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突然顿住,眸底却掠过了一丝惆怅。
慕容泽眉间微微松动,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温柔地将她拥入怀中,却不知该如何安慰她。
他何尝是个合格的父亲?即使身居帝王之位,坐拥整个东盛国,却无力保护自己的幼子。
凤锦忆徐徐抬起眼眸,很快觉察到他脸上的异样,有些心疼地说道:“慕容,我不过是抱怨几句罢了,如今琮儿毫发无伤的回到我身边,我真的很满足了。”
她顿了顿,伸手紧握住男人的手,柔声说道:“答应我,不要胡思乱想好吗?”
慕容泽的目光微沉,一双墨色的瞳眸里写满了内疚,压低声音说道:“是朕不好,是朕整日忙于国事,疏于照顾你和琮儿。”
他伸手捧起了女人的脸,眉间紧蹙着,承诺道:“朕向你保证,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
凤锦忆点了点头,用脸在他的胸口蹭了蹭,柔声说道:“慕容,我相信你。”
另一边
宣侯夫人身着一袭红色的华服,胸口的褶皱以一颗一颗的珍珠点缀,只见她妆容艳丽,身材姣好,仿佛浑身散发着一股妖娆妩媚的气息。
绿箩搀扶着她,行走在御花园的青石小路上,却和后妃的轿辇碰了个正着。
周遭的宫人纷纷回避,宣侯夫人只是冷眼瞥了轿前的宫女一眼,她高傲地仰着头颅,嘴角扯过了一丝凌厉的微笑,丝毫没有要回避的意思。
青石路狭窄,容不得二人并行,太监们面露难色,只得落轿。
水月用玉指挑开了帷幕,一张精致美艳的脸上盛气凌人,语气里噙着一丝不耐烦:“前方是何人?竟敢挡我的路。”
翡翠倒吸了一口凉气,悻悻道到:“回小主的话,是宣侯夫人。”
水月的眉间微微松动,正欲要开口,却被宣侯夫人抢了先机。
她不紧不慢地走到轿前,凌厉的目光一寸一寸地剐在水月的脸上,用慵懒的语气说道:“我还以为是谁呢?如此大的架势。”
水月的身体一怔,本想着她是长辈自当客气一些,却不料她一上来便挑事。
她提唇浅笑,云淡风轻地说道:“宣侯夫人误会了,水月怀有身孕,如今月份也大了,实在不便下来行礼,还望夫人体谅。”
宣侯夫人用手帕掩唇,语气里噙着一丝讽刺:“想来就算是皇贵妃也得尊称我一声姨母,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不过还是个小小的贵人罢?”
水月的眉间一凛,在脸上扯过了一抹生硬的微笑,眸底不经意间掠过了一丝荫翳。
她扪心自问,从不曾在何时得罪过她,却不知她为何要如此针对。
翡翠用力地咬了咬下唇,讪讪地说道:“宣侯夫人有所不知,我家小主不用行礼是太后首肯的,还望夫人体恤。”
不料,宣侯夫人的脸色蓦地阴沉了下来,厉声呵斥道:“我在和你主子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奴才插嘴?”
翡翠的身子一怔,默然低垂下眼眸,不敢再说半个字。
水月的眉间一凛,语气里透着一丝不悦:“水月不知在何处得罪了夫人,夫人为何如此针锋相对?”
宣侯夫人提唇冷笑了一声,看着她那张明艳动人的脸,实在是令人讨厌。
要怪你就怪自己和太后走得太近罢。
她抬起眼眸,凌厉的目光落在水月青春的脸上,声色俱厉:“我不过是见你还有几分姿色,好心提醒你一句罢了,不要忘了尊卑有序,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长辈。”
水月用力地咬了咬下唇,极力地抑制着心底的怒火,压低嗓音说道:“水月方才已经解释过了,并非水月不懂规矩,只因是在孕中,动作是在不便,若是因此得罪了夫人,水月给您赔不是。”
宣侯夫人不以为意地勾了勾唇,冷眼瞥了她一眼,显然对于她的说辞并不是很满意。
她抬起眼眸,目光落在水月隆起的小腹上,用慵懒的语气说道:“原来是仗着自己身孕呐,你可不要忘了在此之前,陛下已经有了长子,何时轮到你一个小小的贵人了?”
她顿了顿,语气里噙着一丝嘲讽:“再者,你对你这一胎就如此有信心?若是生了个公主,岂不是白费了。”
水月的身体一怔,心底被愤怒席卷着,恨不得亲手撕烂眼前的这个女人。
她用力地攥紧了双手,任由指尖深陷进肉中,仿佛唯有这种疼感能提醒她保持冷静。
好在如今慕容琮被红叶的人掳走,恐怕也是难逃一死,想到这里她的心底才略微好受些,嘴角不自知地上扬。
宣侯夫人阅人无数,很快觉察到了她脸上的喜色,讽笑道:“此前小皇子失踪,我想最开心的便是你了罢?如此想来,此事你的嫌疑最大。”
水月的胸前一阵起伏,嗔怒道:“宣侯夫人,请您慎言。”
这女人的脑子有病吧?为何处处与自己过不去!
宣侯夫人微敛眼眸,嘴角扯过了一丝瘆人的微笑,用慵懒的嗓音说道:“我不过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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