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敢议论起后妃的事儿了?”
凤锦忆语气严厉地呵斥道,目光蓦地阴沉了下来,若有所思地舔舐下唇,眸底却掠过了一丝担忧。
那次的事她怎么可能忘记,水月一心想要找自己的麻烦,若不是她要走准备,恐怕腹中的孩子早已不保了。
“奴才失言,请小姐恕罪。”
香莲的身体一怔,连忙认罪。
凤锦忆沉默了良久,方才徐徐抬起眼眸,压低声音说道,“你确定你看见莺儿和翡翠了?”
香莲重重地点了点头,一脸笃定地说道,“奴才不敢说半个字假话,当时我躲在假山后面,分明看见翡翠递给莺儿了一个东西,只是没有看清。”
凤锦忆的眉间一蹙,心底却隐隐有些不安。
那日她好心收留莺儿,如今却是养虎为患吗?
凤锦忆抬头看向香莲,缄默了片刻,语气平静地说道,“防人之心不可无,你在暗中盯紧莺儿,不可打草惊蛇。”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的日常饮食你务必亲自经手,不能给她们任何下手的机会。”
香莲点头,连忙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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