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她俯身行了个礼便退了出去。
玛瑙颦颦走进来,态度恭敬地行了个礼,而后将新沏的云雾茶放到凤锦忆面前。
凤锦忆微敛眼眸,拿起茶盏,用杯盖捻了捻了沫子,缓缓递到嘴边小啜了一口。
突然,长春宫宫门外路过了一行宫人,各各手持精致的金制器皿,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
凤锦忆微微抬眸,望着天边的一抹云彩,心不在焉地问了一句,“外面发生了何事?怎么如此吵闹?”
她本就不喜欢喧嚣,如今心情本就低落,心底更是平添了几分浮躁。
玛瑙用力地咬了咬下唇,语气里噙着一丝讽刺,“小姐您不知道,自从碎月轩那位有孕以来,寿康宫的赏赐便没有听过,后宫的嫔妃也得了空就往碎月轩跑,您不知道,她们可都要吧碎月轩的门槛给踏平了。”
凤锦忆的目光微沉,嘴角不经意间掠过了一丝苦涩,惨然道,“既然如此,你派人把佛堂的那座送子观音送过去罢。”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样做,只是故意是在与慕容泽置气似的,可这种所谓的“报复”却没有让她好受分毫。
玛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眉间紧蹙着,一脸气恼的模样,愤愤不平地说道,“小姐,您好心送她礼物,人家可不定接受呢!您不知道那碎月轩的翡翠如今眼睛都是长在头顶上的!”
凤锦忆提唇浅笑,有些诧异的说道,“怎么可能有如此夸张?”
笑容只在她的脸上停留了一瞬,她的目光很快暗淡了下来,眸底掠过了一丝哀愁。
玛瑙的眉间紧蹙着,语气里噙着一丝不满,“小姐,您可是没看见翡翠那趾高气扬的样子,那气势都快赶上主子了,昨日陈婕妤给碎月轩送去一座琉璃佛塔,便被翡翠退了回去,说这种价值低劣之物配不上她家主子的身份!”
凤锦忆用手扶额,狭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语气略显低沉,“好了,你叫香莲去御药房把安胎药取回来。”
玛瑙见她心情低落,也不敢再多言,低声应了一句“是。”,便悻悻地退了下去。
香莲奉命前往御药房,只见一群宫人正在晾晒药品,空气里弥散着一股浓烈的药味儿。
御药房负责煎药的小全子见香莲过来,连忙快步迎了上去,态度恭敬的说道,“香莲姑娘,皇贵妃娘娘的安胎药还得熬一会子,请你稍等片刻。”
香莲提唇浅笑,举止大方地应了一句,“好。”
突然,从殿外传来一阵尖细的女声,香莲回头张望,只见翡翠身着一袭绿衣,精致的脸上透着一股子傲慢,步履轻盈地走了过来。
她直接从香莲身边走过,一把抓过了小全子的衣领,用慵懒的语气说道,“小全子,慧贵人腹痛难忍,让你立马煎了安胎药送过去。”
小全子的肩头一颤,却也不敢得罪水月身边的大红人,讪讪的说道,“翡翠姑娘,小的这就去给慧贵人煎药。”
香莲站在一旁冷眼瞧着,看着她仗着水月狐假虎威的模样,心底一阵鄙夷。
不一会儿,小全子端着安胎药走过来,语气恭敬地说道,“香莲姑娘,这是皇贵妃的安胎药,您拿好。”
香莲浅笑着言谢了几句,伸手欲要接过安胎药,却毫无防备地被翡翠抢先了一步。
香莲的眉间一凛,很快明白翡翠是在故意找茬,极力的按耐着性子,很是客气地说道,“翡翠姑娘是在和我开玩笑吗?”
她顿了顿,语气平静地说道,“请快将药还给我罢,我还要回长春宫复命。”
翡翠提唇冷笑,微启朱唇,语气却分明是挑衅的口吻,“香莲姐姐连一碗安胎药都不肯让给我吗?”
香莲的目光蓦地阴沉了下来,冷声说道,“你这是何意?慧贵人的药小全子已经去备着了,为和要与我过不去?”
翡翠冷冷的勾了勾唇,用慵懒的嗓音说道,“皇贵妃娘娘怀孕已经六月有余,胎儿稳固,多喝一碗安胎药和少喝一碗安胎药又有什么关系?”
她顿了顿,语气里噙着一丝得意,“而我们小主刚怀有身孕,身体娇贵,又突然腹痛难忍,难道我不该先得这一碗安胎药吗?”
香莲的眉间一凛,看着她一脸趾高气扬的模样,语气里透着一丝厌恶,“你这是在强词夺理!快把药给我!若是耽搁了皇贵妃的事,你吃嘴得起吗?”
翡翠冷笑着看着她,目光蓦地阴沉了下来,扬起手臂一巴掌掴在香莲的脸上,香莲的脸颊上瞬间泛起一个鲜红的指印,可见她用力之重。
她轻蔑地瞥了香莲一眼,恶狠狠地说道,“少拿皇贵妃吓唬我,我刚才说了慧贵人腹痛难忍,若是耽误了皇嗣,恐怕不止是你,你的三族都要陪葬!”
香莲用力地咬着下唇,眼泪还是不听话地淌了下来,强忍着心底的委屈和耻辱,声音却有些颤抖了,“你……你如此乖张放肆,就不怕我告诉陛下吗?”
翡翠不以为意地挑了挑眉眼,一脸傲慢地转过身,语气里噙着一丝讽刺,“陛下已经好几日没去长春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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