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锦忆的身体紧绷着,步履匆匆地向前走去,手不自知地紧攥着,手心早已被汗水浸湿了。
“姑娘,凤大娃的牢房就是这里了。”
狱卒伸手作揖,继续说道,“他是朝廷要犯,还请姑娘注意时间。”
凤锦忆微微颔首,示意香莲将赏钱递与他。
牢房阴暗潮湿,仅有一点微弱的烛光,凤大娃独坐在湿润的草榻上,额间被凌乱的头发遮蔽着,一副憔悴不堪的模样。
凤锦忆步履艰难地走了进去,声音却不禁有些颤抖了,“大哥……”
凤大娃的身子猛地一怔,动作仓皇地抬起头,吞吞吐吐地说道,“锦忆,你怎么来了?如今你身怀龙嗣,怎可来如此肮脏不堪的地方。”
凤锦忆的眉间一阵起伏,目光缓缓落下,才注意到凤大娃的手上戴着镣铐,被生生地勒出鲜红的印记,眼泪“啪”地一声落了下来。
她什么也不顾地跪了下去,哽咽着说道,“大哥,您受苦了,是锦忆不好,是我来迟了。”
凤大娃的鼻子一酸,眼底落下一行浑浊的泪水,看着自己妹妹痛哭流涕的模样,心中如同刀绞。
他极力地保持平静,有着生硬地扯过一起苦笑,打趣道,“昨日凤梅便来哭了一通,今日又是你,你们两个啊,可永远都是爱哭鼻子的小姑娘。”
凤锦忆止了止泪水,语气很是严肃,“大哥,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打趣儿。”
她沉默了一瞬,继续说道,“你快告诉我,那日究竟发生了何事?越多细节越好。”
凤大娃的目光沉了沉,眼底不经意间掠过了一丝荫翳,“那日药房里来了一群吃坏肚子的病人,我便叫人开了一些止泻的药物,却不曾想到,其中一人却当晚暴毙,第二天官府的人便找上门来,逮捕我并查封了药房。”
凤锦忆的眉头紧蹙着,连连追问道,“是否是药材的问题?还是那人有别的病症才突然猝死?”
凤大娃摇头,压低声音说道,“那日已有郎中替他诊脉,并无大碍,药材更是我亲自挑捡,绝不会有问题。”
凤锦忆低垂下眼眸,若有所思地沉默了良久。
如今可以确定的是,此次命案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可是一时间她却想不出会是谁,竟用如此低劣下贱的手段。
她抬起眼眸,柔声说道,“大哥,你放心,三日之内我定会彻查此事,还你一个公道。”她顿了顿,语气里尽是担忧,“这里比不得外面,我虽已请人格外照顾,你还是得注意身体。”
凤大娃沉沉地点了点头,目送着她离开,眼底的泪水不自知地淌了下来。
凤锦忆与香莲回到马车上,顾不得稍作休息,便命车夫前往下一处目的地。
“司徒廖调查地如何了?”
凤锦忆的目光微沉,从口中淡淡地吐出一句话。
香莲微敛眼眸,立马答道,“奴婢刚收到信号,司徒先生已在茶坊等候小姐多时了。”
凤锦忆微微点头,手指紧紧地握着衣摆,大哥今日所受的苦,她定会让背后之人千倍百倍的偿还回来。
凤锦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若是这人直接对付她她可能还没有这么大的怒气,但是家人是她最不能容忍的底线。
敦厚如她大哥,怎么会做出伤人性命的事情,尤其还是在药店上。
她们凤家的药店,可是从镇上开始就老老实实的,一直秉着让病人能买得起药,看得起病,甚至有的药材都是亏本在卖,更别说这等害人的事了。
“好,我也想知道号称无事不知的司徒廖能查出些什么东西来。”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凤锦忆便和香莲来到了茶坊。
茶坊里,司徒廖早就定好了雅间等着凤锦忆的到来。
凤锦忆信步走入房间,只见木桌的对面坐着一位书生装扮的人,看着倒不像是会武功的人。
很难相信,这样儒雅的人有的时候回去做那种偷听偷看的事。
“司徒先生。”
来到司徒廖的面前,凤锦忆微微点头,以示敬意。
司徒廖知道凤锦忆的真实身份,自然是起身了,“娘娘到了。”
凤锦忆轻笑着摇了摇头,转了转桌上的茶杯,轻启朱唇道:“司徒先生叫我小姐即可,此番我请司徒先生为我做事,司徒先生不必这么客气,请坐。”
司徒廖闻言便坐下了,但也没有急着开口告诉凤锦忆他所调查到的真相,反而是在静静的看着凤锦忆,是的,他在打量着凤锦忆。
凤锦忆让他调查的事和什么事有关联他不是不知道,但他就是佩服眼前这个女人的勇气,因此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凤锦忆。
“看司徒先生一脸的笑意,想必司徒先生此行的收获不少吧。”
仔细打量了一番后,凤锦忆再次开口问道。
司徒廖皮肤很白,是那种连女人见了也会羡慕的肤色,就连唇色也是淡淡的樱桃红,刚喝过茶的嘴唇,还带着些茶水的滋润,竟是比婴儿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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