眉梢,有些玩味的看向凤锦忆。
凤锦忆被他说的一时语塞――毕竟才不久之前,她还在为了这个事情暗自流泪伤神,现在又站在别人的立场上替人考虑,倒是显得有些矛盾。
“那,那你……”凤锦忆脸颊微红,嘴唇开开合合,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慕容泽有些好笑的顺势在那花瓣样娇嫩的双唇间啄了一口,抵着她的额头跟她四目相对,语气温和的说到:“好啦,我知道你总归是在为我考虑。但是你也不想想,我们有多久没有好好的在一起相处过了?你就不想我吗?”
听着男人有些委屈的问话,凤锦忆不禁勾起嘴角,抬手摸了摸男人的头顶。
这动作要是有旁人见了,定是要说她怎么敢冒犯圣上。
不过慕容泽却是十分受用的在她那柔软的掌心蹭了蹭。
凤锦忆被他那大狗一般的表现逗得越发开心,可惜两人之间这难得的欢愉注定是不能长久的。
只听旁边传来一声清咳,慕容泽不耐的抬眼,那倚在柱子上假装在赏月的人,不是宫迩还能是谁?
“微臣实在不是故意要打断皇上您和凤姑娘,只是那嘉月小郡主闹了脾气,正用她那番邦的话跟宫人置气呢,皇上还是随我回去瞧瞧吧?”
慕容泽挑了挑眉,显然并不把宫迩口中的状况当回事。
然而凤锦忆却是留了心思,再加上有外人在旁边她也没有办法再自如的和慕容泽相处,干脆也就顺水推舟的说到:“你先去吧,万一真的出了什么事呢。”
慕容泽只能答应下来,一边沉下脸色等了宫迩一眼。
宫迩很是无辜的耸了耸肩,又不是他惹嘉月不开心的。
“那凤姑娘,我这就带皇上回去啦,下次再见。”宫迩笑嘻嘻的对着凤锦忆挥挥手,率先跃上了院中的榕树枝干,有些催促的看了一眼慕容泽。
慕容泽显然对于告别的台词被宫迩抢了先而有些不悦,不过还是郑重的揽过凤锦忆,在她芬芳的发间印下一吻,语气缠绵的道了一声保重,这才毅然决然的转过身,跟随宫迩的脚步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唉,这更深露重的,可不要着了风寒才好。”凤锦忆驻足在原地,看着难得月光澄澈的夜空,浅浅的叹了一口气,紧了紧身上的披风,一转身进了里屋。
永和宫内,嘉月正在用番邦的话质问着一个宫女:“你告诉我,我父君去哪里了?为什么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
宫女哪里能懂她的外来语调,看她一双鹿眼直盯着自己,还以为是自己哪里服饰的不周到,连忙就要向她下跪。
嘉月被她的动作吓到了只能无措的往后退开,一不小心撞到了坐凳险些摔倒,旁边的丫鬟又赶紧来扶她。
“别碰我!我的父亲在哪里?”嘉月其实原本会说一些官话,但是现下情状着急,早都忘到了脑后去,所以和一众宫人的沟通也是全无进展。
“嘉月郡主作何发这么大的火?要是被你父君知道,可要责怪朕招待不周了。”略显生硬的番邦话传入耳中,嘉月像是找到救命稻草一般抬眼看去。
之见一个气度不凡的俊美男子立在近前,听他的自称,想来他就是父君口中所说的东盛天子了。
“你会说我们的话?那你知不知道,我的父君在哪里?他为什么把我一个人留在这儿?”嘉月一连抛出自己的疑问,好不容易有了一个看起来可以沟通的人,她的语气不自觉带上几分依赖,眼中忍了好久的眼泪也有坠落的趋势。
一旁的宫女看了,虽然听不懂两人对话的内容,但还是在心里不屑的翻了个白眼――这小郡主还挺会来事儿,一眼就知道自己要讨好的人是谁,
这不,还像模像样的扮起可怜来了。
当然事情是和宫女的脑补全然相反的。
嘉月看慕容泽神色微妙的不予回答,一时着急想要上来扯他的衣袖。
宫迩自动自发的横过去挡住小女孩儿的动作,知道她听不懂,也就只做了一个禁止的手势。
“你父君跟你说过,你此行跟他过来是干什么的吗?”慕容泽略带试探的开口,他原以为眼前这俏生生的小姑娘也是奔着充盈他后宫来的。
但看现在这个情景,怎么看都有种多铎再卖女儿的感觉。
“父君说,这里有可以帮我们部族的人,带我来,只是为了让我长长见识。”
慕容泽闻言,有些头疼的撑住了额角。
这个多铎,怎么还带这样的。
慕容泽突然感觉自己派去帮多铎争权的一军人马有些不值,毕竟面对着这样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突然要由他来告诉她,你爹是骗你的,他把你卖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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