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的眉间微蹙着,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殿门,刚踏入内室内,便被人一把拥入怀中,死死地禁锢住。
水月的身体一怔,想要用力挣脱,却是白费心思,便压低嗓音说道,“数日不见,你的胆子可是长了不少。”
那男子提唇冷笑了一声,伸手解开了她的外衣,言语间噙着一丝挑逗,“你是不是早已料到那男人不会碰你,所以才冒着性命之尤让我进宫?”
此人名叫王钦,自小便与水月一起长大,效忠于多铎,若不是水月被安排进宫,恐怕他早已得到了怀中的女人。
至于水月,无非是把当作呼之即来 挥之即去的玩物罢了。
闻言,水月的脸色蓦地阴沉了下来,这种被人嘲讽的滋味让她恨不得撕裂眼前的这个男人。
“你错了,我根本就没想我要生他的孩子。”
水月的眉间一凛,生硬地将内心的愤懑压了下去,一双风情万种的眸子有些不聚焦的在男人脸上打量,透着一丝撩拨的情欲。
王钦冷笑了一身,一双大手不安分在她上身游离,动作粗鲁地抱起她,往榻方向走去……
翌日清晨
窗外传来一阵清脆的鸟啼,阳光穿过纱帘进去殿内,落下一地的斑驳。
慕容泽的眉间微微松动,徐徐睁开了眼睛,却顿感一阵剧烈的头疼,浑身乏力。
他试着侧了侧身子,却发现身下有一块嫣红的血渍,自己身旁还躺着一个玉体横陈的女子。
竟是水月!
慕容泽的目光蓦地阴沉了下来,头顿感炸裂般的疼痛,他用手扶额,用力地摁了摁眉心,脑子里一片混沌。
他只是犹记得自己饮了一杯酒,便眼前一黑突然昏厥了过去,他向来不是那种不胜酒力之人,可是昨夜之事他却没有什么印象。
这时身旁的女人也醒了,见慕容泽苏醒,便拿起一件寝衣披在身上,一脸关切地说道,“陛下何时醒的?怎么也不叫醒臣妾?”
慕容泽的脑子里一片兀杂,胸前一阵起伏,不愿再看她一眼,语气里透着厌恶,“滚出去。”
水月的身体一怔,连忙下榻跪倒在地上,眼泪瞬间从眼眶滑落而下,呜咽着说道,“臣妾不知陛下为何会如此生气,是臣妾昨夜伺候得不好吗?”
慕容泽的眉间一凛,胸口压抑一团怒火,从薄唇中冷冷地吐出了一个字,“滚。”
他用力地攥着手,任由指尖深陷进肉中,仿佛唯有这样才能保持冷静,他极力地回想昨夜的事,却无法拼凑出完整的片段。
水月死死地低着头,悻悻地站起身,步履蹒跚着退了下去。
她很快收起了假惺惺的泪水,眸底不经意间掠过了一丝阴影。
翡翠快步赶过来,见她穿得如此单薄,连忙取来一件外衣披在她肩上,压低嗓音问道,“小主这是发生了何事?陛下为何龙颜发怒?奴婢方才远远的便听见了声音。”
水月提唇冷笑了一声,语气里却透着一丝狡黠,“替我梳妆,我们去寿康宫一趟。”
翡翠点头,见她不答便也不敢再多问下去。
两人快步回到偏殿,翡翠快速替她梳妆打扮了一番,换上一条赭石色的襦裙,一切就绪后,便出发前往太后宫中。
寿康宫外
一众宫人正在修剪花枝,人人一脸认真的模样,不敢丝毫马虎。
安茜见是水月前来,便快步迎了上去,俯身行礼道,“奴婢给慧贵人请安。”
水月的嘴角扯过了一丝微笑,声音略显生硬地说道,“姑姑多礼了,太后如今可方便见臣妾?”
安茜提唇浅笑,语气温和的说道,“太后她老人家刚从诵经阁礼佛回来,如今这会子正在殿内用茶,奴婢领您过去。”
水月点头,随她一同前往殿内,俯身行礼道,“太后万福金安。”
太后见是水月,展颜微笑,立马放下了手中的茶樽,一脸欣喜地说道,“快快起来,安茜赐座。”她顿了顿,意味深长地问道,“皇儿昨日可来你宫中用晚膳了?”
水月微敛眼眸,眼底却掠过了一丝苦涩,柔声说道,“回太后,昨日陛下来碎月轩了,还带来了皇贵妃送臣妾的礼物。”
太后提唇微笑,继续追问道,“那之后呢?皇儿可宿在你哪里了?”
水月点头,鼻子一酸,眼泪从眼眶滑落了下来,低垂着头不再说话。
太后的身体一怔,很是不解地看着她,一脸心疼地说道,“你这孩子,怎么好好的又哭起来了?快告诉哀家,是不是谁又欺负你了?”
水月摇头,悻悻地抬起眼眸,眼底一片嫣红,哽咽着说道,“臣妾不敢说。”
太后的眉间一凛,目光转向翡翠,语气里透着一丝焦灼,“翡翠,你说!昨夜碎月轩究竟发生了何事?”
翡翠闻言,立马跪倒在地上,讪讪地说道,“奴才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只知道昨夜陛下一直宿在小主殿中。”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可是今晨奴才却听见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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