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自己赢了一样。
窗外,我看见羽凌轩拿着酒壶踉跄地走在雪地里……突然觉得他很可怜。
这一夜也不用赌到天明。
柳云溪和擦地蛇都喝多了,擦地蛇晕晕乎乎,柳云溪就快不省人事。
午夜过后就打道回府。
柳云溪昏醉在马车里,酒气浓重,我俯身细细的看他……
车被什么绊了一下,用力的左右晃了下。我挑开帘布想看个究竟,月光下却看到一个人蜷缩在墙角,这人不就是羽凌轩么?
这样的冬夜若是醉在外面,第二日即使有命,恐怕也要截掉手指脚趾!
作为医生救死扶伤的恻隐之心,让我没办法不救他!
车夫帮我把羽凌轩弄到车上,一同拉回柳府。
柳起他们一干小厮把柳云溪架回卧室。
他的卧室温暖如春,君子兰还静静地开放。
香薰过的房间盖过他身上的酒气。
我给柳云溪脱掉外套和靴子,他便如孩童般沉沉地睡去,怕是明日也无法起来锻炼了。
趁他醉过去,偷偷地吻了下他的额头。
我只给小厮们说羽凌轩是和柳云溪一同喝酒的朋友,扔到客房的床上便是。
客房虽然不如柳云溪卧室那般温暖,至少不会让他剁手剁脚。
回到自己房间辗转睡不着,不知道第二日柳云溪会不会埋怨我。
等我快要睡着的时候,天空已经发白了。
第二日早早就醒了,感觉自己一夜未眠。
不知道柳云溪酒醒没有,毕竟从未见他喝多过。
收拾好就准备出门去看他。
外面太阳已经升起。似乎比前一日更冷些。
刚出门,却见一个身影在穿堂里闪了下。
“谁?”
那人出来,原始羽凌轩,应是醒过来了。
“你……醒了?”我不知该说什么。
他的黑丝斗笠不见了,带着疤痕的脸露在外面。
除去疤痕,眉宇之间也是英气不凡。
“我……怎么会在柳府?”他长了些胡茬,看上去比昨晚那个冷峻的人苍老些。
“哦,昨晚我看到你在街上,喝醉躺在雪地里,那时天色已晚,怕你冻坏就一起带回来了。”我平静的解释道。
“谢谢——,羽某告辞!”说完他转头就要走。
见他离去的背影,我亦有些无奈。
正如柳云溪所言,他输掉青凌剑就是输掉自己的身家。
正准备转身去看柳云溪,哪知一回头柳云溪就在后面看着我,微蹙着眉头。
“你醒了——”见他我就开心。
“嗯!你把他带回来的?”柳云溪叉着腰问我。
“我看他雪地里睡着了……怕他冻死——要不所有人都会觉得是你逼死他的。”我嘟囔着说,声音越来越小。
“我逼死他?你不见他差点要逼死我么?”柳云溪少有的生气,用手指门外的方向。
“我知道我错了,可我是医生。”我低头说着,差点眼泪就掉下来。
柳云溪迟疑下,上前搂住我轻轻地说:“我知道,我知道。我不该这么质问你……”
我感觉到他身体的温暖,抬头看着他:“你不怪我?”
他摇摇头说:“不怪!这才是真正的你,医者仁心。可是你要记住,以后不能什么人都随便往家领。”
我点点头。
我们相视而笑。
“你这么早就起来了?”我们并排往回走,我问道。
“习惯了,到点儿就醒。”柳云溪故作轻松的说。
这是柳起过来说:“老爷,这会儿柳六去陪三毛玩了,您用完早餐不如再回去睡会儿,昨儿回来那么晚,一大早还被三毛给叫起来……”
柳云溪特意挺挺胸膛说:“不必了!”
我偷笑起来。
还说自己习惯早起,原是三毛习惯早起。
用过早餐,柳大就来报,说坊间都传遍说“柳云溪柳大侠昨日下注赌博赢了一把宝剑!”柳大深知柳云溪从不涉足赌场,一味觉着是谣传,哪知传的人越来越多,怕以讹传讹,就赶快回来问柳云溪可有此事。
书房里,柳云溪抱肩靠站着,身后倚在长案上。
柳云溪撇嘴乜斜柳大一眼。
柳大就知柳云溪已经默认。
随后柳云溪拿出那把青凌剑给柳大等一众家丁小厮们看。
这剑虽然比青鹰剑不足,但是行家一看便知也是一把不可多得的好剑。
“我听说,这青凌剑可是齐州玉皇山清虚观所有?”柳大因来得及,头上都有些细汗,他坐在方桌旁,一边擦汗一边问。
柳云溪抱肩点头。
“这青凌剑可是那清虚观道长冯天鹤那把?”柳大放下擦汗的手臂,继续问道。
柳云溪依旧抱肩点头。
“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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