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泽的眉间紧蹙着,伸手用力地握住了凤锦忆的手,眸底尽是担忧。
“娘娘,用力呐!”
王唐氏抬眼看了一下,扬声说道,双手上沾满了血污。
凤锦忆用力地咬着下唇,胸前一阵起伏,额间的碎发要已被汗珠襦湿了,她倾尽全力去使劲,只感觉一股如释重负的感觉。
“生了!生了!”
王唐氏提高嗓音说道,动作娴熟地剪下脐带,用干净的布将婴孩包裹起来。
凤锦忆的眉间微微松动,嘴角扯过了一丝微笑,再次昏厥了过去。
“太医!叫太医进来!”
慕容泽的眉间紧蹙着,一脸焦灼地说道,手死死地攥着她的手。
王唐氏徐徐站起身,走到男人面前行了个礼,扬声说道:“恭喜陛下,皇贵妃生了一个男婴!”
殿内的一众宫人闻声,纷纷下跪磕头,扬声说道:“恭喜陛下喜得贵子。”
慕容泽的眉间紧蹙着,脸色阴沉,根本顾不得这个孩子,一心全在凤锦忆身上。
杨庆快步走进殿内,匆匆行了个礼:“陛下万安。”
慕容泽则心不在焉地扬了扬手,语气里噙着一丝的担忧:“你快瞧瞧皇贵妃如何了?”
杨庆连忙起身,从药箱中取出一块丝绸放在凤锦忆的腕部,聚精会神地开始诊脉。
他的眉间微蹙着,用手捋了捋胡须,不紧不慢地说道:“回禀陛下,皇贵妃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因为生产过于劳累所致,只要休息片刻便会醒过来,奴才这就去开一剂调理的药方。”
慕容泽闻言,紧拧着的眉间这才舒展开来,压在他胸口的那块巨石方才落下,他伸手提她擦拭干净汗珠,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当父亲了。
他快速站起身,有些慌忙地接过了稳婆手中的婴孩,只见他肤色雪白,眉眼间像极了自己。
慕容泽的嘴角上扬,看着自己怀中的孩子,心底一阵欣喜。
婴孩缓缓地睁开了眼眸,狭长的睫毛扑朔着,红润的小脸蛋细嫩饱满。
突然,男人的目光蓦地阴沉了下来,眸底掠过了一丝担忧,沉声说道:“太医,这孩子的瞳孔为何是金黄色的?”
李晟闻声赶来,细细端详了一番婴孩的瞳孔,脸色骤变。
他瞬间跪倒在地,汗如雨下,压低嗓音说道:“陛下,这婴孩瞳孔金黄,是为不祥之兆啊!”
慕容泽的眉间一凛,目光蓦地阴沉了下来,语气冰冷地没有一丝温度:“你是不是老糊涂了!竟敢说朕的儿子不祥!”
他的脸色铁青,语气里透着一丝恨厉:“把他给我拖出去,车裂。”
两个侍卫上前钳住了李晟的手臂,欲要将他拖下去。
李晟拼命挣扎,扬声说道:“臣句句属实!还望陛下明察啊!”
“住手。”
殿外传来了一个阴沉的女声。
只见太后穿着一袭华服,步履沉重地走进殿内,身旁站着水月和安茜二人。
她的眉间紧揪着,脸色沉重地走到慕容泽身前,目光落在他怀中的襁褓中,身体一怔,无力地往后仰了下去。
安茜连忙伸手扶住了她,一脸焦灼地问道:“太后,您没事罢?”
太后用手扶额,微启薄唇,声音却不禁颤抖了:“皇帝,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孩子的瞳孔怎会是金色的?”
她用手摁着胸口,一脸惊慌之色,仿佛连呼吸地变得困难。
慕容泽的眉间一凛,从薄唇中冷冷地吐出一句话:“传杨庆进来。”
望着他怀中的婴孩,他那么小那么可爱,不哭也不闹,怎么可能是不详之物!
杨庆步履匆忙地走了进来,顾不得调理呼吸,草草行了个礼便走到慕容泽身前。
他的眉间紧拧着,细细端详了一番婴孩的瞳孔,眸底却掠过了一丝荫翳。
杨庆的身体一阵颤栗,双膝重重地跪在地上,吞吞吐吐地说道:“微沉从医数十年,精通小儿科,可还是头一回遇到这种症状,臣无能。”
慕容泽的脸色蓦地阴沉了下来,泠冽的目光一寸一寸的剐在他的脸上,声音冷若冰霜:“太医院内就没有听闻过此症的人吗?”
杨庆等一众太医纷纷垂下了头,屏住了呼吸,不敢接触他盛怒之下的目光。
水月的眉间紧拧着,在翡翠的搀扶下跪了下来,她想要说什么却又意味深长地顿住,抬起眼眸悻悻地看了太后一眼。
太后用手扶额,眸底尽是担忧,有些虚弱地说道:“孩子,你可是想到什么了?”
水月得到太后的首肯,沉沉地点了点头,讪讪地说道:“臣妾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太后的眉间一凛,脸色凝重,语气里噙着一丝不耐烦:“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早和哀家绕弯子吗?”
水月用力地咬了咬下唇,压低嗓音说道:“臣妾在闺中时曾听闻了一则奇闻怪事,五十年前,东盛国的南面曾有一个叫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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