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了良久,久到叶鸢差点就考虑爬隔壁阳台过去了。
“有...有事吗?”大概是自己流眼泪哽咽的时间太久了,才导致喉咙出声可能有些沙哑停顿。
叶鸢看了她这副很受欺负的样子,小手不知觉自责的在身后绞着,在门口站了许久才刚怯怯望了房间里面一眼。
“他在洗澡,要进来吗?”
“不了不了,你饿吗,我把那个大厨带来了,医生说你可以吃一点点没关系的。”叶鸢在一旁极力讨好她,小嘴紧张般抿闭着,生怕她说一个不字。
江清浅低头苦笑了一下,望了望浴间里紧闭的门,正想拒绝却被她一眼看穿。
“不用管他,反正他都这么欺负你了,干脆休了他和我们回英.....啊嘶----”
言濯琛朝她后肩处用毛巾惩罚性一抽,俊眸蹙眉不悦道,“你哪来的胆子?!”
“啊??没有没有。”叶鸢瞬间秒怂躲到江清浅身后去,摆摆手连忙装不懂。
“你还有事?!”
“没有了。”叶鸢被他一抽全然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朝他们笑了笑,伸手替他们就关上门就离开了。
言濯琛将手里的毛巾扔给她,示意她给自己擦头发,大手轻易揽过她的纤腰,惬意地享受她的服侍,“你们刚刚聊了什么?”
“她说带我去吃东西。”
“所以你就听她的话把我甩了?!”他略带责备的语气像极了以前景逸轩和自己学生时代谈恋爱的时候,那时候他还会因为有人给自己写情书而吃醋,想想都觉得甜蜜。
见她嘴角微微上扬,言濯琛也莫名有了兴致想偷她一个吻。江清浅恍然回过神看清自己眼前的人是谁,小脸不悦般生冷硬气地拒绝他的索吻。
“你又在想哪个男人?!”抬手出力钳住她的下巴,不让她逃避自己的问题。
“那就得看言先生想听到哪个男人的名字了?”江清浅反问他回去,大大咧咧的就把话晾开来说,毕竟这一次两次的打击自己也是受够了。
大概连言濯琛都没想到她会这样顶回自己,尽管江清浅的感情生活自己再清楚不过,可这女人总喜欢拉出几个男人的名字来气自己,到最后每次都让自己闹心。
“怎么了?气到说不出话了,需要我列给你听吗?景逸轩?叶隽?耙布?黎丞......”
“够了!”言濯琛自己听得都快疯了,手臂上的青筋不断暴起,怕时刻控制不好自己的拳头。江清浅看他这副模样,冷嘲他几声,这样惩罚对他而言是不够的,像言濯琛这种恶魔就应该直接下地狱!
“我祝你不老不死,万劫不复。”江清浅绝望的嘲笑自己好一阵,眼眶的泪不断掉落。趁他愣神连忙挣扎开他的束缚,强撑着身子躲到浴室里去,决绝的反锁上门,拿出爸爸遗终时留给自己的毒药。
记得爸爸说,它无色无味,服下后会有一阵长续难忍的痛苦,接着的七天时间会又时不时超乎平常的折磨,七天一到自然会暴毙身亡。您说让浅浅不要有机会用到它,也希望浅浅不要有机会对别人用到它,可惜浅浅今天食言了......
言濯琛没想过她会做出什么举动,原本只是想让自己冷静一下心绪,可是还没来得及冷静清楚,浴间传来巨大的一道声音,甚至连一楼的人都给吸引过来了。
“该死的!”居然还在里面给自己反锁,言濯琛抡起椅子看准门锁就直砸下去。门一开就立马冲进去,可却见到在角落痛苦到正在割手自残的江清浅。
“江清浅,你这是在干嘛!?”言濯琛心头缩紧窒息一颤,大步上前夺过她手里的尖利陶器口。在血泊中连忙将她的身子抱出去,刚踏出去就迎面对上叶鸢她们。
“我的天,这又是怎么了??”叶鸢惊恐心慌得不禁捂了捂嘴惊叹,言濯琛没工夫搭理她,边走边朝叶隽说,“去把医生都给我找来。”
叶隽接到指令后就立刻让医生准备了,顺便打电话让季烈这个神医过来看看。
“我不要...不要你救...救我...咳咳...我恨你我好恨你...”江清浅的泛白脸色都快难看到极点了,手脚四肢还在极不配合的到处抵死挣扎,血滴还顺着指尖不断往下滴。
“你要是有能耐你别死到我的地盘上!”自己实在真搞不懂她,都到这个时候了她还在抵抗自己什么。
“你不要说话了,你这是又怎么了嘛,早上不是还开开心心的吗?”叶鸢也在一旁帮衬着言濯琛扶正她的身子,顺便也平复一下她的心绪。
江清浅胸口突然闷得慌,深深吸了一口气强撑过来,“没用的,你们救不了我的。”
虽然爸爸这么多年一直没告诉自己什么,他大概是不清楚他的女儿我是有多敏感,有些事不说并不代表自己不知道,但是自己服下的这个回幻散是真的没有解药。
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皮也愈加地沉重起来,自己好像就快撑不住了。
“你别睡啊,你在坚持一会儿,江清浅!”叶鸢紧张得声音都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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