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泽的眉间一皱,语气笃定坚决,“朕相信锦忆的人品,她绝非那种不识大体的女子。”
太后心中虽仍有疑虑,见他态度如此坚定,便也不好拘泥于这个话题。
她拿起手边的杯盏,徐徐饮了一口清茶,缄默了良久,这才微启朱唇,“如今皇贵妃怀有龙嗣,哀家心里自然欣喜,只是这皇室血脉还是要越枝繁叶茂才是。”
慕容泽的眉间一凛,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沉声道,“母后的意思是要朕扩充后宫?”
太后颔首,一边拿起手边的佛珠,双手合十在胸前,“哀家只希望你能多给哀家添几位小皇孙,这样一来哀家便能享享天伦之乐。”
慕容泽闻言,眼底蒙上了一层荫翳,“可是如今选秀刚结束,前方战事吃紧国库不足,若是再大肆选秀,恐怕会招惹非议。”
他点到为止,想要用悠悠之口打消太后的念头。
太后的眉间微微松动,言笑道,“哀家知道你会这样说,便从你姑姑的女儿中挑了几个德才兼备的女子,如今后宫也没什么可心的人,有她们陪伴在你身侧,哀家才放心。”
她微微扬了扬手臂,继续说道,“安茜,立马去把她们的画像取来。”
慕容泽的脸蓦地阴沉了下来,用十分低哑的嗓音说道,“母后的心意朕心领了,只是如今国事繁忙,锦忆也身怀有孕,朕实在不想为此分心。”
他顿了顿,然后继续说道,“况且朕与她们本无感情,留在身边却是浪费他人的青春年华,深宫不比寻常人家,不如另寻婚嫁,总能觅得良缘。”
太后用手扶额,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
沉默良久,才无奈说道,“哀家只是担心,如今你膝下无子,若是有人在这上面做文章,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骚乱。”
慕容泽的眉间微微松动,用清隽的嗓音说道,“此事母后不必担心,锦忆如今怀有身孕,日后诞下皇嗣,一切怀疑自然会烟消云散。”
太后皱了皱眉,压低声音道,“可若是皇贵妃诞下的是公主呢?”
慕容泽挑了挑眉,笑道,“不论是男是女,他都会是朕最珍贵的孩子。”
他顿了顿,伺机寻了个藉口,“军机处还有要事处理,朕过几日再来看望母后。”
语罢,他俯身行礼,不及太后回答便匆匆走出了大殿。
直到离寿康宫有一段距离,慕容泽方才松了一口气,这一次算是躲过去了。
“陛下,奴才惶恐,这可不是去军机处的方向啊?”
来顺公公战战兢兢地跟在他身后,小心翼翼地提醒了一句。
慕容泽的眉间一凛,不自知地加快了步伐,“去长春宫。”
“是,摆驾长春宫。”
来顺立马会意,扬声说道。
长春宫外
一群宫人正忙着修剪花枝,见御驾来临,纷纷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前来行礼。
“陛下万福金安。”
香莲也连忙赶来,俯身行礼。
慕容泽微微抬了抬手,示意她免礼,连连问道,“锦忆在何处?”
香莲勾了勾唇,柔声回话说,“回禀陛下,娘娘刚服下安胎药,已经歇下了。”
慕容泽的眉间微微松动,眸底却掠过了一丝担忧,匆匆向她的寝殿走去。
只见凤锦忆平躺在榻上,未施粉黛,却更显眉清目秀,白皙水嫩的脸上没有一丝瑕疵,浑身散发着一股超凡脱俗的气息。
慕容泽踮着脚,小心翼翼地走到她身侧,有着微凉的指尖温柔地滑过她的脸颊,眸底尽是深情。
不料,凤锦忆本就睡得浅,眉间微微松动,徐徐睁开了眸子。
见是他,眉间瞬间添了几丝柔情。
“是不是朕扰到你了?”
慕容泽微蹙着眉头,很是抱歉地说道。
凤锦忆摇头,缓缓坐直了身子,浅笑着说道,“自从臣妾有孕以来,每日都要睡到晌午时分,香莲才唤我起来用午膳,刚才喝了药便又乏了,便躺着小憩片刻。”
她勾了勾唇,伸手摸了摸自己隆起的腹部,谈笑道,“定是这个小家伙太嗜睡了。”
慕容泽的眉间微微松动,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有着心疼地说道,“锦忆,这些日子幸苦你了。”
他虽是男人,却也深谙怀胎十月的不易,更不用说凤锦忆的身体本就孱弱,更是吃了不少苦头,自己却因国事繁忙而不能常常陪她,想到这里,他的心底便是一阵心疼和愧疚。
凤锦忆抬起眼眸,一双小鹿般的眸子巴巴地看着他,撒娇道,“可不是么,自从怀孕以来,臣妾的脚都肿得不成样了。”
她伸手握住男人的手,柔声安慰道,“慕容这是我们的孩子,不论怎样,哪怕是吃再多的苦,我都心甘情愿。”
慕容泽的眉间一皱,思绪全然停在她方才的话,语气焦灼,“怎会如此?快给朕瞧瞧!”
语罢,便要掀开被褥。
虽凤锦忆试图遮挡,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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