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锦忆有些无奈地点了好头,眸底不经意间掠过了一丝苦涩,微启粉唇,将清粥咽了下去,却是食不知味。
慕容泽放下琉璃碗,用手钳住她的腰,看着她一脸无精打采的模样,心底一阵心疼。
他的眉间紧揪着,思索了良久,打起精神说道:“只要你乖乖吃饭,朕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凤锦忆微抬眼眸,看着他为了自己殚精竭虑的模样,有些愧疚地说道:“慕容,我答应你。”
她极力地提起精神,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糖醋里脊递到口中,酸酸甜甜的味道,倒也有几分爽口。
慕容泽紧拧着的眉间这才舒展开来,伸手揉了揉她的长发,用清隽的嗓音说道:“再过些时日,静儿可能就会回来了,她这个丫头性子活泼开朗,定与你投缘,以后你在这宫中就不会那么无聊了。”
静儿?凤锦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隐隐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见她不回答,慕容泽低声提醒了一句:“静儿是朕的小妹。”
凤锦忆狭长的睫毛微微一颤,这才后知后觉地说道:“我依稀记得你是有一个比你年幼几岁的小妹,只是好像几年前便远嫁北国,如今为何要回来?”
慕容泽微蹙着眉头,用低哑暗沉的嗓音说道:“北国的安国君突然暴毙,她当年远嫁也是权宜之计,如今回来也是好事。”
他的眉间微颤,眸底不经意间划过了一丝愧疚。
当年若不是自己势力不够,自己的亲生妹妹又怎会沦为政治婚姻的牺牲品,一切都是他这个哥哥的失职。
突然,来顺公公快步走进殿内,匆匆行了个礼说道:“陛下,太后请你去寿康宫一趟。”
慕容泽的眉间一凛,目光略微低沉了下来,冷声说道:“你去回个话,朕陪皇贵妃用完膳便过去。”
来顺闻言,悻悻地应了一句:“是。”
凤锦忆舔舐下唇,虽希望慕容泽能陪伴自己,却也不愿他夹在自己和太后之间为难,柔声说道:“慕容,我不要紧的,你放心过去罢。”
为了让男人放心,她又立马添了一句:“我保证,一定会乖乖吃饭。”
慕容泽的目光微沉,一双墨色的瞳眸里尽是心疼,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用清隽的嗓音说道:“朕一会儿便来看你。”
他顿了顿,伸手捋了捋她额间的碎发,深情款款地注视她,语气温和地说道:“你不用担心,一切朕都会处理好的。”
凤锦忆乖巧地点了点头,目送着他远去,心里却觉得一阵温暖。
寿康宫内
太后身穿着一身藏斓色的华服,配以一串墨绿色的玛瑙项链作为装饰,她高坐在红木椅上,双眼有些放空地看着远处,手中攥着的佛珠紧了又松。
慕容泽大步流星地走殿内,态度恭敬地行了个礼,沉声说道:“给母后请安,母后万福。”
太后见他到来,紧揪着的手这才松开,有些焦急的说道:“皇儿快快就坐。”
慕容泽在椅子上坐下,拿起手边的香茗小啜了一口,云淡风轻地问道:“儿臣不知今日母后有何要事?”
太后的眉间微拧着,沉默着踌躇了片刻,压低嗓音说道:“哀家听闻今日安国君突然暴毙了?可是真的?”
慕容泽的目光微沉,心底却有些微妙。
安国君暴毙的消息是他今晨才收到的密报,太后的消息怎会如此精通,他思来想去,恐怕只有一种可能,自己身边有太后安插的眼线。
他的嘴角扯过了一丝哂笑,语气却是揶揄的口吻:“母后的消息果然精通。”
太后的眉间一颤,自知慕容泽已起了防备,仍是故作镇定地说道:“哀家不过是偶然得知,静儿是哀家的小女儿,哀家自然是时刻挂念着她的一举一动。”
这倒不假,太后生慕容静时险些小产,疼了三天三夜才生下她,慕容静又自小体弱多病,她便更是对她百般呵护,可谓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慕容泽的目光微沉,脑子泛起往日的回忆,眸底不经意间掠过了一丝苦涩:“静儿远嫁北国时正值豆蔻年华,她出阁前随母后住在慈宁宫,她走后母后便立刻搬离了那个伤心地。”
太后低垂下眼眸,一行浑浊的泪水从眼眶中滑落下来,声音竟有些颤抖了:“那时我位分不高,根本没有资格在你父皇面前说话,他是个君主,一个女人便可以解决的纷争,又何必要兵戎相见。”
她不禁哽咽了,眼底尽是内疚:“是哀家无用,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保不住。”
往事一幕幕的浮现在眼前,她的记忆还停留在慕容静远嫁的那一天,那一日下着瓢泼大雨,慕容静年少懵懂,只知道自己是为了国家而牺牲,却不是自己要嫁的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头。
更何况她堂堂东盛国公主,竟是嫁与他做妾!
慕容泽的心底也不好受,沉声安慰道:“母后,当年让静儿远嫁是父皇的权宜之计,您又何必过于自责呢?”
太后掏出丝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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