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盅,起身款款地朝我们走过来,慵懒华丽的拖地礼服,也包不住性感完美的身材,把酒馆趁的像个垃圾场。
“这位公子,小女子给你帮这么大的忙,就不请我喝杯酒么?”这女子走路时如若无骨,袅袅地走到柳云溪面前,娇笑着说,直接坐在婉姝傍边。薛婉姝直往另一侧扭头,薛捕头一边示意她要大度些,一边偷偷看看我的表情。
“娘子好手劲,却故意来伤我娘子,怎么说给我帮忙呢?你要是想喝酒,在下请你倒不妨。”柳云溪伸出左手,微笑对紫衣女子说到。
这女子实在太精致了,我看着都不免醋意翻腾。
好在,医生的定力都不错——二十几小时的手术,也必须专注到最后一刻——这也是我一直以来的理想。
“哦?当断不断,必受其乱。这回,恐怕不会那么乱咯……”她瞄了眼柳云溪左手中指的戒指,边说边往婉姝方向看,最后咯咯地笑着,银铃般好听。
“那在下更不该谢你了,姝妹妹最是通情理的。”柳云溪依旧笑着,赞赏地看看婉姝,再对这紫衣女子说。
“哈哈哈哈哈,那是我看错了,只好自罚一杯了!”说着,她伸出白嫩细长的玉手,去拿那酒壶。
柔荑早就看不下去了,先她一步拿到酒壶。
“这位姐姐,酒喝多了伤身。若正好又是一人在外,喝多了失态就不好了。”柔荑丝毫不客气。
“哦?那醋喝多了也伤身么?我即是不喝这酒,恐怕你也酸了……”这紫衣女子不屑地看着柔荑,毫不示弱。
我也感到这女子来着不善。
“这位妹妹,若是酒喝光了,不妨共饮几杯;伤人的话不说也罢,伤人的事不做也罢。”我看着紫衣女子,平静地微笑,从柔荑手里拿过酒壶,缓缓倒在紫衣女子酒盅里。
“呦,那倒是妹妹不是,差点伤到这位姐姐。妹妹自罚一杯。”紫衣女子说着端杯就要喝。
没待她的酒入口,柳云溪笑笑,说到:“这话还是不对,没人可以伤到我娘子。”
说着平静地看着眼前这女子。
“哈哈哈哈哈,太过自信就是自负。我是伤不了她人,那……公子怎知,我伤不了她心?”说完,掩口而笑,故意看看柳云溪手上的戒指,再看看我手上的戒指。
“只怕伤她心可比伤她人更难。”柳云溪依旧笑着,举杯对那紫衣女子,一饮而尽。
“你怎知她现在不伤心?你与我说话这么久,看都没看她一眼,怎知她不伤心?”紫衣女子继续挑衅,眼珠子上下打量柳云溪,之后娇羞地看看他,又一饮而尽。
“这位妹妹真是多虑了,没听过心有灵犀一点通?若非要互相望着,那回去我画幅画,挂在房中便是,也不用成亲了。”我笑着说,又给她倒一杯。
柳云溪投给我一个会心的笑。
至少,我比她多一千年的智慧精华!
“姐姐虽不会武功,嘴皮子功夫倒是厉害,紫嫣输了。”她这次甜笑着看我说到,眼神却涣散地四处看,停在柳云溪身上。
我大概理解这女子的心里了——以擒获男人的心,来证明自己的魅力。这种人通常都是没有情感寄托的。
我立刻给柳云溪满上酒,说到:“云溪,人家名字都告诉你了,还不快自报家门。”
柔荑翻了个白眼,气呼呼地喝下一杯,我也给她满上:“柔荑,说笑罢了,勿往心里去。”
柔荑看我点点头。
“我不过是见这边热闹,自己的酒又喝光了,这店家的规矩又不能坏,过来讨口酒喝。”女子说着,看柔荑,又看看我笑着说。
“即是喝酒,娘子请便。在下和朋友请娘子便是。请——”柳云溪说着又是一杯。
“哈哈哈哈哈,京城首富柳云溪,风流倜傥,不近女色,原是惧内啊,连个姓名都不敢报来!”紫衣女子一阵媚笑,谁也不看,只盯着柳云溪。
她想到这几天听到的传言——柳云溪初五大婚,娶的便是一个叫李柔荑的女子。
“你是来喝酒还是来找骂的?!”李柔荑终究年纪小,沉不住气,拍桌子厉声说道。
“哎呀呀,这小妹妹,就是柳公子的未婚妻吧?瞧这小小年纪,还真护着未来相公啊!咦?那这位戴戒指,伶牙俐齿的姐姐又是谁呀?哦,我知道了……哈哈哈哈哈……”紫衣女子探着身子,一会儿朝柔荑,一会儿朝我,一口气说了好多。
一时我也不知该如何回敬她了,我就是传说中的“通房丫鬟”。
“这位娘子,做朋友,柳某欢迎你坐下;做仇人,柳某送你一壶好酒回去喝可好?”柳云溪依旧含笑着说,指了指边上的桌子。
“小妹妹多虑了,我紫嫣是有心上人的!不过来这边和你们热闹热闹,大过年的,我只身一人来京城,孤孤零零,凑热闹而已,嘿嘿。”这紫嫣此时调皮地一笑,跟柳云溪挤了挤眼。
这时,掌柜的过来,“嫣儿,你还回不回你那桌子了?我这眼见客人没地方坐,你那又空着,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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