篷可是千金呢。”
“啊?这么贵啊?”我的确惊到了。
“贵点算什么啊,在老爷心里,小娘子可是金山银山都不换呢!”茵茵嬉笑着,像是故意地说。
“唉,哪里啊。只不过因我家乡与他母家是同一地,想必以前也是乡里乡亲的。都在外乡,我又双亲具亡家道中落,给我个照应罢了。”我忙解释道。
“呵呵,小娘子这可就不对咯,人家明明对你有意,你又怎能装作不知呢?”茵茵调侃道。
“你个臭茵茵,是不是着急嫁人了?看好咯我给你找个人家,让柳云溪给你做媒嫁出去……”。
开着玩笑我们就笑着跑开了……
我其实觉得茵茵挺真实的,有点不对劲的地方却说不出是哪……
她是等级观念根深蒂固的人,不会把自己的情感寄托,完全都放在柳云溪身上,那我就应该让她死心才是。
俗话说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晚饭时候,柳三做好几个精致小菜。
每每用餐时,若柳云溪在家,就是我们两个同桌,若不在家,莺儿就把饭食送到我房间里。
菜都齐了,我正准备动手吃饭,柳云溪却道让我等等。
一会儿擦地蛇就来了。
自己还提一壶酒和一只烤兔。
擦地蛇陪崔神医去少林后五日便回到东京城,这些日子又不知去哪里混。
柳云溪和他不必太多寒暄即开始晚餐。
餐前,擦地蛇说:“这兔子可是望春楼的!”
说完若有所思的看柳云溪。
柳云溪不自然的笑笑,招呼我:“快尝尝,全京城最好吃的炙兔,就是望春楼的。”
擦地蛇领悟般坐下,我接过柳云溪夹来的兔肉吃起来:“果然美味啊!”
“你可知道那秀珠楼的花魁这些日子病了”:擦地蛇不客气,大吃大喝起来。
“哦?陈诗诗?”柳云溪倒一盅酒,一饮而尽。
“正是!”擦地蛇大口喝酒,撤下个兔子腿递与柳云溪,柳云溪摆手,便自顾大口吃起来。
“这陈诗诗已有些时日未出来见人,日日都请郎中去看,听说身体每况愈下,像是痨症,若不是丁相,恐怕早被老鸨赶出去了。”擦地蛇继续说:“估计也就崔神医能救他,那日听李天说他几近残废都被崔神医救回,见他现跑起来一溜烟似的就知道神医医术高明。”
“诶?你这些日子可还有银两用?”柳云溪又尽一杯,问擦地蛇。
擦地蛇头也不抬:“还行,刚帮一个老爷买一战国时的宝剑,赚了不少……借钱没有,还钱——”说到这他打个大响嗝,声音惊得一边吃骨头的三毛都吓一跳。
“没有——,还钱没有!”擦地蛇毫无愧色,接着吃。
“我不叫你还钱,给我帮个忙!”柳云溪忙说。
“啥忙?你?你还用我帮忙?给你帮忙花钱行……”擦地蛇抹抹嘴道。
“你帮去秀珠楼打探打探消息!”
“你自己去不就行了!”那厮看看我又赶紧说:“柳大侠从不拈花惹草,进去也就逛逛听曲儿喝酒,我从未见他钟情哪个青楼女子,我俩一样都不好那口儿……”
这话像是对我说。
“是吗?不妨不妨,大丈夫三妻四妾也是应该的。”我笑着打趣道。
这档儿擦地蛇继续低头吃菜说:“哈哈,果然大家闺秀,就是懂得三从四德,哪像从前那月桂,都不许他出去喝酒……”
这话信息量比较大。
擦地蛇说话前柳云溪还瞪我,现在轮到我回瞪他……原来有前任!
再想也罢,我也不是他现任,毕竟从没有明确和我表白,就这么不清不楚,还tm是他表妹……
“呵呵呵,和孟兄说笑呢,柳云溪是我表哥,原来还有位表嫂啊……”我笑笑掩饰道。
“哦!哈哈哈哈,原来是表妹啊!还以为……”擦地蛇笑的时候肉渣子一道出飞,连三毛都嫌弃……
擦地蛇转而问柳云溪:“小表妹芳龄啊?可曾许了人家……”说话间两眼直冒光,记得柳云溪说过他不好色只好赌,这眼神也是绝了。
“咳咳,不曾许人家。姨母过世时,曾修书让我代为照顾,妹妹也带来所有家财由我保管……”柳云溪好不自然,别扭极,从未见他说谎时这么尴了个尬的。
“哦!我明白了……还是未来嫂嫂啊,这嫁妆你都全盘接了……来来,敬未来嫂嫂一杯!”说着端酒给我。
我用余光扫射柳云溪,此时他表情淡漠,自顾在那饮酒,也许是因为“月桂”吧。
柳云溪正欲起身替我接酒,说时迟那时快,我自己迅速接过来一饮而尽,道:“孟大哥这杯酒小女接了便是,可是不要再拿我打趣!没许人家——还没有提亲的上门,不如孟大哥见有合适的,可先领来给我表哥瞧瞧,表哥若允了,我也无二言,毕竟双亲已经仙逝。”
从小没喝过白酒,被辣到不行,可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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