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讪笑掩饰:“啊,对,应该的。那我还是在这儿等你吧。”
柳云溪笑着点点头。
他没送我回子归轩,要我在松萧苑住下。
“衣服都拿过来了,也新置办了梳妆台;这本来就是咱俩的房间,你不该跟我分开住。子归轩那边,你什么时候喜欢,就什么时候回去。”
离开前,他一再确认我已经困到可以睡觉了,又嘱咐一番,才匆匆离开。
楚楚找他必然不像紫嫣那般喝酒,定然有重要的事。
听风小筑里,楚楚边等着柳云溪边喝酒。
自从擦地蛇告诉她种春在盛湖庄的所作所为,楚楚心里就有一个大疙瘩,只怕种春这冲动的古董是没法走进她心里。
“好了,你是怎么了?”柳云溪两步并作一步飞快的到听风小筑。
楚楚眼里的忧郁更重些。
柳云溪知道楚楚的心结,定然和种春有关,坐下来询问道:“你是为种春而来?见到他了么?”
楚楚期盼地望着自己一心爱了几年的男人,希望能得到他的建议:“云溪,他……那几日,我以为你像个孩童,现在看来,你不过是做的有些过了;而种春,好像……”
楚楚在思量合适的词形容这个古董,玉手轻轻搭在纤巧的下颌,做凝思状。
“死板!”柳云溪给自己倒了一盅酒,接过楚楚的话,凝视愁思缕缕的楚楚。
楚楚苦笑,这个词的确比较贴切。
柳云溪端酒,迟疑下还是放了回去——这一晚已经喝的够多了。
“该是和他师傅在山里呆的久了,只晓得书中所言,却忘了书也是人写的,只当书是神写的。”柳云溪笑着评价。他也知道楚楚找他何意。
楚楚见他放下酒杯,笑笑道:“是。还是你看的清楚。”
“咳,旁观者清。”柳云溪感慨,索性把玩酒盅,轻晃里面的琼浆。
楚楚依然期盼地望着柳云溪,希望能从他这得到些建议。
柳云溪望着楚楚一汪秋水的眼睛,放下酒盅道:“楚楚,你该找个知冷暖的男人。”
他说了自己的心里话,他比任何人都希望楚楚过的好。
柳云溪察觉到外面有细细声响,只暗自笑笑,若无其事继续和楚楚聊天。
“种春他不知冷暖?”楚楚疑惑。
“他只知道你的冷暖,却不见得知道人间冷暖。”柳云溪若有所思对楚楚说。
“你是说,他真的就只是冷暖,而不知心里的冷暖?”楚楚反问,自己也在思量。
“他若懂得,就不会再三为难淼淼了。”柳云溪无奈地笑着摇头。
楚楚听闻此言,一时没了主意。“云溪……我该怎么办?”
“楚楚……或许……”柳云溪强咽下要说的话,他本想说让楚楚自己比较下,比较下他和种春在她心中的区别。
楚楚询问的眼神直盯着柳云溪。
“或许,你可以再等等,根本也不急于做决定。”柳云溪舒一口气,这办法最是敷衍的。
时间可以改变一切,可以看清一切。
楚楚尴尬地笑笑。自己怎能不知时间可以证明,然而,不知会不会又是个五年。
眼见楚楚的失望和落寞,柳云溪心里也不是滋味。
子归轩的主人若没有出现,再过一年,他也就娶楚楚了
片刻沉默。
“楚楚,对不起……”柳云溪半晌从嘴里蹦出几个字。他自己也不知为何要道歉。
“你没有错……我再等等吧,也不差这点时间。”楚楚笑笑,笑的不是滋味。
“呃……有件事……种春大概早就注意到你,他说你在滁州何记……自杀?为我……”柳云溪思量片刻,还是问出心底疑问。
楚楚细细回忆起那晚,忽然觉得有些可笑,“自杀?以你对我的了解,我会做出这种事么?那晚……我不过在房里擦了许久的剑,你知道,我难过的时候就擦剑……”忽然又警觉道:“他是偷看么?他竟然偷看!”
“呃……可能是误会、误会吧,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会在何记,我不记得见过,也不知道他怎么会在鬼宅……”柳云溪忽然也心里没底,说话也犹豫起来。
楚楚心里已经有定数,只觉得老天为何如此不公,先让她受了打击还不够,接着就让她心灰意冷……
“不说这些了,云溪……你这里的酒,味道没变。陪我喝光这壶,我就回去了。”楚楚端起酒盅,微笑对柳云溪道。
柳云溪终于端起酒盅一饮而尽。
“我这里的酒,味道不会变的。这么晚就别回去了,房间还是有的。”柳云溪朗然笑着,就像天上的明月那么清晰,又像一阵风那般随意。
楚楚笑着婉拒道:“不了,我这阵子还不想见他。”。
二人继续随意谈笑,就像从前一样。
“夜明珠送过去了?”柳云溪笑问楚楚,外面偷听的人该是还没离开。
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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