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江清浅小手拼了命地将那公主般奢华的遮帘一并扯下,头又开始疼得抓狂,小歌、言濯琛、叶隽、爸爸...你们到底还想要我怎么样?胸口窒息的不断喘息着,像溺水的人遇到浮木般迫切呼吸。
推着江清浅上来的女佣表情急切的问着,“小姐,你还好吗,需不需要我去叫医生...”
“不用,出去吧。”江清浅已然无暇顾及其他,冷着脸背对着她推过轮椅,语调冷漠地驱赶她离开。
“可是你......”
“出去!”江清浅闭目定息,眼眸已不愿意面对任何东西。
女佣懂事的垂地下头,态度维诺般如是服从她的命令,修长的手指划过隐蔽的墙角,随后再无声退离房间。视线逐渐远离变得狭小,在江清浅不知道的背后的门缝后,藏着一抹阴险得逞的笑容,狡黠又可怖。
她不留痕迹的全身而退,身手敏捷避开这宅院的监控,像来去自如的飞燕。还佯装成在大厅里打扫的普通佣人,无意绕过花瓶里花叶荫蔽浅藏处拿走自己寄存的东西,再装作正常人一般离开。
几番周转绕出这座院宅后,女佣褪下她的工作服,暴露出她原本的衣服和身材。手指伸插入秀发内拨弄几下,原本盘起的黑发瞬间像瀑布一样顺流散下来。
“你好啊,我有机会认识一下你吗?”一个莫名的声音响起,黎丞下车桀傲拦住她的去路,还将眼前的人一把拥入自己的怀心里。
“找死。”女佣手法粗鲁的推开眼前这个俊俏却放荡不羁的男人,转身就要走。
黎丞怎么可能会轻易放她走,身子抵住她的袭击,大手愣是抱她抱得紧紧的,眸眼似笑非笑、半耍流氓的挨近她的脸,“小妹妹你这样哥哥可是亲不嘴啊,我们把面具卸了,来~乖~”
“我自己来!”女佣被他抱得不舒服的挣扎开他,自己伸手爽快的撕下自己脸上无痕仿人皮面具。她清丽红艳的倾颜如眼前一亮的彰显在自己眼前,身体愣是没忍住往她偷了一个香吻。
苏清歌蹙额不适的推开了他,反手给了他一耳光,“我说过了,不要和我开这种玩笑,我可是不是你滥情的对象。”说完抽身立马离开。
黎丞伸舌头碰了下自己火辣辣疼的脸颊,敛起眼角藏着的一丝悲伤,转过笑脸又无赖的追回她,“好啦,还不是你太好看,我情不自禁犯贱好吧,小祖宗。”
苏清歌也不是太闹腾的人,得到他的保证后也就顺从他的安排乖乖上了车。
“今天怎么样了?”黎丞简单看过一眼导航,边问着旁边的她边开着车。
“测试初步成功,但叶隽这个人...”苏清歌小脸蹙眉心思有些顾虑,第一是因为他毕竟是言濯琛的表弟,自己不好动手;第二是自己根本摸不清他的底细,说起来,自己要动手的话,还是心有余悸。
黎丞暗眸斜睨过眼眸看见她美眸犹豫的样子,没有人比自己更清楚她是在想言濯琛这个人,就连之前出的任务清歌也是因为他而出错,她还差点连命都没有了。
暗眸自怜垂帘下眼,无力的烈过嘴角,将悲情隐藏得无人知晓的深渊里。轻松的吐一口气,擅自转移话题,“你知道的,自从老头子知道他儿子死后,身体可是一天不比一天了。”
“所以你是在惦记财产吗?”苏清歌灵眸清丽狡黠一动,飞快讽刺般笑出声,“可不止你一个人惦记着呢。”否则自己也不会临时在结婚那天叛变,还故意乔装成江家的遗孤想谋取财产,可是谁知老头子却聪明伶俐到极点,认出自己是苏清歌。
“就算你身上流着我们江家的血,但是你始终还是姓苏!”这一句话彻底幻灭自己原本所有的幻想。到后来自己才知道,原来老头子是靠印章认人的,所以,现在无论真假并不重要,只要有印章在就可以。
“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拿下我姐,姐夫?”苏清歌灵眸侧过脸凝往着,话里有所深意的提醒着他。
她一个姐夫两个字像巨石一般制住自己的心,刚好遇到公路上的红灯暂停,黎丞嘴角扬起一丝暧昧不明的笑,手指挑起她的俏脸,“那就得看苏清歌你怎么个说(睡)服我了。”
“打趴你可以吗?”苏清歌朝他冷笑几声,伸手佯作嫌弃状抵住他的帅气的脸庞,自己认识他那么久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这流里流气的样子。一直开这种没有分寸的玩笑,要不是自己见过他用这样的办法来对付其他女人,自己怎么可能还会在这里和他废话那么多。
“真是无情的女人。”黎丞扫兴扬扬手专心回过头开着车。
苏清歌舒心望着车窗外的风景,如果自己得到那些财产了,那自己以后就不需要为其他人卖命了,也就可以大大方方地待在言濯琛身边了。虽然他对自己无意,可是他对姐姐你就不一样了。
拿到印章以后,自己就是公认的江清浅了,反正姐姐你也不爱他,最后也可以成全姐姐你和逸轩哥哥在一起,那结局不就两全其美了吗?我亲爱的姐姐,你会怪我的自私吗?
苏清歌兜着心思望着天上的白云,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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